第七百四十四章
时淮北陪着老爷子耍了几局。
老爷子觉得飞象棋没有什么好玩的,想要下象棋。
时淮北立刻缩了缩脑袋,“象棋是你们老人家玩儿的,我们年轻人都玩飞行棋。”
老爷子瞪了小孙子一眼,“小时候让你学你不学,现在什么都不会,人家景川他们,哪一个不会下象棋?谁说象棋就是老人家玩儿的了?象棋是我们帝都的国粹,在我们帝都流传了千百年之久,下象棋不仅可以让你思维开阔,开动一下你的小脑筋,还可以让你有大局观!”
时淮北挠了挠后脑勺,“实在不行,我带你出去玩飞盘吧。”
老爷子问道,“飞盘不是给狗玩的吗?”
时淮北哎哟一声,“以前是给狗玩的,现在都是人玩,我扔出去,你跑过去捡回来,这样还能让你锻炼身体,锻炼你的眼神集中,”
闻言。
老爷子毫不犹豫的拿起了自己放在茶几上的手杖,直接指着时淮北,“想死就直说,我不介意直接用棍子打死你。”
时淮北:“……我没有内涵你,你可是我最亲爱最亲爱的爷爷!”
老爷子挥挥手,“你可得了吧,我相信谁也不会相信你。”
这时。
林鹿呦忽然带着小木木来看母亲和外公。
看到小家伙。
时淮北立刻伸出双手,“过来舅舅的怀里。”
小木木笑呵呵地从门口一路铜铃般的笑声笑着,一头栽进了老爷子的怀里,“曾外公。”
老爷子爱不释手的把小木木抱在自己的腿上,“哎!小宝贝儿,你们吃饭了没有?”
小木木嗯嗯的点点头,“吃了,曾外公,宝宝今天吃了两个小笼包呢!”
老爷子一脸赞叹,“哇!小木木真棒。”
林鹿呦走进去,“外公,我妈妈呢?”
时淮北回答说道,“姑姑跟着家里的阿姨一起出去买菜了,去了有半个小时了,估计等会儿就回来了,先过来坐下等等。”
林鹿呦的肚子还没有完全的显怀。
瘦瘦的。
自然还没有显出不方便的地方。
走到沙发上一屁股就坐了下来,“象棋啊。”
时淮北趁机说道,“是呀是呀,爷爷非要拿出象棋来让我陪他下,但是咱们这些新时代的年轻人哪有会下象棋的啊,这些都是一点老古董了”
林鹿呦一言难尽的说道,“二表哥,不瞒你说,我还真会。”
时淮北:“……”
旁边的小木木也赶紧说,“宝宝也会下象棋,是爸爸妈妈一起教给宝宝的。”
时淮北:“……”
忽然有些怀疑人生。
忍不住反问道,“你们为什么会喜欢这些老古董?玩玩跳棋飞行棋和飞盘不好吗?”
林鹿呦说道,“我觉得象棋蛮有意思的,能锻炼脑力,所以木木想学习的时候,我们求之不得呢,对了,小时间周末也报了象棋兴趣班,你不知道吗?”
时淮北更怀疑人生了,“我们家时间周末报的兴趣班不是街舞吗?”
老爷子轻轻的啧了两声,“你赶紧滚吧。”
时淮北:“……”
林鹿呦本来打算明天亲自去一趟时淮北和陆清幽家里问一件事情。
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
就直接问,说道,“表哥,嫂子的三堂哥是不是要结婚了?就是那个叫……陆绍勋的?”
时淮北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其实挺隐蔽的,而且也不是正常性的结婚,所以我和我媳妇儿就没打算告诉你们。”
林鹿呦说道,“阿姨在外面跳舞的时候,好像听说到了一些风声,回来之后问二哥,二哥说似乎有这么一件事情,结婚是好事儿,怎么还藏着掖着的?而且,你和嫂子去参加婚礼的话,我们是不是也要去?不去的话显得太不礼貌了。”
时淮北摇了摇头,“还是别了,这件事情我俩也没打算跟你们说,今天你问起来了,话赶话的就到这儿了,我也不能瞒着你们,这场婚姻差不多能算得上是逼婚。”
就连正在和木
木玩耍的老爷子都愣住了,“这个年代还有逼婚?我都想逼一逼你哥了。”
时淮北看向老爷子,“没你的事,你继续和孩子玩。”
然后扭过头,继续和林鹿呦说道,“你知道的,我岳父这一辈,他们陆家人一直都是行政,我岳父是税务的一把,陆绍勋的父亲退伍以后从基层一直干到了行政厅,但是当官的人多多少少的会有些……你应该能明白,毕竟官场复杂,能独善其身简直太难了。”
林鹿呦连忙点点头。
时淮北继续说道,“所以前段时间……大概是半年前吧,也就是你家大哥当上帝都一把那会儿,就发生了一场动荡,其中就牵扯到了陆绍勋的父亲,还有陆绍勋父亲的一位同僚,里面的……里面的事儿挺复杂的,反正就是这件事之后,陆绍勋父亲给别人的承诺,让陆绍勋娶妻。”
林鹿呦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说陆绍勋娶妻,怎么可能藏着掖着,不告诉任何人,搞得像是地下交通站一样。”
时淮北嗯一声,“而且这一场契约婚姻也不知道会延续多久,可能半年,可能一年,可能时间会更久一点,但是最后肯定会分崩离析,所以这件事情就没有打算告诉朋友们,没有打算让外人知道。筆趣庫
等到婚礼那一天,家里有几个人去就行了,你回去和二哥说一声,这件事情你们就直接装作不知道,没有听说过,要不然去了以后尴尬的是我岳父家那边,你想呀,在这个时代,能被人用婚姻大事的事情扼住脖子,的确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
老爷子的目光落在这边,说道,“婚姻大事,还能拿来做交易吗?要我说,这件事情他们陆家就做的不对,而且有的事情也不只有结为夫妻才能解决,两个人明明对对方没感情,还偏要领上一张结婚证在一起,注定了以后要离婚,所以这一段婚姻,除了给两个人上了一层枷锁之外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