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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义气相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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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元璋坐在寝殿的摇椅上,手中把玩着一串佛珠,眉头微皱,神色凝重。锦衣卫指挥使蒋璈站在一旁,恭敬地汇报着翰林院编修孔讷与朱怀之间的争执。

    “陛下,翰林院编修孔讷与朱怀之间的争执,事关重大,望陛下明察。”蒋璈低声说道。

    朱元璋缓缓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蒋璈,“说来听听。”

    蒋璈深吸一口气,继续道:“翰林院编修孔讷欲购买卧牛山开设书院,以弘扬圣贤之道,教化天下。但卧牛山乃朱怀之地,朱怀以祖业不可轻易转让为由,坚决拒绝。刘文善出言不逊,辱骂朱怀,言其‘没爹没娘教没养’。朱怀怒不可遏,欲与刘文善决斗。”

    朱元璋闻言,眉头皱得更紧,“孔讷与朱怀素有嫌隙,此事恐怕不止表面如此。蒋璈,你亲自去查明真相,务必详尽回报。”

    “遵旨。”蒋璈领命退下。

    与此同时,孔讷与刘文善正在翰林院内议论纷纷。

    “孔大人,朱怀那厮竟敢拒绝我们,这分明是不把圣贤之道放在眼里!”刘文善愤愤不平。

    孔讷摇头叹息,“刘兄,朱怀毕竟是皇亲国戚,我们不可轻易与之争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刘文善冷笑一声,“孔大人,朱怀不过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儿,何足挂齿?我等身为翰林院编修,自当以弘扬圣贤之道为己任,岂能因他一人而阻碍大计?”

    孔讷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刘兄所言虽有道理,但朱怀毕竟有皇上庇护,若我们贸然行事,恐怕会招致不测之祸。”

    刘文善不屑一顾,“孔大人多虑了。朱怀不过是个小小的皇亲,岂能与我们翰林院抗衡?再者,皇上素来敬重圣贤之道,必会支持我们开设书院。”

    孔讷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去见朱怀,务必说服他让出卧牛山。”

    另一边,朱怀在自己的府邸内,怒气未消。他的贴身侍卫赵勇看在眼里,忧心忡忡。

    “公子,孔讷与刘文善之事,恐怕不简单。孔讷素来心高气傲,刘文善更是口无遮拦,公子不可轻易与之争锋。”

    朱怀冷哼一声,“赵勇,你不必多言。卧牛山乃我祖业,岂能轻易让与他人?况且,刘文善辱我至深,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赵勇无奈地叹息,“公子,眼下局势复杂,还是以大局为重。若能与孔讷和解,或许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朱怀沉默片刻,终究点了点头,“好吧,且看孔讷如何说。”

    不久之后,孔讷与刘文善来到朱怀府邸,朱怀冷眼相迎。

    “孔大人,刘文善,你们来此有何贵干?”朱怀冷冷问道。

    孔讷拱手行礼,和颜悦色地说道:“朱公子,此次前来,是为了卧牛山一事。卧牛山地势优越,适宜开设书院,弘扬圣贤之道。望公子能以大局为重,成全我等心愿。”

    朱怀冷笑一声,“孔大人所言虽有道理,但卧牛山乃我祖业,岂能轻易让与他人?况且,刘文善辱我至深,此事如何了结?”

    刘文善冷哼一声,“朱怀,你不过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儿,有何资格与我等争论?”

    朱怀怒不可遏,拔剑相向,“刘文善,今日我必与你一决高下!”

    孔讷急忙上前阻拦,“朱公子,且慢!此事不可鲁莽行事,望公子三思。”

    朱怀怒目而视,“孔大人,若你不让刘文善向我道歉,此事绝无可能善了!”

    刘文善冷笑,“道歉?你做梦!”

    孔讷见势不妙,急忙说道:“刘兄,且息怒。朱公子,若刘兄言语冒犯,还望公子海涵。我们此次前来,诚心希望公子能成全书院之事,望公子再三考虑。”

    朱怀冷哼一声,“孔大人,你们若真心诚意,便让刘文善向我道歉,否则此事绝无可能。”

    孔讷无奈,只得转向刘文善,“刘兄,事已至此,还望你能暂时忍让,以大局为重。”

    刘文善面露不悦,但见孔讷神色坚定,终究不情不愿地说道:“朱怀,我言语冒犯,还望你大人大量,不计前嫌。”

    朱怀冷笑,“这便算了?”

    孔讷急忙说道:“朱公子,刘兄已道歉,还望公子能以大局为重,成全书院之事。”

    朱怀沉默片刻,终究点了点头,“好吧,既然孔大人如此说,我便暂且放过刘文善。但卧牛山之事,绝无可能。”

    孔讷叹息一声,“朱公子,若你执意如此,恐怕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还望公子再三考虑。”

    朱怀冷冷说道:“孔大人,我意已决,卧牛山绝不让与他人。”

    孔讷无奈,只得拱手告辞,“既然如此,那我等便不再打扰。告辞。”

    朱怀冷眼相送,心中怒火未消。

    与此同时,蒋璈已将此事详尽汇报给朱元璋。朱元璋听罢,沉思良久,终究下令召见孔讷与朱怀。

    孔讷与朱怀被召入宫中,朱元璋坐在龙椅上,目光冷峻地看着二人。

    “孔讷,朱怀,尔等为何争执不休?”朱元璋冷冷问道。

    孔讷急忙上前,恭敬地说道:“陛下,臣欲购买卧牛山开设书院,以弘扬圣贤之道,但朱怀坚决拒绝,故而引发争执。”

    朱怀冷哼一声,“陛下,卧牛山乃我祖业,岂能轻易让与他人?况且,刘文善辱我至深,此事如何了结?”

    朱元璋目光一寒,“刘文善何在?”

    刘文善急忙上前,战战兢兢地说道:“臣在。”

    朱元璋冷冷说道:“刘文善,尔辱骂朱怀,罪不可赦。来人,拖下去,杖责二十!”

    刘文善脸色惨白,急忙求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朱元璋冷哼一声,“拖下去!”

    侍卫上前,将刘文善拖了下去。孔讷见状,心中暗自庆幸。

    朱元璋转向孔讷,“孔讷,尔欲开设书院,弘扬圣贤之道,朕甚为赞赏。但卧牛山乃朱怀祖业,尔不可强取。此事暂且作罢。”

    孔讷无奈,只得叩首谢恩,“臣遵旨。”

    朱元璋目光转向朱怀,“朱怀,尔乃皇亲国戚,当以大局为重。此事既已了结,尔亦不可再生事端。”

    朱怀恭敬地说道:“臣遵旨。”

    朱元璋点了点头,“退下吧。”

    孔讷与朱怀叩首告退,心中各有思量。此事虽暂且平息,但二人之间的嫌隙,却已难以弥合。

    南京皇宫内,朱元璋端坐在御书房中,脸色铁青,怒气未消。旁边的太监小李子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不敢发出一点声响。朱元璋的目光扫过书桌上的奏折,心中怒火更盛。

    “传刘文善!”朱元璋猛然拍案而起,声音如雷,震得殿内众人心惊胆战。

    小李子连忙应声:“是,陛下!”随后急忙退下,去传旨。

    不多时,刘文善被带到了御书房前。刘文善身形瘦削,脸色苍白,显然是被突如其来的召见吓得不轻。他跪在殿前,低头不敢抬眼。

    “刘文善!”朱元璋厉声道,“你可知罪?”

    刘文善颤抖着回答:“臣……臣不知所犯何罪,请陛下明示。”

    朱元璋怒目圆睁,拍案而起:“你身为朝廷重臣,却徇私枉法,陷害忠良,致使我儿朱怀受尽委屈!你可知罪!”

    刘文善闻言,脸色更加苍白,连忙叩首:“陛下,臣冤枉啊!臣从未有意陷害朱怀殿下,臣……”

    “住口!”朱元璋怒喝道,“来人,将刘文善押入天牢,严加审问!”

    侍卫们立刻上前,将刘文善拖了出去。刘文善的哀嚎声渐渐远去,御书房内恢复了寂静。

    朱元璋坐回龙椅,心中仍是愤懑难平。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这时,太子朱标走了进来,见父皇怒气未消,心中也有些担忧。

    “父皇,您为何如此动怒?”朱标小心翼翼地问道。

    朱元璋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标儿,你可知你弟弟朱怀在外受了多少委屈?”

    朱标点点头:“儿臣有所耳闻,但具体情况尚不清楚。”

    朱元璋苦笑一声:“朕原以为他能在风雨中成长,谁知却遭小人陷害。朕实在是愧对他啊!”

    朱标见父皇如此自责,连忙劝慰:“父皇,朱怀弟弟虽然受了些委屈,但他毕竟是您的儿子,必定能从中汲取教训,变得更加坚强。”

    朱元璋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标儿,你说得对。朕只是心中难免自责,觉得对不起他。”

    朱标见父皇情绪稍有缓和,便继续说道:“父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我们不如想办法弥补。您看是否可以召朱怀弟弟回宫,与他好好谈谈?”

    朱元璋思索片刻,点头道:“也好,传朕旨意,召朱怀回宫。”

    朱标领命而去,不多时,朱怀便被带到了御书房。朱怀一进门,便看到父皇和兄长都在,心中一阵忐忑,连忙跪下行礼。

    “儿臣朱怀,拜见父皇,拜见兄长。”

    朱元璋见朱怀神情恭敬,心中一阵酸楚,连忙上前扶起他:“怀儿,快起来,快起来。”

    朱怀站起身,低头不语。朱元璋看着他,眼中满是怜爱和自责:“怀儿,父皇听说你在外受了不少委屈,心中甚是难过。今日召你回宫,是想好好问问你,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朱怀抬头看了看父皇,又看了看兄长,见他们都满脸关切,心中一阵感动,便将这段时间的经历一一道来。

    “父皇,儿臣在外确实遇到了一些困难,但这些都是儿臣应该经历的。儿臣知道,您是希望儿臣能在风雨中成长,儿臣明白您的用心。”

    朱元璋听罢,心中更加愧疚,握住朱怀的手:“怀儿,父皇本以为你能从中汲取教训,谁知却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父皇实在是对不起你。”

    朱怀连忙摇头:“父皇,儿臣不怪您。正因为这些经历,儿臣才更加明白了很多道理,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朱元璋听罢,心中稍感宽慰,点点头:“怀儿,你能这样想,父皇很欣慰。只是,父皇还是觉得对不起你。”

    朱标见状,连忙插话道:“父皇,朱怀弟弟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不怪您。我们不如想办法弥补,给他一些补偿,让他感受到您的关爱。”

    朱元璋点点头:“标儿说得对。怀儿,你有什么愿望,尽管说出来,父皇一定会满足你。”

    朱怀沉吟片刻,低声道:“父皇,儿臣没有什么特别的愿望,只希望能继续为朝廷效力,为百姓谋福。”

    朱元璋听罢,心中一阵感动,拍了拍朱怀的肩膀:“好孩子,父皇没有看错你。你既然有这份心,父皇定会重用你。”

    翰林院的大堂内,气氛紧张,众人屏息静气,注视着中央的对峙。翰林院编修刘文善正怒目而视,面对的是一身蓝衣,腰佩长剑的蓝破虏。

    蓝破虏拱手一礼,朗声道:“刘大人,蓝某今日前来,是为朱怀之事。朱怀乃一介平民,却因才学出众,屡次受到不公对待。刘大人身为翰林院编修,岂能倚老卖老,出言侮辱?”

    刘文善冷笑一声,抬头傲然道:“蓝破虏,你不过一介武夫,何来资格在此指责本官?朱怀之事,乃本官之权责,与你何干?”

    蓝破虏不卑不亢,沉声道:“刘大人,蓝某虽是武夫,但也知礼义廉耻。朱怀之才学,众人皆知,若因您一己之私,致使贤才蒙尘,岂不让天下人心寒?”

    刘文善面色一沉,正欲反驳,忽闻一声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蓝兄所言极是!”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常茂一袭白衣,步履轻盈地走入大堂。他拱手向刘文善行礼,随后转向蓝破虏,笑道:“蓝兄为朱怀出头,实乃仗义之举。刘大人,朱怀之才,您我皆知,何不放宽心胸,成全贤才?”

    刘文善冷哼一声,转身背对二人,道:“常茂,你与蓝破虏一唱一和,莫非以为本官会屈服于你们的威逼?”

    常茂微微一笑,朗声道:“刘大人,非是威逼,实乃为国为民。朱怀之才,若能为朝廷所用,必能造福百姓。大人何不念及大局,放下成见?”

    刘文善沉默片刻,终于转身,冷冷道:“好,既然你们如此坚持,本官便再给朱怀一次机会。但若他再有失误,定不轻饶!”

    蓝破虏与常茂对视一眼,心中皆松了一口气。蓝破虏上前一步,拱手道:“多谢刘大人成全。”

    刘文善挥袖而去,蓝破虏与常茂相视一笑,随后转身离开翰林院。

    院外,朱怀早已等候多时,见二人出来,急忙上前行礼:“蓝大人,常大人,多谢二位仗义相助,朱怀感激不尽。”

    蓝破虏拍了拍朱怀的肩膀,笑道:“朱怀,不必多礼。你有才学,若能为国效力,便是对我们最大的回报。”

    常茂亦笑道:“朱怀,蓝兄为你奔走,实乃兄弟情深。你若有心,便当加倍努力,不负众望。”

    朱怀感动不已,眼中含泪,郑重道:“朱怀定不负二位大人厚望,必当尽心竭力,为国效命。”

    蓝破虏点头道:“好!朱怀,我还有一事与你商议。”

    朱怀忙道:“蓝大人请讲。”

    蓝破虏正色道:“我已向上级呈报,将你的户籍从商改为士。如此一来,你便可专心学问,不必再为生计所困。”

    朱怀闻言,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连连拱手道:“蓝大人,常大人,朱怀何德何能,竟得二位如此厚爱!”

    常茂微笑道:“朱怀,你有才学,蓝兄与我皆看在眼里。如今你已脱离商籍,便当加倍努力,莫负期望。”

    朱怀深深一揖,感激涕零道:“朱怀必不负所托!”

    蓝破虏与常茂相视一笑,蓝破虏道:“朱怀,今日之事暂且如此,你且安心回去,继续读书。我与常兄还有要事,便不多留。”

    朱怀点头道:“二位大人请便,朱怀定当铭记二位恩德,日后必报。”

    蓝破虏与常茂告别朱怀,二人并肩而行,蓝破虏笑道:“常兄,今日之事,多亏你及时赶到,否则那刘文善怕是不会轻易让步。”

    常茂摇头笑道:“蓝兄,刘文善虽固执,但并非无理之人。只要我们以理服人,他终会明白。”

    蓝破虏点头道:“常兄所言极是。朱怀之才,不容埋没。若能为朝廷所用,必能造福一方。”

    常茂微笑道:“蓝兄胸怀大义,实乃我辈楷模。今日之事,虽有波折,但终得圆满,亦是幸事。”

    二人相视而笑,继续前行。街道上,行人熙攘,阳光洒在二人身上,仿佛为他们的义举增添了一抹光辉。

    而在翰林院内,刘文善独自一人,站在窗前,望着远去的背影,心中亦有一丝感慨。他虽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承认,蓝破虏与常茂所言,确有道理。若能放下成见,成全贤才,或许对国家,对百姓,都是一件好事。

    朱怀站在庭院中,手中把玩着一只玉扳指,脸上挂着一丝冷笑。王德禄站在他对面,脸色阴沉,眉头紧锁。

    “朱兄,这次我可是替蓝兄来讨个公道的,”王德禄声音低沉,却带着几分威胁,“蓝兄对你有恩,你这两百两可不能糊弄过去。”

    朱怀淡然一笑,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屑:“王兄,你我都是明白人,蓝破虏那点小恩小惠,难道真值这么多银子?两百两已经是给足了面子。”

    王德禄眉头一挑,冷哼一声:“朱兄,你可别忘了,蓝兄在江湖上的名声可不是白来的。你今日若不给个交代,怕是难以善了。”

    朱怀轻轻摇头,慢条斯理地说道:“王兄,蓝破虏的面子我已经给了。至于你要的交代,我劝你还是别太贪心。”

    王德禄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正要发作,却见朱怀忽然笑了起来:“王兄,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王德禄一愣,狐疑地看着朱怀,“你想做什么交易?”

    朱怀走近几步,低声说道:“我知道你一直对卧牛山的无烟煤产地很感兴趣。今日,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王德禄心头一震,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什么秘密?”

    朱怀微微一笑,声音低沉而神秘:“其实,我已经将卧牛山的无烟煤产地以六万两银子的价格卖给了朝廷。”

    王德禄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你说什么?六万两?”

    朱怀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得意:“不错,六万两。王兄,你刚才那两百两,恐怕是亏了。”

    王德禄脑中一片混乱,心中暗暗后悔自己刚才的决定。他双腿一软,竟然直接昏厥过去。

    朱怀见状,冷笑一声,转身离开了庭院。

    王德禄昏迷了一会儿,终于慢慢苏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看到朱怀已经不在庭院中,心中顿时充满了懊悔和愤怒。

    “朱怀,你这个奸诈小人!”王德禄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竟然敢骗我!”

    他挣扎着站起身来,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报复朱怀。

    然而,朱怀早已料到王德禄的反应,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对于江湖上的纷争,他早已看得透彻,知道如何在这片浑水中保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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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朝廷派遣的使者来到朱怀的府邸,准备签订无烟煤产地的交易合同。

    使者一脸严肃地说道:“朱大人,朝廷对这次交易非常重视,希望您能如约履行。”

    朱怀微微一笑,恭敬地说道:“使者大人请放心,朱某一定会按约履行,绝不食言。”

    使者点了点头,满意地说道:“那就好。朝廷希望这次交易能够顺利进行,为国家的发展贡献力量。”

    朱怀心中暗自得意,知道自己这次的交易不仅赚了大笔银子,还得到了朝廷的信任。他看着使者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自信和满足。

    然而,他也知道,江湖上的纷争永远不会停止。蓝破虏和王德禄这样的对手,随时可能卷土重来。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才能在这片风云变幻的江湖中立于不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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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王德禄和蓝破虏在一家酒楼中相见。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蓝破虏冷冷地说道:“王兄,朱怀那小子实在是太狡猾了。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王德禄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不错,朱怀必须付出代价。我们必须联合起来,对付他。”

    蓝破虏沉思片刻,点头说道:“好,我们一起行动。不过,我们需要一个周密的计划。”

    王德禄微微一笑,低声说道:“我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我们可以利用朱怀的敌人,联合起来,一举击垮他。”

    蓝破虏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王兄果然聪明。那我们就按照你的计划行事。”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对付朱怀。

    江湖上的风云再起,一场新的较量即将展开。朱怀、王德禄和蓝破虏,这三位江湖豪杰,将在这片风云变幻的江湖中展开一场生死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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