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六章:心不在焉的在想谁,我吃醋了
夜澜一手牵着夏浅浅,一手抱着小陵,一家三口,以一种闪亮的状态走进餐厅的时候,再一次成功的成为了焦点,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球。
夜澜依旧高调的无视了所有人的视线,拉着妻子,抱着孩子,走进了提前预定的厢房,坐下。
秦凯抱着白圆圆也随即走了进来,因为跟夜澜和夏浅浅不是很熟,秦凯有些拘谨,只跟夜澜和夏浅浅打了个招呼,就抱着白圆圆在一边的沙发上玩。
白圆圆显然很喜欢秦凯,一路上在车子里不停的跟秦凯聊天还不够,来到这里,也一直缩在秦凯的怀里不肯出来。
这一幕,看的白莎莎是心酸无比。她知道,白圆圆很渴望有父亲的陪伴,可是,如果这个人不是秦凯,该多好。
这些年,她一个人将圆圆带大,确实不容易,可她也从没想过要跟秦凯在一起。她以为,只要自己加倍的疼爱圆圆,就能弥补她心里的空缺,即便没有父亲,也没有关系。
如今看来,她错了,圆圆心里跟所有的孩子一样,都渴望有个完整的家庭。以前,圆圆这么依赖夜澜,如今又整天粘着秦凯,不就说明了这一点吗?
是她自己疏忽了孩子的感受,心里有些愧疚的同时,也很是为难。
她跟秦凯,有着那样的仇恨,让她如何跟圆圆说呢?
同样,一边的夏浅浅看着,心里也有些酸涩。想起过去那几年,自己在英国一个人带着小陵的时候,小陵不也跟此时的白圆圆一样么?
尤其是小陵刚上幼儿园的时候,因为是“单亲”,一直被嘲笑,还几次跟同学打架。回来也不敢跟夏浅浅说,还是那边的老师发现了问题,找夏浅浅谈话了,夏浅浅才知道这回事。
在那之前,夏浅浅也跟白莎莎一样,以为儿子只要有自己就够了,可事实上,哪个孩子不想做父母手心的宝贝被宠着爱着呢?
父亲的爱,跟母亲的爱,始终是有差异的,缺了一个,就不完整了。
身侧的夜澜似乎看出了夏浅浅的心思,拉着她的手,低声问,“宝贝,想吃什么?”
夏浅浅收回视线,看着身边的小家伙,笑道,“小宝贝想吃什么?”
小陵摸了摸已经咕咕叫的肚子,看着夜澜和夏浅浅道,“我想吃什么都可以吗?”
夏浅浅和夜澜同时点头,“当然。”但夏浅浅又接着补上了一句,“不过不能吃那些太上火的,否则你身体会吃不消。”
小陵嘀咕了一句,“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夏浅浅捂着嘴笑了起来,“这是为你的身体着想,你要是生病了,还不折磨死我?”
想起以前在英国的时候,小家伙要么不生病,一生病就要一个多星期才能好,每次都把夏浅浅折磨的不成样子。若非是有安宇浩在身边,夏浅浅怕是真的要招架不住。
想起安宇浩,夏浅浅忍不住低头,叹了一口气,她欠安宇浩的太多了,这一次回国,安宇浩只说是有重要的事要处理,可是却没有告诉她,到底是什么事。而她也一直因为自己的事情,没有太关心安宇浩。
夏浅浅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多关心一下安宇浩才是,毕竟这四年来,要不是他,她和小陵怎么可能过的这么好呢?
“嗯……”脸蛋突然被捏了一下,夏浅浅皱着眉头,有些不悦的看着身侧的夜澜,“你干嘛呢?”
“我要问你干嘛才是,小东西……”夜澜靠在夏浅浅的耳边,低声道,“心不在焉的,是在想谁?在我身边想别人,我可是会吃醋的。”
夏浅浅的脸色微红,瞪了夜澜一眼,娇嗔道,“醋坛子,咱们快些点菜吧,我都饿了呢。”
夜澜点点头,随手点了几个菜。夏浅浅拿起菜单,问白莎莎一家想吃什么。秦凯和白莎莎都表示随意,只有白圆圆跳起来,笑眯眯的道,“婶婶,圆圆要吃蘑菇。”
夏浅浅笑着点点头,“好好好,除了蘑菇,还想吃什么?”
白圆圆眨了眨眼睛,“不要了,婶婶和小陵点的,我都喜欢。”
夏浅浅忍不住笑了起来,“嘴巴真甜,一会要是不喜欢了,也不能嫌弃了哦。”
白圆圆甜甜的一笑,“没事,圆圆还有蘑菇,嘻嘻……”
夏浅浅点点头,加了几个菜,就让服务员去准备了。
见夏浅浅和小家伙都饿了,夜澜还特地交代了服务员,要快。
服务员开始不认识夜澜,还一脸正直的用公式化的口吻回答,“抱歉先生,外面也有很多人先来的,都在等着呢,我们会尽快给你们上菜的,请稍等。”
这服务员的态度,让夜澜的脸色沉了下去,当即不满的道,“你是新来的?十分钟之内,要是不能上菜,你和厨房的那几位都不用混了。”
夏浅浅嘴角抽了抽,这家伙真是走到哪儿都这么嚣张呢,虽然这里是他君澜旗下的餐厅,可也用不着这么高调吧?
“这……这位先生,这恐怕……”那新来的服务员似乎没想到夜澜会这么刁难。来这里吃饭的非富即贵,但一般脾气都算好,毕竟,这是君澜旗下的餐厅,不管是服务态度还是上菜速度都很快。
可是眼前这客人这么嚣张,服务员急得是满头大汗,想要好心劝劝夜澜,可又怕激怒了他,那着急的样子,简直让人心疼。
夏浅浅忍不住拉了拉夜澜的手,笑道,“你这么急做什么呢?先上点小菜不就好了。”
夜澜的眉头紧皱,“你和小家伙不是都饿了吗?在自己家的餐厅还能把老婆孩子饿坏了,要来何用?”
这家伙,还真是嚣张霸道的很。夏浅浅叹口气,对一边的服务员道,“你先下去吧,让厨房尽快上菜就好了。”
“是,是,谢谢夫人。”那服务员转身,急急忙忙的走出了厢房,依旧有些回不过神来,那感觉,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似得。
他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拉着一边的老同事,问,“张姐,刚刚,这边厢房的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