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武道筑基
姬长武听到天阳帝的怒斥不禁呆了一呆,随即便感到无穷的委屈,小脸一垮,便快要哭了出来。说到底,姬长武还只是一个才有些许聪明的小孩,他哪里懂得这些大人之间的弯弯绕绕,只当是自己的父亲对自己不满,满心满脑都是那一句要教训他话语。谁又知道这句话对一个天真的孩子可以造成多大的伤害!
天阳帝一看姬长武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也是生出几分歉然之色。要说谁知道姬长武有多委屈,身为罪魁祸首的天阳帝当然了解。可是为了晚上的幸福生活,为了皇室可以开枝散叶对!开枝散叶!天家无私事!我的事就是国事,为了国事一切都可以让步!想到此处,刚有些心软的天阳帝便又对姬长武露出了凶光。
一旁的叶婉琴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泫然欲滴的模样,柳眉倒竖,整个人顿时像一头护崽子的猛兽一般发狂起来。“姬正阳!你在这摆谱给谁看!”紧接着便是一阵阵的狂风暴雨对着天阳帝扑打而来。天阳帝,好生威武的男子在此刻也被说的抬不起头,狼狈万分。谁能想到在外面霸气天成,压服各方一代武帝在家里居然有如此一面。
良久,许是叶婉琴说累了,也或许是渴了,她终于停了下来。只见她柔柔弱弱的端起了杯子,细细的抿了一口茶。然后便又开口说道:“今日叔叔指导武儿真是辛苦了,没有叔叔的一番教导,武儿又怎能对武道有如此展望。只是叔叔似乎对婉琴似乎有些意见若是婉琴哪里做的不是,还望叔叔今日指正,也后面婉琴造成大祸~”
虽然每个字都是在说自己的错,每句话都对武阳王是十万分的尊敬,但武阳王听到后,冷汗却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武阳王牵了牵嘴,露出了难看的笑容,口里开始止不住说什么哪里哪里,嫂嫂这是哪里话,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万分敬佩嫂嫂之类的话,但是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武阳王的心虚。
天阳帝看着这个场面,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眯了眯,顿时明白其中缘由,更是知道自己是受了无妄之灾。想到此处,天阳帝周身也开始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口中说到:“竟有此事?长武,为父考考你,你王叔教了你些什么啊?说不出来,朕可是要罚你的!”嘴里虽然是对姬长武发问,但眼睛确是扎在武阳王身上。
姬长武自然不会明白其中的道道,便将刚才与武阳王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什么娘们唧唧啊,什么废了之类的话。天阳帝越听眼中的危险便越浓郁。
武阳王却是越听越心凉,本来就不好吃的饭更是味同嚼蜡,到最后索性双手一推不吃了。心里想着:这倒霉孩子怎么这么实诚,吾命休矣!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想到此处,武阳王更是摆出一副滚刀肉的姿态。说到:“没错,大哥你太墨迹了!老姬家的传统还得在我这落地生根!”
天阳帝见武阳王这无赖的样子,阴阴一笑,口中说道:“是么,老二。那我可要考较考较你了。玉不琢,不成器。瞧瞧你现在三品巅峰这么久了还是没有突破二品,走走走,让为兄好好教教你”
武阳王见状嘿了一声,一下子跳了起来,口中大喝:“老大,今日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姬家第一汉子的无上风采!”
天阳帝听闻此言,眼中也郑重了几分。良久院中武阳王脸上青一块肿一块的躺在地上,口中喃喃,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在他身旁天阳帝双手背负,仰望天空,一副天下无敌,孤独于世的模样。天阳帝在此处站了一会儿,回头意气风发,浑身轻松的走了坤宁宫,只留下了一句:“姬家第一汉子的无上风采还得靠我来展现啊”
接下来一段时间,姬长武每日都跟着武阳王在坤宁宫打熬身体,磨练根基。
这一日,小小的姬长武依然跟着武阳王修习武道。烈阳高照下,方方的脑袋止不住的流下汗水,双眼紧紧的闭着,身躯却稳稳当当的蹲着马步。身旁的香炉里立着的延时香缓缓地燃烧着,红点一点点下移,直到整香燃尽就在此时,姬长武双眼一睁,迸发出一丝绿色精芒,双腿一蹬,便跳了起来,稳稳的站住。
随即姬长武便呼喊道:“王叔王叔,我成功了!我能修武了!”
武阳王听到,眼睛也慢慢睁开,浑厚地声音随之响起:“不错不错,不愧是我姬家的种,不过想修武,早的呢!不过看你小子进展如此迅速,有成为我姬家第一汉子之资啊”
姬长武听到好,方脑袋摇了摇,满脸憧憬地说到:“姬家第一汉子”这称号整日挂在武阳王口头,还有天阳帝也有过几次如此自称,这小小的种子便就此在姬长武的心底生根发芽。
武阳王看着姬长武的反应,方正的脑袋也满意的点了点。随即说到:“武道之路,根基最为重要。这武道筑基从四五岁开始,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正常都要十余年直到身体成熟,方可踏入。”
姬长武听闻,啊了一声,方脑袋上又撅起了小嘴,愁眉苦脸的说到:“要那么久啊~”
武阳王听到后,严肃地说到:“什么话!根基不稳,如何走到高处?你爹还有我当年谁不这么走过来的,只要是习武之人,谁都不能免俗!”
姬长武听到后也不敢反驳,认真地点点方脑袋,紧接着说到:“那王叔,接下来该如何呢?”
武阳王认真地看着姬长武,开始说道:“武道之路,不进则退。常人筑基,只能靠自身打磨,一个不小心身体便会落下暗伤,影响未来成就。你是大炎皇子,姬家族人,筑基之路,自然要比常人顺利得多。滋补进食,药浴配方,师傅功法无一不缺,只要按部就班修炼下去就是天下难寻的稳固根基。只是”
姬长武方方的小脑袋一听这话,一下子来了精神,说道:“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