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万国商会
“买卖？！”
“我说的买卖不是让你们付摩拉的意思。应该说没有人要付出什么代价，只是如果你们想得偿所愿，就要先帮忙解决一些他人的麻烦。找到能让所有人都开心的方式，这就是我的处事原则。”
“情况是这样，正如我之前所说，万国商会的会员一直处在生存的困境之中。最近有些情况是会愈演愈烈的，你们去看看能够派上什么用场。商会会长名叫久利须，是我的好朋友，我就先在这里等你们了。”
万国商会：
万国商会老板久利须在看到两位一副外国人的样子：“哦？朋友，你是来寻求万国商会的庇佑吗？莫非远国监司那边让你大出血了？”
“这倒没有，我们有“朋友”在，没大出血。”
久利须安心：“那就好那就好 唉……可别一上来就把本钱全丢了。”
久利须继续说道：“真正压榨我们这些外国商人的，是……是勘定奉行那些唯利是图的家伙。”
“哦…三大奉行之一的勘定奉行？这么大的奉行，也会做这种无耻的事情？”
“这个听起来像是震惊又带着点冷漠无所谓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派蒙疑惑道：“难得稻妻有我们之前认识的人吗？”
“派蒙，往那边看啊…是顾凡。”荧无奈道。
“啊嘞…顾凡？！”
顾凡缓缓从远处走上台阶来到几人面前。“能让大名鼎鼎的旅行者记住我的真名，还真是我的荣幸啊。”
“我们明明前几天才见过吧。”派蒙抱胸道。
久利须很是痛苦啊：“没错，高额的税收，不和厂里的条条框框，这些还都不算最糟糕的事……最糟的是这段时间，新的税收法令刚刚发布，需要上缴的税金形式居然从摩拉变成了一种叫做晶化骨髓的货物。”
“在法律颁布之前，商会里的大多数商人也都没听过这种货物。直到一位来自璃月的老商人辨别出，这是他年轻时曾经往至冬国运输过的材料。”
“ 尽管很不情愿，大家还是去各处搜罗了晶化骨髓，然后当做税金上缴了。但后来发现这也不过是饮鸩止渴而已，随着上缴税金的需求量越来越大，外部晶化骨髓的价格也在不断上升……直到后来，只剩下一位商人那里才有存货，其他地方都买不到了……”
“哦…这种情况用璃月的话来讲，就是商业垄断吧。”顾凡插口道。
久利须难受道：“你能懂这种情况吗？于是那个商人就不断抬高价格，但碍于法令的压力，我们又不得不去买……一再恶性循环的结果，就是税金以及快要超过我们的利润了，这样下去的话……”
“嗯，如果说只有一个商人还有这东西的话，那位商人很大可能会是勘定奉行的人哎。”顾凡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旅行者，仔细想想的话，你难道不觉得那位商人有什么蹊跷吗？”
顾凡的提示点到为止。
随后走出万国商会在台阶下方等荧妹的到来。
……
“哦？你们的交流完成了啊。搞清楚现在要做什么了吗？”顾凡嘴角带起一丝弧度。
“什么嘛什么嘛…不要当谜语人！”派蒙气愤道。
顾凡没有理会派蒙的无能狂怒。对着荧说道：“如果你没有头绪的话，这次我可以帮助你…你们先去树下找那家伙聊聊吧。”
韦尔纳一脸严肃：“嗯？没见过的面孔，新来的吗？”
“呵哼……连我离岛地头蛇都不认识。说正事。我想了解一下关于你的货源……”
韦尔纳满脸麻烦的样子：“去去去，懂不懂规矩？把货源的路子都告诉你了，我的买卖还做不做了。商业机密，商业机密懂不懂？”
“那你的价格能便宜一点吗？”
韦尔纳像看穿一切似的开口道：“你买不买就问价格？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久利须那帮人叫你说情的？呵，这可由不得他们，价钱我分文不少。”
“欸，走吧走吧，跟久利须他们说，能从我这儿买到货就该好好感谢我了，没有我他们连差都交不了。”韦尔纳摆摆手下达了逐客令。”
“这人态度好差…跟他根本讲不通。”派蒙无奈
“看来也只能拜托顾凡了…”
荧将刚刚的情况跟顾凡说了一遍后。
“这样啊…其实很简单。带我去找他，剩下的就交给我吧。”顾凡笑了笑。
“你们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跟你们说了价钱一分不可能少吗？”韦尔纳扶额道。
顾凡走上前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在将怀中的东西递给韦尔纳看后，韦尔纳态度一下子发生180o大转变。
顾凡转身用手招呼二人过来。
“抱歉，刚刚是我的态度差劲…我向二位大人道歉。”韦尔纳态度诚恳道。
“发生什么了？这家伙态度一下子变得这么好。”派蒙奇怪道。
“这些不重要吧…派蒙。现在来听听究竟是谁搞出的骨化精髓吧。”顾凡无所谓道。
“是负责收税的足轻，庆次郎他们搞的鬼……”
“看来你们得到了想知道的情报，要去下一个地方寻找线索吗？”顾凡询问道。
荧妹点点头。
“那就祝你们一切顺利…”
荧在尾随庆次郎拿到了他中饱私囊的账本后，回到了万国商会。
顾凡坐在屋顶上默默看着下面。
久利须苦苦哀求道：“真的没有了，这样下去我们卖货或只会亏钱，只能等着饿死了啊……”
庆次郎：“法令就是法律，规矩就是规矩，该交的货分文不能少，哪有这么多借口？”
“不守规矩的人是你吧。”
“嗯？你是谁？商会的新人吗？”
“你的账本我们已经拿到啦，还有你私藏货物，转卖赚钱的事，我们就是来公之于众的！”派蒙抬手道。
久利须怒从心中起：“什么！？原来是这样吗？！”
“我们原来被你算计了！！”哈里森火气上涌。
庆次郎慌了起来：“这个……税的事……我……我……”
久利须请求道：“能把账本给我看一下吗？”
荧把账本交给久利须。看这庆次郎有什么说法！
久利须细数了所有的条目：“这账目和商会之前的每一笔税金都对得上，果然没错！庆次郎先生，想必这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这件事我们该怎么解决？”
庆次郎嘴硬：“哼，别，别真以为这就抓到我的把柄了，我不过是谋求点小利而已……”
“我听说奉行府的武士都很看重声誉和名望，哪怕奉行府的人不怪罪你，传出去的话……”
“我听出来了，我听出来了！你是在威胁我！”
“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您这样的君子落下任何污点都实在太可惜了。”
庆次郎妥协了：“唉……那……那就当你说的有道理吧，你想怎么处理？”
“阁下手上应该还有一批晶化骨髓吧？就让那些货来抵掉最近一段时间的税收，给我们这些小商贩一些喘息的时间吧。”
“这样就可以了吗？！”
“哼，那些货也让我辛辛苦苦搬运过，还费尽心思藏起来的，好吧。好吧，给你们个面子，我就当白送你们了。”
派蒙看出来了：“真是好厚的脸皮！”
哈里森愤怒道：“怎么能就这样算了！我的店铺已经关门好多天了，全靠朋友接济，这些损失就不管了吗！”
久利须有些生气：“喂，哈里森！这样已经很好了，别再说了……”
“我真是受够你们的欺负了，这件事可没那么容易就算了！”
“是谁在这里大喊大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