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十五章 能看见妈妈了

    芳华一家从中午一直忙到深夜。终于赶做了150朵头花和300多条发带。打算把这一批发饰卖完了就不做了。明华不解，问道“这头饰这么好卖，价格又高为什么不做了？”“哥，做发饰不用什么手艺，又不需要什么成本，一看就会。不出两天就会有不少人会模仿我做的样式，做出头饰出卖。到时候满大街都是，还值钱吗？”明华不得不佩服自家小妹聪明。

    第二天，卖头饰三人组，都把自己收拾了一番。一人一个篮子和一背篓，按照芳华传授的经验，并说了方案。去了芙蓉镇。

    三人分头行动。三人都戴上适合自己的头花或发带，母亲去镇上的人居住的巷子里叫卖。奶奶则带着少量的发饰去集上叫卖。芳华依旧在东市那条街叫卖。今天时间紧，任务重。芳华改变战略。

    今天她把颜色鲜艳，用料讲究的头花装在篮子最上面。又把发带轻轻系在手腕和胳膊上。往一些女性常去的铺子前去转悠。特别是卖胭脂水粉铺和金银手饰店，还有糕点铺。慢慢经过一处，并大声叫卖道“卖好看的头花，发带啦，样式好看质量好，快来买呦。芙蓉镇上独有的头花和发带，送礼和自用都适用呦。”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看见小丫头篮子里夺人眼球鲜亮头花，还有小丫头别出心裁系在手腕和胳膊上的发带，在小丫头走动时，发带顺风飘动，格外灵动。感觉芳华似一个卖花小仙女。

    一下子。老妇人，大婶子，小媳妇，大姑娘，小姑娘都围了过来。

    今天的发带特别受欢迎。也许是受芳华别出心裁系法的启发，几乎上前询问的大姑娘，小媳妇都下手买好几条。头花大多数都是已婚妇人的抢手货，主要是样式新颖特别，颜色也丰富。“镇上有钱的人家真多，只要喜欢，价都不还。”芳华心生羡慕。就这么一圈下来，芳华的任务完成。

    先去找奶奶，芳华担心奶奶在集市上不好卖，奶奶拿的货主料比较普通，点睛之处才用了些丝绸。卖的地方又很有局限性。就在芳华走到集市口不久，就见奶奶笑眯眯地朝自己走来。一见芳华就报喜“芳华，奶奶按你定的价，按你说的吆喝声吆喝，全都卖完了。”

    婆孙俩又去巷子找易杏芳。看看她卖的情况。在找了两条巷子后，三人汇合了。今天最累的应该是母亲，不光要大声吆喝，还要挨家挨户的推销。大方的人家一买就是好几样。尖酸的人家不买不说，还要说些难听的话。好在这样的人家还是少数。母亲也终于卖完了。

    买了些油盐和红糖，芳华又去了锦绣布庄买了些丝线，他家的丝线颜色和种类都多。

    回村又赶上吃午食时间，大柳树下村民三三两两吃着午食，聊着天。奶奶和母亲跟他们打了声招呼，没有深谈，径直回了家。

    不着急吃午食，三人组就钻进芳华寝屋里，一屁股坐地竹席上，把各自的包袱打开，一股铜臭味散发出来。先一个一个包袱分开数完，再数第二个。母亲和奶奶数数从来没超过一百，婆媳俩每数一百就推成一堆，再由芳华把铜钱数汇总，装入奶奶装咸菜的大坛子里。坛子底部垫了碎布头，铜钱装进去声音不大。整整装了两大坛子铜钱共有7120文，婆媳俩都长长舒了一口气，以后用钱有了出处，不用再避讳着村里人了。

    “奶奶，以后村里人都会知道我们卖头饰嫌钱了。我们单家独户的住着，很容易招贼。特别是许二妮两口子，没事就爱到处晃悠，手脚又不干净。是不是要买把大铜锁，再养一只狗和两只鹅看家？最好是把我们前院稻场全用竹子围起来做道门最好。这样就安全很多。”

    严秀儿听了芳华的话，觉得很有道。现在农忙季节过了。二季稻还要一个多月才能播种，旱田里的庄稼也不需要天天打理。正好有时间围院子。

    好久没去后山了。芳华今天打算把自家后山的边界和植物摸清，好好规划，合理利用自然资源。

    背上背篓，带了把镰巴，还有干粮和水。跟母亲说了去处，就进山了。

    按照奶奶说的两边边界，先由远及近的考察。由于舅爷爷帮忙把植被稀疏的地方全开出了荒田，剩下的全是树木茂盛的林子。林子里的蛇虫，芳华不怕。她有空间，走到哪儿收到哪儿，反正自己看不见，到有用处时，不用自己动手就能随心所欲。只是一些荆棘很麻烦，必须亲自动手用镰刀砍掉了。先沿着边界爬上山顶，站在山顶俯视山下，远处的田野和杏山村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连绵起伏的山峦，袅袅升起的炊烟，交织成片的稻田，弯弯流淌的小河，蓝天上的白云朵朵，美不胜收。芳华不由感叹人类与大自然的和谐，是那么的宁静和美好。

    “主人，我感受到了同类气息。”右护使机械音响起，提醒芳华。

    芳华一阵狂喜，一定是妈妈来了。一道异光闪耀，芳华眼睛一闭一睁。简直不可思议，芳华竟然看到了妈妈。母女俩同时互相开口称呼着亲人。“妈妈，我终于能看见你了，妈妈。”“芳华，我的女儿，妈妈终于又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