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别吵,你行你上
几年前a国隐藏十年的百人连环凶杀案,当时那个行动,他担任特别行动组长。
谁也想不到那场搁置许久,证据微乎其微的案子,居然让年仅十四岁的初见给破了。
连最高局fb都惊动了,想邀请她加入,被她一口拒绝了。
“初小姐,你要不休息一下,到地方后我叫你?”君蘅从后视镜看着这个慵懒至极的女孩。
“路程不远,尸体解剖后,我还要去看一下案发现场。”初见双眼泅满了红血丝。
现在是凌晨一点,她也想睡,只是一睡觉她就会被梦魇所折磨,心脏也会钝痛。
等到熬到最后身体承受不住,她才会睡一会儿安稳的觉,就这旁边还得有人守着,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个吃吗?”等绿灯的时候,他在车里找到一盒糖,这还是他女儿给他买的戒烟糖。
“谢谢,这个案子,你们走了弯路。凶手挑人做案,就表明他在挑这个人的时候,就已经对她非常了解。”
初见在盒子里随便挑了一个糖,也不知道什么口味的,剥了一个塞到嘴巴里。
结果……当场yue了。
“榴莲味的?”她懒散的侧靠在车门边上,把吐出来的榴莲糖用纸包好。
君蘅还在等她继续说案子的事,那成想她突然说这话。
“啊?忘记说了,这盒糖有不同口味的,我女儿说每吃一颗糖就像吃惊喜一样,你很幸运,吃了一个榴莲味的。”
初见跟他女儿同岁,每次看到初见,他都想冲回家把他女儿摁在地上狠狠暴揍一顿。
她轻嗤,可真幸运。
到地方后,大家可都在等着的,为了这个案子,他们也没睡过一个好觉。
现在知道他们老大请动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来,各个都像打了鸡血一样。
但看到君蘅身后跟着的初见,他们一脸懵逼。
“君sir,你不是去接大人物了吗?没接到?”有人不停的往他身后看。
“接到了,这不是。”君蘅扬了扬下巴,指了指身后的初见。
“君sir,你不会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吧,就她?”
“这还未成年吧?可别等会儿她看到那些尸体就吓得掉眼泪。”
“你可别糊弄我们了,大人物是不是在路上了?”
他们看着初见,她那双灼灼蕴着薄光的桃花眼,令人心神荡漾,公主切的发型,乖的不行。
他们可不相信,眼前乖张的小姑娘是大人物。
君蘅瞪了他们一眼,说的是什么胡话。
脸色严厉的低吼一声,“闭嘴,一点纪律也没有。”
回头又一脸温和问初见,“初小姐,你需要助手吗?”
这变脸可谓神速。
“需要一个帮我递东西。”她语气不紧不慢的,根本就没把他们的话放在眼里。
君蘅调了法医跟着她,领着她来到解剖室。
“这不会是真的吧,这小姑娘真能行?”
“你们且看着吧,等会那小姑娘的小脸肯定会吓的煞白煞白的。”
“我们熬了几个通宵都还没头绪,君sir可能急了,随便抓来当壮丁的。”
他们也跟在后面,等着看初见是怎么被尸体吓得哭出来。
他们其中就有人受不了原尸的扭曲,腐臭,呕吐的一塌糊涂,不相信初见能接受。
初见换了防护服,将自己包裹的严实,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
她冷静沉着地解剖尸体,记录数据。
隔着玻璃,那些年轻的或是年长的,都佩服她这游刃有余的动作。
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小姑娘。
她出来后,扬起下巴,淡淡的对君蘅说道:“报告我已经做了补充,你带我去案发现场看一下。”
一群大老爷们儿都傻眼了,直直的盯着初见,如鲠在喉,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君…君sir,她多大?”
“我不是眼花吧?长的那么乖,真是法医?”
君蘅没有解释,把初见重新做的报告给他们看。
初见脱去防护服,用消毒液不停的洗手,一遍又一遍,手都被被搓红了才罢休。
君蘅带着她去了一个近期的案发现场。
门打开,他将屋里得灯打开,初见站在门口迟迟不进去。
君蘅还以为她嫌弃有人破坏了案发现场,连忙解释。
“初小姐是觉得哪里不对吗?现场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人动过。”
“嘘,别吵吵。”初见将食指放在红唇上做了个噤声动作,美眸流转像有浅光掠过。
她的脑海里开始组织凶手作案的全过程。
君蘅自动闭嘴了,大佬做法他看不懂。
他身后跟着的人也都紧张起来,盯着她的后脑勺看。
再回到队里,初见就把自己关在一个屋子里,开始画嫌疑人图像。
“君sir,你这是从哪儿请来的人?年纪看着还没有我妹妹大,确定能行?”
“我们大家都围着她一个人转,有这个功夫我都能跟着证据去筛查嫌疑人,而不是在这儿白白的浪费时间。”
“君sir,我们在这儿干等着,急啊!你给我们透个底行不行?”
他们觉得初见是法医已经超出他们的认知,现在居然还让他们都等着初见出来,不理解。
“别吵,你行你上!你们有那个能耐,我至于请她吗?”君蘅敲了一下桌子。
回头得给他们好好做做功课,不能小瞧任何一个人。
初见画好嫌疑人头像后就出来了,君蘅亲自给她到了一杯茶水。
她接过水杯,语调浅浅的说,“嫌疑人身高一米八左右,年龄在四十到四十五岁之间,左腿有问题,受过情伤。这是嫌疑人头像,这个人有可能是位心理学家。”
嫌疑人反侦察能力很强,而且做案手法很老练,几乎所有地方都没有留下证据。
她是一点一点地剖析这些,再完美的计划,也会有漏洞。
君蘅的一众手下,听到她说的这么详细,眼睛再次瞪大了。
“初小姐,恕我问一句,你是怎么判定对方是心理学家?”
“她们都是自愿的,表情很放松,都很享受死亡这个过程。至于其他问题,我在报告里有写。”她手指在杯子边缘摩挲着,脸色略微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