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有人闯阵
“哦,是吗?”
冷梦秋那深邃的目光直直扫向尹韵然,仿佛要一眼就将尹韵然看穿。
“秋姨,你可别怪我了,迦南客栈那边的事情比较多,我这段时间不是一直在忙嘛?”
尹韵然继续道:“我这次前往烈焰迦南遗迹附近的鸣沙城,本来打算在鸣沙城那边和一些商人做完交易后,我就直接过来这边找你的。”
“没想到,却突然间出了这么一档子的事情,导致我也没有带到任何的礼物过来。”
尹韵然这么说着,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这会儿正被白青萱抱着的小桔子,道:“秋姨,小桔子现在的情况怎样?她身上的怪病必须要用生魂草治疗吗?”
冷梦秋回答道:“我不知道,这么奇怪的病情,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不过,我倒是听闻你们迦南客栈那边有一个小姑娘的医术还不错,就是这个白青萱白大夫吧?”
“正是。”
尹韵然点了点头。
“那个申虚门是怎么回事,我此前在烈焰迦南遗迹这边经营迦南客栈这么长时间,感觉这个申虚门是突然间就冒出来的那样。”
“而且,这个申虚门的弟子沈惜概所修炼的好像也是一门极其邪门的功法,竟然丧心病狂到要找像小桔子这样的人来当鼎炉。”
对于尹韵然突然抛出的这个问题,冷梦秋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冷梦秋随即对尹韵然说道:“韵然,你还记得你刚来到烈焰迦南遗迹那边的时候,遇到的一个极其邪门的宗门,承欢教吗?”
听到冷梦秋这么说,尹韵然不禁回想起了她最初来到烈焰迦南遗迹那时的事情。
尹韵然最初来到烈焰迦南遗迹的时候,遍地都是从各个地方赶来的寻宝人。
而最早的一批来到烈焰迦南遗迹寻宝的修炼者,他们经过长时间的摸爬滚打后,就在烈焰迦南遗迹这边组成了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势力。
那些势力就如同烈焰迦南遗迹如今流连在贪狼道那一条道路上的流寇强盗一般,做的都是一些杀人越货的买卖。
尽管尹韵然的身份特殊,可尹韵然最初来到烈焰迦南遗迹的时候,也遇到过那些人。
只不过,尹韵然比较幸运,由于她自身的修为境界不低,所以她比较轻松地击败了那些流寇和强盗,甚至还亲自出手灭掉了几个小势力。
尹韵然来到烈焰迦南遗迹这片区域,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在烈焰迦南遗迹这边做一些生意,是一个纯粹的商人。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尹韵然发现过往的一些商队经过烈焰迦南遗迹这片区域的时候,会经常遭遇到流寇或者强盗们的抢劫。
尹韵然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自己建立了一个迦南客栈,借助琉璃阁那边的力量,从琉璃阁在这块大陆上的各大分部抽调一些好手,最终组建了迦南客栈商队。
只不过,这迦南客栈商队成立之初,就已经动了不少人的利益。
其中有一个最大的势力承欢教,更是看尹韵然的迦南客栈商队不爽。
承欢教认为迦南客栈成立之后,很多人为了得到庇护,都投到了迦南客栈这个势力之下,而尹韵然自然也抢走了承欢教本该吸纳的一部分弟子。
不仅如此,当尹韵然发现承欢教这个势力的那些人,背后往往都做着一些见不得光的买卖后,便开始在迦南客栈那边大肆宣传起了承欢教的坏处。
这使得承欢教的原教主沈福虎极其不满。
这一来二去,迦南客栈和承欢教就逐渐形成了两大水火不容的势力,最终也爆发了冲突。
当年尹韵然率领迦南客栈商队的那些修炼者们去和承欢教的人战斗,尹韵然的修为仅仅是元婴境三重。
初出茅庐的尹韵然自然不是承欢教的沈福虎的对手,最终在迦南客栈面临生死存亡之际,尹韵然还是扛不住压力,给琉璃阁那边写了一封书信求援。
而琉璃阁最终则是派出了冷梦秋来帮尹韵然荡平了承欢教这一个障碍。
自从承欢教灭亡后,整个烈焰迦南遗迹附近的大大小小的势力,总算消停了下来。
他们碍于迦南客栈拥有冷梦秋这一个化神境的强者,忌惮迦南客栈商队,最终也立下了相应的规矩,不去抢劫迦南客栈商队。
最终才让迦南客栈抓住这个机会,形成了在烈焰迦南遗迹一家独大的局面。
回想起这些,尹韵然对于此刻站在身前的冷梦秋就甚是感激。
“秋姨,当年如果不是有你在这里,我想我根本就不是承欢教的对手。”
尹韵然想了想,又继续对冷梦秋说道:“秋姨,按你这么说,你是怀疑这次要对小桔子下手的那个沈惜概,他实际上是当年承欢教教主沈福虎的后人?”
“他这次率领着申虚门突然崛起,不过是为了灭了我们迦南客栈而来?”
尹韵然见冷梦秋没有回答,她又继续道:“可是,这承欢教都已经被灭掉那么久了,沈惜概这个家伙如果真是沈福虎的后人,那他应该就知道秋姨你有多强大,也不会轻易对我们迦南客栈下手了啊。”
听尹韵然说完,冷梦秋只是淡淡地说道:“孩子,或许这个沈惜概实际上是为了杀你秋姨而来的呢?”
冷梦秋这话一出,尹韵然顿时就愣住了。
尹韵然惊讶地张了张嘴巴,随后又摆了摆手。
“这怎么可能,秋姨你的实力那么强大,还是化神境强者,基本上可以在烈焰迦南遗迹这一片区域横着走了。”
“而且,秋姨你离开了琉璃阁后,你现在又独自创立了一个冷花宗,拥有了不少女弟子,难道这个沈惜概就这么没有眼力见的吗?”
冷梦秋回答道:“万一那个沈惜概也找到了比你秋姨实力更强的修炼者呢?”
“而且,我听你这么说,我感觉那个沈惜概之所以要抓走小桔子,他要把小桔子当成自己的鼎炉的这个说法,只是一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