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右使
“多年未见,你还是老样子啊!”
竹林深处,姚竞川身穿一袭绸缎长袍,衣襟上绣着精美的花纹,显得富贵堂皇。
腰间系着一条金丝腰带,腰带上挂着一块玉佩,彰显着他的矜贵。
他右手拎着一壶上好的女儿红,看似早有目的。
今日姚竞川是来见多年的好友的,说是好友,不如说是古故人。
云溪子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乍一听声音,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睁开双眼,云溪子定睛一看,“你怎么会到这儿?”
说罢,立即站起身,看向姚竞川的身后,担心会有人尾随他而来。
看到云溪子这番动作,一股暖流淌过姚竞川的心间。“放心吧,除非是魏卿尘本人,其余人何足挂齿。”
对于魏卿尘安排监视他的那些人,他都没放在眼里。
云溪子这才松了口气,又坐回躺椅。“你来找我,不会是因为?”
“不然你以为我来找你就为了叙旧吗?”姚竞川反问。
“行行行,那命灯不是在山上?你跑到这儿,桐安一个人能搞得定?”云溪子恍惚间看到他手上的酒壶,不自觉地想要伸手拿。
姚竞川看到他的动作,酒壶放到了桌上,把两个碗摆好,给自己和云溪子各倒了一碗。“还有风家那小子呢,我就是个打杂的,主要任务还是看着我妹。”
云溪子不再装矜持了,拿起碗大口喝了起来。“哈——爽!”
“哦?那孩子的命灯不是我说,要不是十五年前我给你们封印那力量,现在她就是废人一个。”
姚竞川颔首表示赞同,当初母亲生下小舞时,一直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直到她周岁那年……
回忆起当年的情景,姚竞川的后背就不寒而栗。
倘若不是有云溪子出手相救,恐怕凤舞根本活不过一岁。
云溪子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自当要报答救命之恩。”姚竞川淡淡地说道。
“你打算怎么做?”云溪子问道。
“风家的事,我打算找风无痕谈一谈。”姚竞川说道。
云溪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你要小心,风无痕可不是什么好人。”
姚竞川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他清楚风无痕的为人,但他也有自己的计划。
“对了,云溪兄,我妹妹凤舞的事,你可还知道什么?”姚竞川问道。
云溪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说凤舞?她怎么了?”
“她的命灯有问题。”姚竞川说道。
云溪子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我记得,当时给她封印力量的时候,似乎有人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法,把她的命灯给隐藏了起来。”
姚竞川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有人?是谁?”
云溪子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这件事太过复杂,我也只是听别人说的。不过你要小心,毕竟有你在凤舞身边,应该不会有事。”
姚竞川点了点头,心中却已经有了打算。他知道自己不能过于依赖别人,只有自己才能保护好凤舞。
“对了,我还要多谢你。”姚竞川说道。
云溪子摆了摆手,笑道:“咱们之间就不要说这些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姚竞川便离开了云溪子的院子。走在回房的路上,他心中却有些不安。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才刚刚开始,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面对。但他有信心,自己能够处理好。
至于小舞那边,她还不知道命灯和封印的事情,不过这都是迟早要告诉她的。
他要做好万全的准备,避免有人从中作梗。
而那个人除了魏卿尘,还有赵瑜。
姚竞川要防止赵瑜从中作梗,万一她把凤舞命灯这件事告诉魏卿尘,他不敢想象后果会如何。
姚竞川皱了皱眉,心中暗自警惕。他不能让任何人破坏他和凤舞的关系,尤其是魏卿尘和赵瑜这两个潜在的威胁。
他深吸一口气,加快了脚步。他知道,自己不能有丝毫的松懈,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身为碧泉山的右使这件事,鲜少有人知道她的身份。
能知道姚竞川身份的人,只有桐安,毕云,风无忌。
现在多了一个卓逸凡。
不过他并不担心卓逸凡会反水,因为卓逸凡小时候还是他救下的。
回到房间后,姚竞川开始仔细思考下一步的计划。他需要更多的力量,更多的支持。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目标。
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一封信上。这是云溪子留给他的,告诉他一些封印的秘密和关于凤舞命灯的事情。
姚竞川深深地看了信纸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知道,这封信是云溪子给予他的力量,是他未来道路上的指引。
他将信纸收好,心中默默发誓,一定要保护好凤舞,让她不受任何伤害。
凤舞现在是这世上,他唯一的亲人了,他不能让自己的妹妹出现任何差池。
夜幕降临,姚竞川站在窗前,看着夜空中繁星点点。他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有很多挑战需要去面对。但他有信心,只要他坚持下去,就一定能够取得成功。
至于凤舞的命灯和封印的事情,他会尽快告诉她的。他有信心,她会理解他的决定,也会支持他的行动。
……
“等会儿,你们说什么?什么命灯?什么右使?”都是啥啊,凤舞小脸满是疑惑。
前边,毕云到凤舞屋内,让她到云来客栈去商讨要事儿。
凤舞没想到竟是如此劲爆的消息,她到现在还是无法理解。“你们瞒了我多少事情?”
肯定很多!要不然他们三个不会到现在都是默契地不说话。
卓逸凡则是耸耸肩,摊开双手,“都是他们告诉我的。”
凤舞转过脸,看向毕云和姚竞川,期待他们两人能够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你们藏得那么深,是为什么啊?”
“说吧,别瞒着她了,万一哪天有人随便说两句她又要怀疑我们了。”毕云看着姚竞川说道。
现在要是不说,但凡以后有人给凤舞说一点关于她身上的事情,她估计凤舞又得怀疑他们的动机了。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声音像是被岁月磨砺过的风箱,带着一种沉重而又苍凉的感觉。叹息在空气中缓缓扩散,像是被冻结的时间,带着一丝丝苦涩。
“小舞,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可都要记牢了!”
凤舞不解,但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