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我好像生病了
“嘿,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好歹也算是好心,你居然这么不懂感恩。”
经江亦这么一提醒,周启当然也知道自己其实没帮上什么忙。
但是他好不容易才让江亦欠他人情,他又不想就这样错过。
江亦不再理他,而是看着姜竹认真的问道:“你好,请问该怎么称呼你?你方才说的那个黄父鬼,他还会找上我妹妹吗?”
“叫我姜竹就好,说不准,不过我会去把黄父鬼给收了,之后你们也不用担心了。”
姜竹说罢,便拿过一旁的黄纸和毛笔给江小七画一张安神符。
“她现在的身体还比较虚弱,这个让她佩戴一段时间就好了,黄父鬼的事情解决以后我会告诉你。”
姜竹画好符箓交给了江亦嘱咐道。
“谢谢,留个账户,我把报酬付给你。”
江亦虽然觉得这话有些僵硬,但是他嘴笨不知道如何委婉,便只好直来直去。
“不用,不过有件事可能需要你的帮忙。”
姜竹这次最主要的不是赚钱,钱随时可以赚,但她不想和姜家人待在一个户口本上了。
虽说她不计较姜婷婷杀她神识的事情,但是她不喜欢那家人。
现在又不是一千年前用拳头说话,她总不能因为不喜欢他们就去杀了他们。
所以,只要他们不来主动招惹自己,姜竹是打算离得远远的。
当然,如果他们嫌弃生活太过平淡了,想要丰富精彩一些,她不介意给他们增添一抹色彩。
“什么事?您说,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在所不惜。”
江亦说的格外认真,如果没有姜竹,那么妹妹可能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毕竟他们一家人从来没有往那方面去想过,也根本不会去找什么大师来看看。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需要自己单独迁户口出来。”
“冒昧问一下,您成年了吗?”
江亦一听,也确实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看着姜竹那张看起来像是还没有成年的稚嫩脸庞,他有些迟疑的问道。
这迁户口的第一个硬性条件就是本人得已经成年。
如果她没有成年的话就会稍稍麻烦一点。
“你放心,一个月前刚成年。”
“那没关系,你把联系方式和身份证复印件和户口本给我,明天一早就给你办理了。”
姜竹刚刚从姜家出来并没有拿户口本,她把身份证给了江亦并且把姜显明的联系方式给了他。
“明天打这个电话,他会配合的。”
江亦也没有多问,只是接了过来,“到时候我把身份证和户口本都给您。”
姜竹做完这一切以后便打算离开。
“仙女姐姐,谢谢你。”
看着她要离开了,一直撑着没有睡着的江小七对着她甜甜的说道。
“睡吧,做个好梦。”
姜竹对着小家伙笑了笑,最后离开了。
“现在回家吗?”
两人到了医院停车场,池清越开口问她。
“嗯,今晚回去睡个好觉,明天将又会是一个美好的一天。”
姜竹这会儿有些困了,她之前喝了点酒,又去江小七的梦境里面带她出来,她现在已经困得想睡觉了。
至于黄父鬼,等她睡饱了起来再去收拾。
池清越看了她一眼,随后启动车子。
等到榕江小区的时候都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到了?”
车子才刚一停,不用池清越叫她,她便自己醒来了。
“嗯。”
在车上睡了一个小时后的她越加的困,下车去乘电梯的时候,直接靠在电梯里面又睡着了。
池清越看了看她摇摇晃晃的身子,抿着唇转过头去不看她。
只是眼角余光在看到她的身体差点摔倒的时候,他还是眼疾手快的第一时间扶助了她。
“谢谢啊。”
电梯才刚‘叮’的一声响,她就离开了他的肩头懒洋洋的说了一声‘谢谢’。
“你没睡着?”
听着她那不太像是刚醒过来的声音,他皱眉问道。。
“睡着了啊。”
姜竹转过身来看着他,那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含着笑意,毫无一丝睡意,根本不像是刚醒的模样。
“明早我不上来吃饭了,小池清越晚安。”
说罢,姜竹就闪开了,她差点嘴漏的喊了一声小师弟。
还好收的及时,不然到时候他来问自己,为什么叫他小师弟,自己又得找个理由糊弄过去。
池清越倒是没有注意这个细节,他现在十分懊恼自己方才为什么要手贱的去扶她。
看她现在的模样哪里像是刚醒来的样子,她就是故意的。
一想到自己的一切思绪都被她牵引着,他知道自己看医生的行程不能再耽搁了。
是夜,池清越回到家洗了个澡以后并没有睡下,而是打开了电脑。
“少爷。”
电脑那端的宋道弋穿着一身睡衣,显然是准备睡下了,只是没有想到这么晚了自家少爷还会来找自己。
“我好像生病了。”
宋道弋:“???”
二十年来,他还从来没有从池清越的嘴里听到过好像这个词。
“您具体说说?”
看着电脑屏幕上池清越有些迷茫的神色,宋道弋不禁紧张了起来。
他拿过一旁的笔记本和笔,准备随时做笔记。
“也不像是生病,也有可能是被对方下蛊了。”
正准备用笔记录他症状的明天好好研究一番的宋道弋:“”
“要不,您还是先说说具体表现在哪些方面?”
看着自家少爷那略显迷茫和困惑的眼神,宋道弋都有些怀疑池清越真的是被人下蛊了。
毕竟这些年来看着他向来都是沉稳,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还没见过他现在的模样。
“我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一个女孩子,自从她出现以后,我的视线总是忍不住停留在她身上,也总是会做一些我自己无法理解的事情。
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生气,有时候又会莫名其妙的高兴。”
宋道弋听闻以后脸上慢慢浮现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随后不太确定的反问道:
“您生气的时候是因为对方什么事情,高兴的时候又是因为什么呢?”
“有人盯着她,跟她很亲密的时候我会不舒服,但是当她的视线在我的身上时,我又会很愉悦。”
“那您为什么会觉得是被下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