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太子妃的苦楚
闻此,段正淳心中已有判断——杨蜜借帮助相府壮大其羽翼之际,暗自发展自身势力,是为了给母亲报仇。
他本以为与相府合作之人会是太子,而杨蜜明确说了与相府合作的并不是太子,他也有些意外。
段正淳没有再多想,暗自有周瑜收集情报,还有曹操、杨蜜等探取出太子和丞相府的信息,他还是选择先享受当前的温情。
床榻之上,两人缠绵悱恻、耳鬓厮磨了一会儿之后,段正淳就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客栈,返回了王府。
杨蜜望着段正淳离去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思绪万千。
最初,她只是想寻找一个位高权重之人作为靠山,一个可以助她一臂之力的人,至于是否真心喜欢对方,她并不在意。
然而,事与愿违,命运弄人,如今她不仅失去了贞洁,将身子交给了段正淳,而且还对他产生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感。
如果换做其他人,杨蜜可能会认为这是一件美事,但偏偏对方是地位显赫的镇南王,更是妻妾成群、风流多情的王爷。
而她杨蜜,不过是丞相府中不得宠的女儿罢了,如果不是因为她容貌姣好,尚有几分利用价值,恐怕丞相都未必会承认她这个丞相府千金的身份。
尽管她对镇南王的能力和人品深信不疑,但她自认为自己微不足道,在镇南王心目中的没有分量。
她觉得段正淳或许现在能够依靠,但不能寄托一生。
镇南王府
秦红棉独自先回到王府,而段正淳却是迟迟未归,她很好奇段正淳去干嘛了?
当她段正淳满面红光的回到府上,心中更加奇怪——段正淳见不到林玲,不应该心中郁闷才对吗?为何这般高兴?
秦红棉,此时已然年芳二十五,多年来一直以女侠之名行走江湖,不同于深居简出的大家闺秀,对那风花雪月之地也很是知晓。
她心中不禁思忖着,莫非段正淳刚刚去了青楼不成?
不然,段正淳为何会红光满面?为何不带上自己?
她愈想便愈发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目光一边落在段正淳身上。
思绪,却早已飘飞至九霄云外,脑海之中竟情不自禁地勾勒起段正淳那健壮身躯的轮廓来。
恰在此刻,段正淳忽地开口唤她道:“你在这想些什么呢?怎会如此出神!”
“没……没在想什么。”
“不会是在想我吧?”
段正淳打趣道。
“不要太自以为是了!”
秦红棉双颊绯红如霞,面若粉桃,她急忙转身离去,再也不敢直面段正淳。
“诶,怎么这就走了,难不成真被我说中了不成?”
段正淳仍是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然而,秦红棉并未答话,脚步反倒愈发急促起来。
段正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原来侠女也是会娇羞的呀!
秦红棉消失在视线之中,段正淳转身回到了书房,便立即让人给周瑜下达一个任务——查一下杨蜜的身世。
而另一边,杨蜜毕竟初经人事,还是会有一些疼痛。
段正淳离开之后,她躺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起身回府。
进入丞相府中,杨蜜敏锐地察觉到今晚丞相府的氛围有些异样。
多年来参与丞相府事务的经验让她本能地意识到,应该是有贵客临门。
通常情况下,如果丞相府有贵客到访且不方便被他人瞧见,那么他们多半会在丞相的书房里密谈。
尽管杨蜜身份特殊,但在这种时候,她亦是不能轻易靠近书房。
杨蜜悄然返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对着房间暗处轻声吩咐道:“你去探听一下丞相书房内都是些什么人在交谈,以及他们都谈论了些什么。”
暗处并未传出回应声,唯有阴影微微晃动了一下,随后只听得一声轻微的窗户开合声响起。
直到夜深人静之时,那个黑影方才回到杨蜜的闺房,并向她禀报:“主子,与丞相交谈之人乃是安王。属下未能听到全部谈话内容,只听到他们似乎在商议动手的时机。”
“安王吗?”杨蜜低声呢喃自语道。
沉思片刻后,她再次对那黑影下令:“你最近多加注意丞相的动作,也让人留意一次安王。”
“是!”
太子府
太子段延庆自从范家和镇南王联姻以来,尤其是当段正淳收下他精心准备的贺礼后,心情一直格外舒畅。
他觉得有了段正淳的助力,他的太子之位将坚如磐石,他日登上帝位也是顺理成章。
今日,他特地来到太子妃——简晨曦的庭院,想要与她‘增进感情’。
简晨曦,出身名门,乃是礼部尚书之女。她与太子成婚已有三载,但至今未能为段延庆生下一儿半女。
段延庆除了太子妃之外,还有两位妾室。这两位妾室都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儿,因此,他认为问题并非出在自己身上。
作为太子,也就是未来的国君,如果没有子嗣,对于继承皇位必然会产生一定的影响。
而作为太子妃,无法为皇室传宗接代,令段延庆心生不满。
简晨曦见到太子前来赶紧上前行礼:“妾身恭迎太子。”
“起身吧!”段延庆看着简晨曦面色淡漠,接着对太子妃庭院服侍的下人说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一众侍女、丫鬟闻言,赶紧离开房间,关上房门,离开了庭院。
段延庆走到床榻边,转身对着简晨曦说道:“还等什么呢?还不快过来!”
简晨曦心中满是苦楚和无奈。
她与太子成婚后一段时间,她也曾怀疑过是否是她身体存在问题。
她寻求太医的帮助,希望能够找出原因所在。太医仔细检查后并无发现异样,她的身体状况良好。
若是太子的身体同样健康,他们只需多加尝试,便有望迎来孩子的降临。
可是,现实却远非如此简单。
段延庆对简晨曦的感情并不深厚,他们之间的亲密行为仅是偶尔为之,且每次的质量都不尽如人意。
更糟糕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段延庆竟然将未能生育子嗣的责任归咎于简晨曦身上。自那时起,他每隔两三个月才会勉强前来宠幸她一次。
而每次的同房都不再是出于爱或情感,而是带着明确的目的——只为了让简晨曦怀上孩子。
这种行为变得愈发直接、粗鲁,丝毫不顾及简晨曦的感受。
对于简晨曦来说,她觉得自己仿佛成为了一个被利用的工具,失去了所有应有的尊重和关怀。
这一切似乎都是命中注定,她无法抗拒命运的安排。
她缓缓站起身来,朝段延庆走去,并慢慢褪去自己的衣衫。
段延庆则是有些急不可耐,拉过简晨曦推倒在床榻之上,然后解开了腰间的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