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在店看直播二
“换个大街上的场面。”
液晶电视中画面不停转换着
“停停停，就这里，放大！”
“声音也放大点。”
随着画面的逐渐放大，声音也随之放大，李天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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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人们惊慌的逃跑着，他们发现这个世界出现了丧尸，这种电影才会出现的物种。
一开始，大家都堵在这里，因为昨晚很多人生病，场面非常混乱，司机们都心系家人，心情急躁，所以很快就发生了多起车祸，道路就这样被堵住了。
此外，警力系统也在超负荷运转，他们在各个地方指挥交通，或者前往各个医院和诊所疏导群众。
附近的军方也因此开始调动，钱顺就是其中一名军人，他负责和另一名辅警赵明在这里指挥交通。
钱顺带着一把步枪，穿着军装在赵明旁边协助工作。他不明白为什么上级要求他在指挥交通时携带步枪，但作为军人，他必须服从命令。
赵明感到很头疼，他是一名辅警，而不是交警，平时只是做一些查处电动车违规和未佩戴头盔的工作。
现在他被迫上岗成为交警，一开始还很开心，但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车辆刮擦事故不断，这里的事故还没处理完，后面又接连发生了三四起。
甚至还发生了车祸，他带着临时队友钱顺迅速赶到车祸现场。幸好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车辆侧翻了。
他们到达时，附近车上的人已经将伤者救了出来，只拨打了急救电话。但医院那边却表示没有车辆可派，而且医院已经人满为患，一直在转接电话，换了好几家医院，但都没有空位。
赵明感到非常焦虑，怎么会都满了，没车了呢？这该怎么办？赵明只能用对讲机求助，结果过了很久才接通连线。对方询问这里的情况，伤者是否严重。
赵明如实汇报，结果对方说如果没有大碍，就先进行包扎。医院确实忙不过来，就连军方医院也已经满员，甚至不得不将病人安置在过道上。
无奈之下，赵明只能向附近的车辆寻求医疗用品，为受伤人员进行简单包扎。
钱顺做得很好，很快就完成了包扎，赵明也稍微放心了一些，毕竟现在局面已经得到了控制。
他们继续指挥着现场的交通，但这只是治标不治本，人们都很着急，都想尽快通过，越着急就越容易出事故。
忙碌了三个小时后，赵明最终瘫坐在地上，沉默地低着头，他感觉只要闭上眼睛就能睡着。
钱顺也没说什么，他也很累，但不能表现出来，如果他也这样，现场的群众该怎么办呢。
休息了十分钟后，两人继续处理现场的各种问题，包括车辆刮蹭、打架、车祸等。路上的应急车道也被塞满了，但也没有办法，大家都很着急，都有病人，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有理。
随着时间的推移，车上的人们安静了下来，他们的家人不再发烧，病情也有所缓解，有些人甚至已经清醒了。
但赵明发现了一个问题，有个人刚刚从手掌中发射出了一道火焰，他擦了擦眼睛，然后看向旁边的钱顺，钱顺也点了点头。
接着，那个人又从手中发出了一道火焰，钱顺立刻上前询问。那个人说他叫马文，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感觉很累，直到现在才感觉好一些。他下车想透透气，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就能发出火焰，感觉自己像超人一样。
赵明立刻拿出对讲机想汇报这里的情况，但对讲机一直无法接通。
马文站在车顶上，肆无忌惮地展示着自己的能力，车上的人们纷纷喝彩，仿佛这里变成了马戏城，人们拍着视频，马文则进行着各种表演。
赵明正准备上前阻止，马文就已经“哑火”了。问他怎么回事，他说累了，没有能量了。他说完后问赵明有没有吃的，赵明真想说“吃屎吧你”。
原本以为情况会逐渐好转，没想到又有一个人跳了出来，她也展示着自己的超能力，能发射雷电。不过，她显然比马文强大得多，一道大腿粗细的雷电劈了出来，由于她控制不好，雷电劈向了路边的一棵大树，瞬间大树就燃烧了起来。
他们两人赶忙去询问附近司机车上是否有灭火装置，问了十几个司机才拿到灭火器，将大树上的火焰扑灭。
他们两人感到心力交瘁，赵明不想动了，就让钱顺一个人去了解情况。赵明躺在绿植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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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来人啊！”
“警官、警官，快醒醒！”赵明被人摇醒，他迷迷糊糊地看向叫醒他的那个一脸焦急的男人，男人指着一边说道：“那里有个小男孩好像得了狂犬病，正在乱咬人！”
听到这话，赵明立刻清醒过来，看向人群中。只见一个小男孩正在咬人，热心的人们正在劝阻并试图拉开他。
被拉开的小男孩张着大嘴，见人就咬，还不停地发出“傲，啊……”的叫声，嘴巴也不停地张合着。
人群中的年轻人议论纷纷：
“这看起来有点像丧尸啊！”
“确实有点像！”
“还是离远点吧！”
“大哥们，你们小心点，别被咬到了！”
听到他们的话，被提醒的热心大哥们心里也有些害怕，毕竟谁没看过丧尸片呢，这场景确实很像。地上男孩的妈妈手上被咬掉了一块肉，伤口处的肉都不见了。
抱着小男孩的大哥咽了咽口水，就在他走神的一瞬间，小男孩挣脱了束缚，又冲向了他的妈妈，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
“啊啊啊……”被咬的小男孩妈妈痛苦地大叫着。
刚刚感到内疚的大哥想再次上前帮忙时，周围接连传来了惨叫声：“啊啊啊……”
赵明彻底懵了，他还没来得及走过去，就发现世界已经变了。“我这是穿越了吗？”他以为自己在做梦，于是抬起手掌打了自己一下，“啪~，啊~，好痛。”
赵明的脸色瞬间变了，这不是梦，这是真的。他急忙环顾四周，寻找钱顺的身影，人呢？人呢？他有步枪啊，我靠！
赵明跑了，没错，他逃跑了。这根本不是一个人能应对的局面，他还看到被咬的人也变成了丧尸，这真的是丧尸啊！
这时，赵明突然想到了什么，昨天那两个会异能的人呢？找他们结伴啊，这样生存的几率会更高。他连忙扫视四周，看到了昨天的马文，他已经无法逃脱了，脸色苍白地被丧尸包围，他的火焰越来越小了。
然后，赵明看向另一个女人的方向，发现她已经被咬了，但她仍然紧紧地抱着一个变成丧尸的四十多岁的妇女，那应该是她的妈妈吧！
赵明扭头快速跑开了，不知道跑了多久，“砰砰砰~”他听到了枪声，眼中又出现了希望，那是钱顺开的枪吗？
赵明顺着枪声找到了钱顺，两人成功会合。钱顺说看到赵明太累睡着了，就没叫醒他，自己一个人去维持秩序了。
现在遇到这种情况，钱顺也很为难，丧尸太多了，而子弹是有限的，他只带了一个备用弹夹，现在这个弹夹已经用了一半了。
而且身边还跟着很多人，他们都跟在钱顺身后，现在需要带领他们逃到附近的安全地带。
钱顺说道：“赵明，我们去前面的商店，占领那里，然后坚守等待军方支援，那里有食物和水，也很安全。”
赵明立刻回应道：“好，我组织人，你负责警戒。”
“嗯！”
赵明看向身后的大家，大声说道：“大家听我说，我们去那家商店。”他指着一家商店，“我们在那里等待军方支援，那里有食物和水，很安全。”
“好，我们听你的。”
“嗯，快点吧，我好害怕！”
“是啊，警官，等丧尸反应过来就来不及了！”
“走！”赵明大手一挥，在前面带路。
“砰~”一声枪响，击倒了一只向这里走来的丧尸。
这声枪响虽然打死了这只丧尸，但也吸引了更多丧尸的注意。丧尸们被眼前的一群人成功吸引了。
“砰~”“砰砰砰~~”“砰砰~”
钱顺在后面不停地开枪掩护大家撤离，并争取时间，但前面的人们还是遇到了问题，他们被两只丧尸盯上了，丧尸就要扑过来了。
赵明咬着牙，一脚踢翻了一只丧尸，而另一只丧尸则快接近另一边的人群了。
这时，“啊~”的一声，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小女孩被推了出去，和丧尸撞在了一起，丧尸立刻开始吃起了她，不再理会其他人。
大家都看向了那个推人的人，是一个十六岁的男孩，男孩被大家盯着，弱弱地指着女孩说道：“她、她被咬了，她也会变成丧尸！”
“啊~”一名中年男子立刻愤怒地上前一脚踢向丧尸，然后疯狂地对着倒地的丧尸拳打脚踢，丧尸很快就不动了。男子立马上前紧紧抱住奄奄一息的女孩大哭：“啊啊啊我的女儿，我的女儿。都怪我，都怪我没有拉紧你。”
这时，男子红着眼看向那个男孩，大声嘶吼道：“都是你，是你推了我女儿。”
男孩看着眼前红眼的男人，退到他妈妈身后，他妈妈大声回怼道：“你女儿都被咬了，迟早会变成丧尸，这是在帮助大家。”
这时居然还有人附和道：“对、对，被咬也会变成丧尸。”
此时，群众中有几名人员身体微微颤抖，但他们的家人都将他们护在了身后。
男子愤怒地上前要惩罚那个男孩，这时男孩立刻跑到钱顺身旁，拉着他的衣服大声说道：“叔叔、叔叔，他变成丧尸了，他要咬我。”
钱顺转身看向拉着自己衣服的男孩，然后看向红着眼冲过来的男子，举起枪瞄准：“砰~”
“别、别开”赵明看着倒地的男子，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
钱顺疑惑地看向赵明道：“怎么了？”
赵明缓了缓后说道：“快点，我们进店吧。”
“好，我子弹不多了，备用弹夹都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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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顺利地进入商店，随即将货架移至店门处，堵住大门，尽管有几只丧尸不断拍打店门，但并无大碍。
赵明带领众人来到二楼仓库，看到眼前丰富的食物，大家终于松了一口气。
确认一楼防御无恙后，钱顺也缓缓走上二楼。他察觉到众人的神情有些沉重，疑惑地问道：“怎么了？现在已经安全了呀！”
众人抬头看了钱顺一眼，并未作声。
赵明走上前问道：“钱顺，军方真的会来救援吗？”
“那是肯定的！军方又没有病人。这些丧尸大多是病人变异而成的。”
“可是，你们军方不是被调过来协助我们了吗？”
“只是调了一部分人过来，我们还有很多军事基地呢！”
“而且军事基地有枪，这些丧尸都是一枪一个，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钱顺见赵明仍不放心，又补充道：“放心吧，没事的，过几天军方就会来的。”
赵明闻言，拉着钱顺走到角落里，压低声音说道：“被咬的人该怎么处理？不知道他们多久会变身。”
钱顺脸色沉重地问道：“有多少人被咬？”
“至少有两三个吧，衣服上有血迹的基本都是。”
“我们现在一共有多少人？”
“没仔细数，大概三十多个。”
“嗯，给你看个东西。”钱顺说完，拿出一颗晶核。
赵明看向晶核，然后接过仔细观察。这是一颗晶莹剔透的白色晶核，他说道：“没想到小说里写的都是真的，呵呵呵呵哈哈哈”他说着说着便大笑起来，眼泪也流了出来。
“为什么？”钱顺不解地看着情绪失控的赵明。
赵明擦掉眼泪，一脸严肃地看着钱顺道：“钱顺，马上杀掉被咬的人，否则我们都得死。”
此刻，在门外偷听的男孩突然大喊：“他要杀了我们，他要杀了我们！”
众人听到男孩叫声后，惊慌失措地站起身来，目光都投向了赵明和钱顺所在的房间。
赵明听到声音，赶忙拉住想要出去解释的钱顺，语速极快地说道：“超能力、丧尸、晶核、变异，人类不可能比丧尸强大，这里也不安全，我们可能得不到支援，而且你有没有发现路上都没有动物？它们可能也变异了，我们没有超能力，我们会死的。”
钱顺听了赵明的一番话，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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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七八个人匆忙跑下楼梯，全然不顾他人安危，奋力推开堵在门口的杂物，打开门后，他们仓皇逃离，边跑边推开门口的丧尸。有两个人不幸被丧尸扑倒，随即被啃食。
“啊啊啊救救我，我不想死啊，呜呜呜”
而刚刚走向楼梯的众人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此时，被声音吸引的丧尸们纷纷涌向这家商店，众人已无路可逃。
人们赶紧跑到窗边，试图逃离这个包围圈。有一个人在封窗时不小心踩空，掉了下去，瞬间被丧尸啃食，“啊啊啊”他的惨叫声让众人的处境更加雪上加霜。
赵明听到下楼的声音，就知道大事不妙。看到敞开的大门和丧尸的嘶吼声以及最后的哀嚎求救声，他明白一切都完了，恐怕他们都要死在这里了。
赵明迅速用大件货物堵住楼梯口，但这也只能拖延一时，他们必须想办法逃出去。他拉着钱顺的手，大声说道：“听我的，你能不能做到？我们一定要活下去！”
钱顺对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事情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看到钱顺点头，赵明稍微松了口气，说道：“跟着我，我们一定要活下去。”
两人跟着爬窗户的众人一起逃跑，这时，一个肥胖的妇女拉住钱顺的手，哭喊着：“救救我，带上我吧，我不想死啊！”
钱顺看着这名妇女，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去帮助她。
“钱顺！”赵明大喊。
钱顺看向赵明，又看了看那名妇女。
“放弃她，我们走。”
“啪啪啪~”堵住楼梯口的货物即将被丧尸冲破。
“我、我是名军……”
“啪”的一声，赵明一巴掌打在钱顺脸上。
“你有家人吗？你死了他们怎么办？”赵明愤怒地抓着钱顺的衣领，口水都喷到了他的脸上。
“我、我有家人，我……”
赵明打断钱顺的话，继续怒吼道：“你不是答应我听我的吗？你在干什么，你的天职不是听从命令吗？”
“不、不，你不能放弃我，你是军人，你要救我！”那名肥胖的妇女死死抓住钱顺的衣服，不肯放手。
“砰~”货物被冲散，丧尸冲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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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顺连忙推开赵明，大声道：“我是名军人，我的职责是保护群众，你走，我留下。”
“砰砰砰~”钱顺迅速开枪射杀丧尸。
赵明眼神中闪过一抹悲哀，为钱顺感到悲哀，他不再犹豫，翻窗爬了出去，留下一句话：“钱顺，被咬了试着吃下晶核，或许还有救。”说完，人就爬了出去，消失在房间里。
钱顺闻言没有回头，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继续开枪射杀冲上楼梯的丧尸。
“你快走，我拦住丧尸！”
“我、我，我不敢爬！”肥胖妇女软弱地说。
“不爬就得死在这里，我快没子弹了！”
肥胖妇女来到窗边，看着在外面爬了很远的众人，试图鼓起勇气，但始终无法下定决心。她看向钱顺，他已经没有子弹了，正拿着匕首在楼梯口与丧尸搏斗。
她痴痴地看着钱顺，突然，她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冲向楼梯口，拉开钱顺，撞向冲上来的丧尸，大声喊道：“谢谢你，军人钱顺！”
“呜呜呜……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好，我妈妈从小就说我是猪，爸爸也不理我，同学和同事都嘲笑我，我都四十多岁了还没结婚，谢谢你！呜呜呜……”肥胖妇女即使被丧尸啃咬，也没有喊疼，这一刻，她的内心充满了幸福。
被拉到一旁的钱顺，愣愣地看着眼前被丧尸啃食的妇女，突然笑了，他回应道：“不客气！”
钱顺拉起自己的右手衣袖，那里少了一块肉，他被咬了，是在与丧尸近身搏斗时被咬的。
“唉，赵明啊，你应该能活下去吧，趁着我还活着，再帮帮你吧！”钱顺拉起衣袖，从窗口爬了出去。
那名被啃咬得奄奄一息的妇女，眼神空洞，轻声说着只有自己能听到的话：“对不……”还没说完，便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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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顺沿着墙边快速爬行，很快就追上了赵明。赵明惊讶地看着钱顺，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往前爬。
前方已经无法通过，向上没有借力点，无法继续攀爬，下面全是丧尸，只有跳到隔壁楼才有生机。前方的人们堵住了去路，后面的人开始大声咒骂：“搞什么，想在这里等死吗？” “过不去了，没路了！”
“什么？怎么会没路，你会不会带路，别害了大家。”
后面的人催促着前面的人，前面的人又催促着更前面的人，如此循环。
“tmd，我快撑不住了，你们再不走，我就把你们踢下去喂丧尸！”
“你敢踢我试试？我死也要拉着你一起！”
“你、我，我快坚持不住了，必须快点行动！”
“啊”一个小男孩将前面的一名女子踢了下去。
“你、你，那个小女孩没有被丧尸咬？”小男孩后面的男子说道。
小男孩没有理会他，继续往前走，前面的人还没明白为什么女子会掉下去，就又被小男孩踢了几脚，也掉了下去。
“啊”掉下去的人很快就被丧尸群淹没。
“啊……”那名质疑小女孩的男人被身后的小男孩的妈妈踢了下去。
赵明心中感慨：“真是虎子无犬妈。”
前面的人见后面的人真的开始踢人，第一个在前面的人只得咬牙跳了出去，奋力一跃，虽然没能成功跳到对面，但抓住了对面窗户的防盗网，吊在了空中。他正准备爬上去，却被一只身高近两米的丧尸拉了下去。
刚刚看到眼前的人成功了，正准备起跳去抓防盗网的男人沉默了。这必须稳稳地成功，否则就会被拉下去。
他转过头，看向身后蠢蠢欲动的众人，还是跳了过去。他成功了，他踩在一扇窗户的边缘，成功站稳，然后慢慢移动到一根水管旁，爬进了一个通道，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身后的众人都被男子的成功激励，纷纷一跃而起。跳了十几个人，只有三个人成功了。掉下去的人直接就死了，抓住防盗网的人则被拉了下去。
小男孩也成功跳了上去，但他的妈妈没有成功。他头也不回地爬走了。
赵明来到起跳点，深吸一口气，准备起跳。钱顺问道：“有信心吗？”
赵明回头看着钱顺说：“三层！”
钱顺笑了笑，说：“你去抓防盗网，我帮你吸引那只高大的丧尸，但你要快点爬上去。”
赵明疑惑地看着钱顺，问道：“你要怎么做？”
钱顺从口袋里拿出晶核，塞进赵明的口袋，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然后从四米高的地方一跃而下。他在地面翻滚一圈，迅速爬起来，微瘸着腿大喊道：“丧尸们，开饭了！”
赵明呆呆地看着钱顺所做的一切，然后低声骂道：“艹，你个傻逼！”
然后他跳了过去，抓住了防盗网，迅速爬了上去。他再次看向钱顺的方向，已经被丧尸包围得看不清了。钱顺仿佛看到了赵明在看他，还朝他微笑着挥了挥手。
赵明咬着嘴唇，泪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然后离开了这里。他不想看到钱顺被分尸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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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内
“唉，别这么感人啊，来点黑暗的剧情吧！”
李天叼着烟，仰头看着屋顶，像是不让眼泪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