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一触即发
……
在瓦剌的主营帐中，脱欢坐在铺着厚重兽皮的座椅上，面前摆放着一张详尽的大明边境地图。一群身着皮甲佩戴弯刀的将领围在地图边上，小声地相互议论着。
脱欢慢慢站起身，营帐里的声音一下子消失了，将领们都沉默地看着脱欢，等着首领开口。
“各位，基本情况你们也了解了，你们有什么想法？”
“首领，大明边境防备很多地方确实松弛，这地图的情报确实无误，属下觉得可以干。”一个眉头上有一道浅浅刀疤的汉子率先开了口。
“首领，鞑靼部落在身后居心不明，虎视眈眈，不可防啊。”
另一位将领插话道，他的眉头紧锁，显然对这次行动抱有顾虑。
脱欢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在每位将领的脸上扫过，似乎在寻找着更多的见解。
“鞑靼的动向，我们确实需要小心。”脱欢沉声说道，“但我们也不能因为恐惧而放弃这次机会。寒冬已经来临，我们需要物资和奴隶，大明边境的空虚地段，对我们来说是一次难得的机遇，迟了，恐生变数。”
一个年长的将领捋了捋胡须，缓缓开口：“首领，我们是否可以考虑分兵两路？一路前往边境，一路留守后方，以防不测。”
脱欢微微颔首，对这个提议表示认可。“分兵是可行的，但我们也要考虑到，一旦分兵，我们进攻的力量就会减弱。我们需要找到一个平衡点。”
这时，一个年轻的将领站了出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渴望战斗的光芒：“首领，我愿意带领一队精兵，作为先锋，先行一步，为大军开路。”
脱欢看着这位年轻的将领，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勇气可嘉，但先锋的任务不仅仅是开路，更重要的是侦查敌情，确保大军的安全。你可准备好了？”
年轻将领坚定地点头：“属下已经准备好了，定不负首领所托。”
营帐内的气氛逐渐热烈起来，将领们开始积极地提出自己的建议和计划。脱欢听着每个人的意见，不时地点头或提出问题，引导着讨论的深入。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后，脱欢拍板决定：“我决定，我们分兵两路。”
脱欢走到地图前，用指尖在地图上划过一条进攻的路线：“一路由我亲自带领，直指这里、这里和这里；另一路由巴图带领，制造假象缓慢行军，在这里扎营，防备阿鲁台。巴图，你要密切监视鞑靼的动向。我们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既要抓住这次机会，也要确保我们的安全。”
有将领问道：“首领，鞑靼的先锋怎么办？”
脱欢冷笑一声道：“既然是先锋，那自然打头阵了，通知他们，和我们的先锋，一起进攻这里。”
将领们齐声应是，营帐内充满了决心和斗志。
“记住，我们的目标不是攻城掠地，而是劫掠人员和财富。”脱欢继续强调，他的目光锐利如鹰，扫视着帐中的每一位将领，“我们不能让勇士们白白牺牲，每一次行动都必须坚持目标和计划！”
“是，首领！”
将领们纷纷领命，缓缓离开营帐，准备执行脱欢的命令。脱欢则再次审视地图，心中默默计算着每一步的计划和可能的变数。
营帐内渐渐空了下来，只剩下脱欢一人。他站起身，走到帐门口，望着外面辽阔的草原和星空。夜风中传来了远处马匹的嘶鸣和士兵们的低语，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
边军营地中，齐大柱站在地图旁，眉头紧皱。这已经是这三天来和边军开的第三次会议了。
边军将领也打量着地图：“千户，你们的情报呢能够确认吗？我们的探子回报，目前还未发现任何异常。”
齐大柱思量了一下，缓缓说道：“应该是准确的，热气球视野开阔，将军你也是知道的，只是按兄弟们的说法，瓦剌大军大概是在这一片区域。”
齐大柱在边境开外两百里的地方用手画了一个圈。
边军将领长叹了一口气，这圈也未免有些太大了。
“可否辛苦兄弟们再用热气球探查一番？”
齐大柱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已经试过了，一旦深入草原，逆风太严重，过不去。”
边军将领盯着地图，叹道：“这么大的范围，如果真是瓦剌来犯，可能的攻击面太广了。前日我就已经下令边境各部队保持戒备，也通报了邻近各镇，只是正值秋收，这关外百姓，实在是迁不动啊。”
齐大柱沉默了一会，这些情况他都知道，边军也有边军的难处，如果每次边境上一有风吹草动便要内迁百姓，那这生活也不用过了。
齐大柱点点头：“如今之计，也只有等待敌军先露头了。”
……
在距离瓦剌一日行程的鞑靼大军营帐里，阿鲁台太师接到了瓦剌进军的消息。
阿鲁台走到地图前，仔细标记了瓦剌的进军路线。
“太师，瓦剌部约有五千人马掉了队，此刻正集结在这里。”
属下在地图上一个地方指了指，阿鲁台一看地形，正是一处易守难攻之地。
阿鲁台冷哼一声道：“呵呵，脱欢这小狐狸，还是没放下心，防着咱们呢。”
“太师，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在距离瓦剌一日行程的鞑靼大军营帐里，阿鲁台太师接到了瓦剌进军的消息。他站在地图前，目光如炬，审视着瓦剌的动向。
“太师，瓦剌部约有五千人马掉了队，此刻正集结在这里。”属下在地图上一个地方指了指，阿鲁台一看地形，正是一处易守难攻之地。
阿鲁台冷哼一声道：“呵呵，脱欢这小狐狸，还是没放下心，防着咱们呢。”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显然对脱欢的谨慎并不感到意外。
“太师，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属下追问，等待着阿鲁台的指示。
阿鲁台沉思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命令我们的斥候，密切监视这五千人马的动向，有任何异动，立刻回报。同时，传令全军，继续进军。”
“是，太师！”属下领命，迅速去传达命令。
阿鲁台独自一人留在营帐中，他再次审视地图，区区五千人马，阿鲁台还没放在心上。
他盯着的，还是大明边境的金银财宝和人口马匹。瓦剌，不过是他试探大明虚实的棋子而已。
“脱欢啊脱欢，你未免把自己的分量看得太重了点。”阿鲁台自言自语，他的眼中闪烁着老谋深算的光芒。
阿鲁台转身走出营帐，望着星空下的草原，心中却在想象着即将到来的战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