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继续疗伤中
路囡茵急忙打开门,跑去另一个房间,看到床上的夏晓晓,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实发烧了,又给她把了脉,是丹药的作用,在修复那些损伤的经脉,然后路囡茵将手腕脚腕上的钉子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拔出来,和之前一样,给血窟窿上撒了止血药,包扎,然后开始给她降温。
苏漓月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路囡茵有给她喂了一粒丹药,然后手在她旁边,给她换额头上的帕子。
苏漓月上前几步,看着躺在床上的夏晓晓,问她:“她什么时候才会醒啊?”
路囡茵想了想,结合她的伤势,说:“她的伤也伤到了骨头,但是这些钉子都是定在关节上的,经脉受损倒是不太严重,刚才我也把她手腕脚腕的东西取下来了,现在要做的事弦让她的问都降下来,熬过今晚就差不多了。”
“多谢,但是我听说修复经脉极其困难,需要什么药材吗?我可以去找。”
路囡茵瑶瑶头,“私服留给我的要顶多的,这几天我会把要配出来,到时候在说吧,有什么需要,我会告诉你的。”
苏漓月点点头,稍稍放下了心。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刚刚听到你叫她……晓晓?”路囡茵才想起来,她都不知道这两个人叫什么,会不会,和楚泠弦一样,也是鲛人一族的呢?
“我叫苏漓月,她确实叫晓晓,夏晓晓。”说起夏晓晓时,她的眼神很温柔,还掺杂着些许心疼。
曾经路囡茵看不太懂这种情绪,但是现在的路囡茵可以,心里不禁好奇她们两个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你给她也擦擦身体,记住,伤口千万不要喷水,我去给她们俩熬药。”路囡茵将帕子放到苏漓月手里,转身就走。
来到院子里,将晒着的药收好,再从空间里拿出一些比较珍贵的药草,放在一起熬煮。
楚泠弦躺在床上,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材味,大概知道路囡茵在干什么了,她现在有点担心晓晓的伤了,希望她能熬过今晚。
到中午的时候,路囡茵又生火,做了些清粥小菜。
将一份送到苏漓月那里,让她弦吃点东西在照顾伤员,要不然自己的身体弦垮了。
然后又端着一份来到楚泠弦屋里,因为她动不了,所以只好一口一口的给她喂了。
楚泠弦本来不想吃,根本没胃口,却没想到,粥里不但有青菜,居然还有一些鱼肉,好奇的问了句:“你在这里养鱼了?”
路囡茵看了眼手里的粥,告诉她,这些是之前去买的鱼干,放在空间里的。
心里却在嘟囔,你不就是条鱼吗?也算是在养鱼了。
听到她心里话的楚泠弦:……
“不是说伤者病人要吃清淡点吗,你这鱼干是腌的吧,这……”路囡茵打断她的话,“这鱼干不是腌的,是在火上烤的,没放多少盐,烤了之后,再风干,立马就放戒指空间,什么时候都能吃。再说了,伤员病者确实要吃清淡点,到那时是少盐少油忌辣,没说不能吃肉啊,反到是应该多吃一点肉,补充能量才行。”
说着就将哨子递到了楚泠弦的嘴边,喂她喝完了一整碗粥。
接着又给她算来了一碗药,本来还是想一口一口喂她喝下去的,但是楚泠弦提出了抗议:“我不要一口一口喝药,太苦了,能不能一口气喝完。”
路囡茵想了想也是,就慢慢的把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将碗递到她嘴边,楚泠弦闻着萦绕在鼻尖的苦味,眉头皱紧,深呼吸一口喝下了整碗药。
路囡茵将碗放在一边,拿着帕子将她嘴角的药汁擦掉,又扶着她躺下。
“你为什么要救我们,你完全可以在苏漓月第一次发现你之后立马离开的。”
路囡茵笑了下,说:“我也不想啊,我刚走几步就又遇到了,可能是听到了我说的话,认为我可以救你们,所以就把我带车上去了,还拿把剑架我脖子上,我惜命,不想就这么死了。”
“那后来呢,让她驾车来到这个布满阵法,算是安全的地方,你也可以不管我们的。”楚泠弦看着她,还有一个可能,她早就知道了我们的身份,想从我们身上得到她想要的东西,但是看着她清澈的眼神这个想法被她否认了。
“这个吗,在驾车来这里的路上,我检查夏晓晓的身体时,在她的手臂上浮现了和我师父手臂上一模一样的胎记,我好奇,所以想知道她和我师父有没有关系。”
楚泠弦回忆了一下,夏晓晓手臂好像确实有一个胎记,但她并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有没有什么关系,不过这个理由勉强可以相信吧。
楚泠弦想了想大姨母似乎说过一些和夏晓晓的父亲有关的事情,但是这样一来的话,有些事情就对不上了。
路囡茵每过一个时辰都会给她们把一次脉,楚泠弦的伤其实比夏晓晓更严重一些,除了后腰那道伤,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都伤到了经脉,伤到她的那个人或者那群人就是要毁了她,这些伤要是不能完全治好,她以后的灵力就无法完全使用,而且还有毒素暗藏在血液经脉中,要完全康复只能说是非常有难度。
至于夏晓晓她的伤乍一看确实严重,浑身是血,但是这些伤只有手腕脚腕伤到了经脉,要修复可比楚泠弦简单多了,她身上的毒也比楚泠弦的要容易解。
苏漓月也没吃多少东西,她现在很担心夏晓晓的伤。路囡茵告诉她,让她去休息一会儿,养好精神,可别到时候这两人好一点了,她又病倒了,这里有她在,让她放心。
苏漓月一步三回头的去了隔壁房间,她昨晚就眯了一小会儿,现在确实有些撑不住了。
路囡茵又检查了一下她的伤,给她换了次药,然后就看着她手臂上的那个胎记研究,但是这个胎记有些不太对,仔细看了看,才发现这个所谓的胎记实际上是一道旧伤而已,不过她的脸实在是和师父藏在那个匣子的花香有些相似,难不成师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