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上忍
木叶桔梗山大营，曾经坚固无比的防御工事如今已变成一片残破不堪的废墟。昨天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过后，人们开始投入到紧张忙碌的收尾工作之中。
首要任务便是收殓那些英勇奋战却不幸负伤乃至牺牲的伤员和同胞的遗体。
由于战况异常惨烈，大家根本无暇顾及整个堡垒的卫生清洁。此时此刻，整座堡垒都弥漫着浓烈刺鼻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原本森所居住的房间现在也已经让给了急需救治的伤员们使用；而除了天守阁这一处相对完好的建筑外，其他地方皆是残垣断壁、满目疮痍。
考虑到实际情况，天守阁自然而然地被优先提供给了医疗部门以及伤患们居住。
至于其他并未受伤的忍者，则只能自行在外面寻找合适的遮蔽物或是设法搭建简易帐篷作为临时居所。好在这些忍者身体强健，适应能力极强，即便环境恶劣些也能安然无恙。
森自然也不例外他们没有帐篷，只得迅速地找到了两床被子，并寻得了一个能够遮挡住寒风的角落。然后，他用被子将自己和淳紧紧地包裹起来，缩成一团，试图抵御寒冷的侵袭。
然而，第二天中午时才醒来时，森感觉自己的腰酸背痛得厉害，但这并不是最糟糕的情况。由于昨天的战斗吃下了四五颗军粮丸，他的身体已经过度消耗。
军粮丸本身是通过高能量食物和药物来刺激身体产生体力的，而这种过度的刺激并不是强化他的肌肉，超过正常强度大的战斗导致他如今全身的肌肉都像被撕裂开来一样疼痛难忍。
这种疼痛是当天没事情但是第二天全部都反应了出来。
这种痛苦就如同一个平时只能跑五百米的人，却在一天内跑完了十公里。他全身的肌肉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量，甚至到了撕裂的程度。而且这种疼痛第一天都不会反应出来，但是当森睡醒到了第二天。
每一块肌肉都在向他发出抗议，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剧痛。连站立都很难维持，走一步就疼的直抽抽。
相比之下，淳的情况要好得多。毕竟他是一名体术型忍者，而白眼对体力的消耗要小很多。
此外，柔拳也并非查克拉消耗巨大的忍术，因此淳只吃了一颗兵粮丸。至少从森所看到的情况来看，他只吃了一颗，所以副作用相对较小。尽管全身仍然酸痛，但行动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森盯着幸灾乐祸淳，满脸怒容说道：“不要笑了，快过来扶我一把，老哥！我们可是经历过生死考验的关系啊。我觉得自己起码有五天左右都无法进行训练了。“
淳尽力忍住笑容，伸手拉住森，并将他搀扶到一旁破碎的砖石上坐下。周围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那是昨天战斗留下的痕迹。此时，会水遁忍者们正在进行简单的清理工作。
淳看了森一眼一脸愉快的说道：“不，我认为你起码十天后才能完全恢复。作为一名专精体术的忍者，我的判断肯定不会错。”
森想了想，然后看向淳，开口转移话题问道：“你起来得很早啊，淳。日向那边有什么八卦或者消息吗？”
淳听到这个问题后，思考片刻，回答道：“其实没什么意外的消息，只是听说雷之国被打退了的消息。据说雷之国的艾比组合带着一千多名忍者突袭了我们边境。
边境哨站直接选择撤退保命，后续黄色闪光波风水门上忍赶到带领剩余的且战且退，直到两天后自来也大人也到达了才开始反击。然后就是你看到的波风水门上忍直接飞雷神赶回来的事情了。
其他暂时没啥了。据说经过统计，我们这边战场和雷之国战线那边现在一共损失了超过 4000多名同胞，而且这还不包括那些受轻伤的人。光是抚恤金对村子来说就是巨大的麻烦吧。不过飞雷神之术真是强的可怕啊。”
森听着淳的话，心里暗自琢磨着。他很快就猜到了当初日向日差被舍弃送给雷之国的原因。现在忍者的数量已经损失如此之多，如果此时土之国发动进攻，恐怕真的没有足够的人手前去支援了。
接下来按照漫画剧情还要与水之国展开一场战斗。
等打完水之国到那时，又从哪里获得经济支持和人口补充，再来跟雷之国打一仗呢？根本打不动，那时候四代大蛇丸纲手都没了，就剩一个自来也还有团藏和猿飞日斩九尾也是个孩子。
那种情况下确实没法打，所以才会牺牲日向日差吧。
随即森就说道：“情况应该很不好吧，我们损失了这么多忍者，昨天的战斗也是异常激烈，如果继续打下去，可能再坚持十分钟或者二十分钟，我肯定就撑不住了。到时候只剩下你一个人，估计也会被沙忍耗死，真是好险啊！等我们休息几天后，再来复盘一下这件事情吧。”
淳疑惑地问道：“复盘？那是什么意思呢？”
森开口解释道：“就是说我们要把昨天的战斗重新回想一遍，仔细推演哪些地方存在不足之处，然后思考如何去弥补这些缺陷。同时也要尝试寻找一种方法，以便下次遇到类似的情况时能够找到解决方案。”
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说道：“嗯，可以理解。但说实话，昨天的情况非常特殊，仅凭忍术和战术，我们两个实际上是无法破解这个难题的。毕竟对方就像一个坚硬无比的乌龟壳子，无论怎样都难以打破。”
森思考了一下，但还没来得及说话，便看到一个带着猫脸面具的暗部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不带感情的说道：“大蛇丸大人召见你们两个去天守阁作战指挥室。”
话音刚落，那暗部便直接施展瞬身术消失不见。
淳见状，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朝着天守阁的方向走去。
森则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大声说道：“扶我一下啊！你觉得我这样子还能走得动吗？淳，你是故意的吧！”
淳一听，连忙转过头来，扶住森，并假装歉意着道歉道：“抱歉抱歉，哈哈哈哈哈哈，我一时疏忽给忘了。”
森没好气地瞪了淳说：“别笑了！我知道你就是故意的，你这是在报复我们刚来桔梗山时结下的仇是吧。”
淳满脸开心的说道：“当初是谁，说我一来这里就没得休息。要一直开白眼？我当然要报复回来。”
随即，淳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瘸一拐的森，朝着天守阁作战指挥室走去。这段路程似乎格外漫长，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他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指挥室的门前。
站在门口，淳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敲响了那扇紧闭的大门。片刻之后，门内传来一阵沙哑低沉的声音：“进来吧。”这正是大蛇丸独特的沙哑嗓音。
得到允许后，淳推开了门，并继续扶着森走进房间。由于森的伤势，他的行动显得有些迟缓艰难。进入房间后，看到侦查部队正例行侦查工作，他们径直走向大蛇丸所在的位置。
当走到面前时，淳单膝跪地，同时扶着森也一同跪下，然后恭敬地说道：“中忍日向淳、森，拜见大蛇丸大人！”
此时此刻，大蛇丸正端坐在主座之上，专注地低头处理着堆积如山的文件。
大蛇丸微微抬头，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森，接着又将目光投向淳并开口道：“起来吧。”
听到这句话后，淳缓缓地将森扶起。待两人站起身后，大蛇丸看着他们继续问到：“听说你们俩在要塞防御战时，成功拖住了两名擅长操沙忍术的上忍？表现得相当出色啊。”
森神情谨慎地回答说：“您过奖了，实际上当时情况非常危急。我们的攻击完全无法突破那绝对防御的砂之盾。幸运的是，我们坚持到了战争结束。您想必也能看出，我如今正是由于那时查克拉耗尽才导致现在这般模样，全身肌肉都遭受了损伤。如果战斗再推迟一些我估计就查克拉耗尽了，可能连累淳也一起死在哪里了。”
大蛇丸注视着森，缓缓开口：“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有种异样的感觉。一个小鬼，竟然能凭一己之力开创出独特的忍术。要知道，能进行忍术发明和改进的忍者可是凤毛麟角。
大多数人只会想着兑换忍术，然后直接用这些现成的忍术来作战。虽然这样做简单直接，也没错，但这样的人永远无法成为真正的精英上忍。那么，是谁教你这么做的？是谁鼓励你自主研发忍术的？”
森回答道：“是我的忍者学校老师，矢岛治郎。矢岛老师曾告诉我，如果想要成为精英上忍，就必须走出属于自己的道路。他本身也是一名精英中忍，曾试图自创忍术以晋升上忍。可惜在战争中失去了一只手，只好到学校担任老师。”
大蛇丸闻言，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他沙哑地说道：“中忍日向淳、森，鉴于你们在战争中的杰出功绩和展现出的强大实力，现正式晋升你们为上忍。
如果现在是和平时期，正常应该是你们去做一个晋升任务，然后为你们举办一个由火影主持的晋升仪式，但现在是战争时期，一切从简。你们要继续加油，小鬼们。好了，下去吧，就是这件事。”
听到大蛇丸的宣布，淳毫不犹豫地扶着森跪下，两人齐声说道：“是，感谢大蛇丸大人栽培！”随即默默起身告退。
退出房间后，淳转头对森说道：“你的梦想总算是实现了，现在你已经是上忍了，十四岁的上忍。”
森却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轻轻地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我总觉得这并非什么好事情啊。不过话说回来，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一个可以歇脚的地方。你看看我这副模样，行动起来实在不便，你现在有能力搞到建一顶帐篷嘛。看眼下的情形要塞恐怕短时间恢复不了，不然我们又得凑合一夜了。唉，真是不容易啊！照我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起码还需要三四天时间才能恢复到正常的行动状态。”
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对接下来的处境感到有些担忧。
淳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缓缓走下楼梯，同时轻声说道：“不，那仅仅只能让你的身体得到一定程度的恢复，疼痛会减轻一些，但并不能完全消除。毕竟，我可是专注于修炼体术的忍者啊。通常来说，要想恢复到能够像以前那样进行锻炼的水平，至少需要十天左右的时间。”淳耐心地解释着，然后继续扶着森走出了天守阁。
出了天守阁后，淳看着森，关切地问道：“那么，你为什么会认为这不是一件好事呢？”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似乎想要了解森内心真实的想法。
森冷静地分析道：“就目前的状况来说，我们的确不具备上忍的实力，甚至可以说与上忍之间存在着一定的差距。暂且不提其他方面，光是查克拉量这一点就是个巨大的难题。
我们擅长的只是单对单战斗以及小队协作，然而在应对大规模杀伤力时，我们还是稍显逊色。毕竟，我们太过年轻，此时晋升就如同旗木卡卡西当年一样，极易成为他人瞩目的对象。想杀天才成名的人多了去了，回去日向以后一定要表现出对宗家的忠诚。”
说到这里，森认真地看了淳道，“你现在可以算是日向分家的天才上忍了，我可不想哪天就听到我队友因为什么意外生病在日向家没了。”
淳顿时感到有些感动：“你觉得我看起来就这么像傻子吗？这种事情我还是知道的。”
森看着他认真的说道“我们可是生死与共的战友，只是知道不够，还得做到，在没有实力前就要保持低调。这是现实，等你有足够的话语权和力量你才能改变这一切。记住了在没有实力之前要温顺，我们先去找个帐篷搭建庇护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