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好机会
听到朱元璋这么说，刚才还洋洋得意的詹徽立刻不敢笑了。
老爷子不同意，自己还笑得这么开心，这不是大不敬吗？
只是有些遗憾啊！这么好的提升名声的机会。
朱怀笑了，这老头真是可爱，一心想着百姓，却没想过其中的关键。他扶着朱元璋坐了下来。
老爷子站了一会儿，也累了。
朱元璋坐在石头凳子上后，朱怀很自然地帮他揉了揉肩膀。
卧槽！
茹太素再一次瞠目结舌，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这个年轻人竟然如此不识好歹，不知道眼前这位老爷子的身份！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心中暗自思忖：“这家伙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难道他真的不晓得站在他面前的这位老爷子是何等人物？”
此时此刻，茹太素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他不禁想起了老爷子那显赫的背景和崇高的地位，以及他在江湖上令人敬畏的名声。而这个小子居然对这样一个传奇人物如此无礼，简直就是对整个武林界的亵渎！茹太素决定要给这个狂妄自大的小子一点教训，让他明白什么叫做尊重长辈、敬畏权威！
还有老爷子！你自己的皇孙都不敢对你这么不尊敬吧？
这是怎么回事？你说他是你亲孙子，我都会相信！何必这么随意呢？
朱怀一边给朱元璋揉着肩膀，一边说：“老爷子你想错了。”
“这么贵的邮票，当然不会卖给百姓，通常都是文人雅士购买。这么珍贵的东西，他们会舍得流通，白白贴在邮件上吗？”“这是皇帝和各位大臣的墨宝啊！那是要收藏的，作为传家宝传承下去的！”
“再说，能亲眼看到皇帝的墨宝，那是多么大的荣幸？三五十两银子贵吗？”朱元璋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说得有道理！”
这次，詹徽彻底笑了，连忙说：“老爷子说得对！道理就是这样！”“朱公子真是大才子！这样的学识，能振兴大明江山啊！”
傅友文愣了愣，赶紧说：“对啊！这是为大明江山谋福利，造福天下百姓，是在积累国君的德行，这是大明的幸运啊！”
茹太素又惊又愕，他张着嘴，想说什么，但觉得这些话太过出格，老爷子说不定会痛打这两个口无遮拦的家伙！所以他闭上了嘴。
不过，老爷子不但没生气，反而大笑道：“你们俩恐怕也想分一杯名声的羹吧？狡猾！”
两人尴尬地大笑：“逃不过老爷子的眼睛，呵呵。”
事情敲定后，朱怀才认真地说：“小子刚才提的只是一些建议，但治理国家大事还得靠各位，其中的关键和细节还需各位仔细考虑。”
詹徽和傅友文立刻严肃地回应，抱拳说：“惭愧！不敢当！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朱元璋坐在石凳上，微微瞥了一眼意气风发的朱怀，心中说不出的欣慰。
这个小子，在这种时候还能保持这份冷静的心态，知道自己的优点和不足，不自负，能藏得住事情，不骄傲不急躁，最难得的是，他知道该抓住什么，放弃什么！一个杰出的领导者，就应该提出大方向，然后由臣子们来填充细节，做好实事。
这才是为人君应有的品质。
虽然这小子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但他的格局已经让朱元璋都有些仰视了！要知道，你爷爷我在这个年纪可没有你这样的能力与口才！
朱元璋心中满意，满脸都是笑容。
朱元璋站起来，看着朱怀，慢慢地说：“孩子，我们现在说正事，不谈私情。你需要什么赏赐，我可以替皇帝赏给你。”
朱怀想了想。
当官吗？
他似乎并不在意。
钱吗？
他已经从这份官职中抽成过了，再要也不合适。
女人呢？
目前有个老虎般强壮的就够了。
那还需要什么呢？
朱怀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来。
“现在想不出来就缓缓，咱们皇帝说了，无条件答应你一个要求！”啊？
午后，阳光温暖，雪开始融化。
詹徽他们离开后，就开始忙碌起来，为开设驿站做前期准备。
在庭院里。
朱元璋捧着茶杯，斜靠在摇椅上，喝了几口茶后就在摇椅上睡着了，看上去十分安逸。
朱怀则坐在旁边的石头凳子上看朱元璋送来的两本政策书籍。
围栏里的小鸡仔低头啄食着虫子。
老槐树上的麻雀不时扑腾着翅膀。
小院里一片宁静。
外面的雪也在融化，许多贵族骑马外出活动。
到了傍晚，老爷子才慢慢醒来。
他轻轻地动了动，睁开眼睛，看到朱怀正坐在一旁专心致志地看着那两本书，微微笑了起来。“别看太久，太阳底下看书伤眼睛。”“瞎了吗？去拿壶蜜茶给你爷爷。”朱元璋对正在扫雪的马三宝喊道。
马三宝没抱怨，连忙放下扫帚离开了。
朱元璋掀开身上的毯子，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朱怀放下书说：“爷爷您醒了？”
朱元璋满意地笑道：“难得睡个好觉，我很久没睡过午觉了，真舒服！”看到老爷子精神焕发，朱怀也很高兴，“那真是太好了。”
等到马三宝端着蜜茶过来，朱怀一口气喝完了。“咱们去看看温室怎么样？”
朱怀说：“我给您换个茶，再去壶热的。”朱元璋点点头，自己走去了温室，手里还背着。
朱怀很少管理温室，通常都是仆人在打理，有时老爷子也会不时钻进去看看。
等朱怀打开温室的门，看见老爷子正弯腰在菜地中间翻土。
他的脸上洋溢着慈爱和满足的微笑。
他裂开嘴笑，就像普通的农民在丰收时一样，开心、满足，甚至有些激动。看见朱怀进来，就向他挥手：“孙子，你过来，快点过来！”
朱怀走了过去。
老爷子小心翼翼地拨弄着瓜苗，眼中带着惊喜和震撼：“你看这个，这是什么？这是西瓜苗啊！真的长出了西瓜！”朱元璋满面的难以置信。
“还有，还有这个！”老爷子站起来，走到黄瓜架旁边：“这是什么？黄瓜啊！不得了！冬天也能结黄瓜了！”“能吃吗？”朱元璋眼睛发光。
温室里种植了许多东西，黄瓜因为生长周期短，现在已经结出了可爱的果实。
西瓜生长得慢，目前只露出了苗头。
其他的蔬菜都已经长出来了。
温室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生机勃勃的绿色，朱元璋进来后就像个孩子一样开心，这边看看，那边摸摸，激动不已。
老爷子乐呵呵的，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到这种丰收的快乐了，这些作物都是朱元璋亲眼看着长大的。
尤其是在这个雪花飘飞的严冬，能吃到新鲜的黄瓜是多么惬意的事。
老爷子期待地看着朱怀。
朱怀大笑：“当然能吃！”
说着，他从竹架上摘下一颗黄瓜。
朱怀也没那么讲究，用衣服擦了擦黄瓜，去掉小刺，然后咔嚓一声咬了一口。
嫩！
多汁！
入口后，朱怀也感到一阵清凉，说不出的舒畅。朱元璋咽了咽口水，激动地说：“让我尝尝，让我尝尝！”
他急忙从朱怀手中抢过黄瓜，也不介意朱怀咬过的部分，一口咬了下去。“嘶！”
老爷子一脸享受，激动得脸颊通红，六十几岁的人，开心得像个小孩。“不错不错！好吃！甜！”
“我真是开了眼界，你小子真有本事，冬天还能种出黄瓜，啧啧！”一会儿工夫，长长的黄瓜就被老爷子嚼了个精光。
“还要再吃吗？”朱怀看着朱元璋意犹未尽的样子问道。
朱元璋轻轻地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不必再吃了，只需稍稍品尝一下其滋味即可。毕竟，我们并未期望靠这点食物来填饱肚子。过度贪食只会造成浪费罢了。”正当朱元璋露出一脸无语的表情时，老爷子却背着手，慢慢地朝着后方走去，并喃喃自语道：“这究竟是何物啊？我端详了许久，仍未能洞悉它的真面目。”朱怀见状，也赶紧跟随着老爷子一同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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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室的末端放着一只瓷盆，盆子里装满了水，里面用竹子撑着一个红彤彤的东西，半浮在水面。“这是什么玩意儿？”朱元璋指着红薯问。
朱怀定睛一看，只见红薯已经长出了绿叶和根茎，他激动地说：“居然真的种活了！好厉害！”朱元璋满脸疑惑：“这到底是什么？”朱怀回答：“粮食啊。”
朱元璋撅起屁股仔细看了看，然后抬头看向朱怀：“你在骗我？”“我种了一辈子地，也没见过这种粮食，你这是什么粮食？”
朱怀解释道：“新品种啊，老爷子没见过正常，我也是第一次见呢。”朱元璋点点头：“哦，新品种，从哪儿来的？”
朱怀说：“是从占城国寄来的，说是海上淘来的。”朱元璋撇撇嘴。
“那些边远小国，海外野蛮人，他们懂什么是粮食作物吗？骗你的。”老人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这些小国的轻蔑和不屑。
朱怀笑道：“这是好东西，抗寒性强，冬天也能结果，关键是种植简单，亩产还高。”
朱元璋摇摇头，背着手继续去看其他蔬菜，然后说道：“哦，亩产能有多少？”说着，他拨开几棵绿菜旁边的草，把杂草拔掉了。“至少三十石。”
朱怀开口说：“最少的了。”
朱元璋笑呵呵地纠正道：“那个不念石，读‘担’，三担！”他以为朱怀读错了。
朱怀也跟着纠正：“是三十石，额，三十担！”朱元璋愣住了，挺直腰板回头，认真地看着朱怀。
然后他微笑着说：“你这傻孩子，糊弄人也不会糊弄。”
“我告诉你啊，普通的稻谷和麦子亩产大概在三石左右，也就是二三百斤的样子。再说了，就算你要糊弄人，也不能一下子翻十倍，谁会相信？你得说个有零有整的数字，比如三石六，二石七，我可没时间和你说这些！”
“你这孩子，怎么能连五谷都不分呢？下次别和我说这种没谱的事，说出来只会让人笑话。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咱大孙子是傻瓜呢。”“我不是……”朱怀欲言又止，“哎，好吧。”
这东西毕竟还没结果，说出来谁信？尤其是在粮食匮乏、产量低的年代，一下子翻十倍，这不是虚无缥缈的东西，糊弄不了人。
呸！我没糊弄人！
算了，等红薯出来了再说吧。
朱元璋背着手，和朱怀离开了温室。
“对了，你那黄瓜给咱几个，我送几个给詹徽他们尝尝，总不能白让他们干活。”朱怀点头：“没问题，我现在就让马三宝摘些给您带回去。”
黄子澄的府邸。
最近府里来了不少文人学者看望黄子澄。
黄子澄生病的消息在文人士大夫之间传得沸沸扬扬。
直到傍晚，齐泰才和孔讷、胡广大、滕用亨、梁用行等学士离开。
“胡兄、腾兄、梁兄，还有两天就是书法聚会，到时候还希望三位书法大家赏光啊！”胡、腾、梁和解并称洪武初期的四大书法家。
还有一位自然是解缙。
只是解缙从来不和他们一伙，再加上解缙现在不在京城，所以今年初冬的书法聚会就由三位学士担当主角。
民间对三位学士的书法字帖评价很高，每年初冬都能卖出好价钱。
至于孔讷和齐泰等人，去分一杯羹，毕竟他们这些翰林清贵赚钱的机会不多，所以都非常重视这次的书法聚会。
“一定，一定！”三位学士捋着胡须大笑，彼此心照不宣。
夜深了。
朱元璋背着手回到谨身殿，案头堆积如山的奏折永远都在等着他。
朱元璋身边的锦衣卫提着小篮子，随他进入谨身殿。“放下东西吧。”
想了想，朱元璋说：“去送两个黄瓜给东宫送去。”
上次朱元璋郑重其事地对朱允炆训导了很久，说了许多话，从那以后，朱元璋对东宫的态度日渐冷淡。
自那之后，朱允炆老实多了，最近不但在国子监认真读书，还与一些五常博士讨论学问。
如果他因此意志消沉，朱元璋可能会更失望，还好，他还是咱老朱家的血脉。
朱元璋内心愧疚，于是送两个黄瓜过去，也算弥补对朱允炆的歉意。
“再去把赵惠妃、张美人、郭德妃他们都叫过来吧。”朱元璋又补充道。
等到锦衣卫和宫女离开后，朱元璋便开始埋头处理奏折。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来越力不从心，以前刚登基时，每晚批阅奏折到凌晨也不觉得累，现在到了半夜就开始困倦。“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朱元璋看着奏折，自言自语地沉思：“以后还是得多让后辈分担一些。”过了一会儿。
宫女轻轻地敲响门外：“皇上，各位娘娘求见。”“嗯，叫她们进来。”谨身殿外。
张美人等人纷纷向赵惠妃投来狐疑的目光。“姐姐，皇上召见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是啊，我们没犯错啊。”
这群妃子有些担忧，毕竟老爷子从来没有一次性召见这么多嫔妃。
赵惠妃最近深受皇上的宠爱，所以她们想问问赵惠妃打听打听，好琢磨一会儿该怎么表现。
赵惠妃也完全摸不着头脑，她轻轻摇着头说：“我也不知道，你们也不必担心，最近咱们后宫很平静，没什么事情会让皇上觉得不顺眼，这样一来，皇上召见我们，可能是因为有什么新玩意儿吧。”
“啊，新玩意儿？姐姐，你怎么这么说？”赵惠妃笑了笑，没有回答。
这样的奇怪举动，除了皇上宠爱的孙子捣鼓出什么新鲜东西，没有别的解释了。上次朱怀给他做了个金项链，皇上还单独把他叫去看了半天，赵惠妃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老爷子年纪大了，对自己的事情不太上心，却偏偏对那个在外面的皇孙特别宠爱。如今，赵惠妃甚至觉得，那外面的皇孙受宠的程度，恐怕一点也不逊色于当年的太子朱标！
就在众嫔妃面面相觑的时候，侍女轻声走过来说：“各位娘娘，皇上让你们进去。”大家连忙排好队，依次进入谨身殿。“臣妾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朱元璋正低头批阅奏章。听到动静后，他放下笔墨，靠在太师椅上，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打开盖子，吹了一口气，抿了一口茶。
众人看得更加惊奇。
赵惠妃立刻反应过来：“哎呀！皇上，您手里的茶杯可真稀奇。”
“我们大明朝的茶具一向是现泡现喝，皇上这茶杯可是随时随地都能带着，真是太方便了！”“皇上，能把茶杯赏给臣妾一个吗？”天哪！
旁边的嫔妃们都低着头，但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赵惠妃胆子可真大，就算她再受宠，也不能这样挥霍。
这简直是越矩，没规矩，皇上最不喜欢后宫失礼，赵惠妃难道忘记了？就算你再受宠，这样下去，还能有机会被宠爱吗？
所有嫔妃都屏住呼吸，不敢说话，她们甚至以为老爷子要发怒了。然而下一刻，
老爷子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开怀大笑：“赏给你？那可不行！这个东西我很宝贝呢，就这么一个，想讨要，没门！”“再说你一个女人，拿着茶杯像什么样子？别痴心妄想了！”
赵惠妃嫣然一笑：“臣妾失言了，皇上说得对，臣妾一个女人家，也不常外出，要了确实没用。”“不过臣妾就是眼馋，看着皇上的茶杯很方便，一时眼红，皇上恕罪。”
朱元璋微笑道：“有什么罪？你说得对，这茶杯确实很方便，我走到哪儿带到哪儿，确实方便，大冷天的，还能暖手！”一边低着头的妃子们，此时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不会吧！
老爷子不但没生气，而且言语间似乎还在夸赞茶杯，对赵惠妃似乎更加喜爱。
这是为什么？
瞬间！所有人的心都颤抖了一下！
刚才来之前，她们就听赵惠妃说老爷子要展示什么，所以才召见自己。
顿时，她们就明白了！
这个茶杯，对老爷子来说，非常重要！所以老爷子才会展示！而赵惠妃正是抓住了老爷子的心理，才会让老爷子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更高兴！
可为什么？只是一个茶杯而已！至于吗？至于这么珍贵吗？至于让大明皇惠妃都如此称赞吗？
没错，这茶杯便于携带，也能暖手，但我们大明不缺这样的巧手匠人吗？
唯一的解释就是，制作茶杯的人比茶杯更重要！
嫔妃们的思绪活跃起来，但一时之间又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张美丽也捂着嘴说：“咱们祖祖辈辈都是种田的，这胡瓜明显是刚摘下来的！”“可是现在到处都是冰天雪地，怎么可能种得出这种东西呢？”“天哪！这也太神奇了吧！”
一众嫔妃们都觉得有点恍惚，回头看向大殿外面，没错，还在下雪呢！现在确实是冬天！
不过，应天府怎么可能会有胡瓜呢？
这简直难以置信，完全违背了常识。
朱元璋看着他们震惊的模样，满意地捶了捶腿，随口说道：“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女人，大惊小怪什么呢？我只是赏给你们尝尝新鲜，也没指望能填饱肚子。平常学了那么多礼节，都已经是大明皇妃了还这么沉不住气，真是不像话！”
尽管朱元璋的语气带有责备，但傻子都能听出他的喜悦和自豪。
赵惠妃连忙说：“皇上说得对，我们失态了，实在是，实在是没见过冬天结果的瓜，这么神奇的东西咱一辈子都没见过呢！”“是，是，赵姐姐说得对！说它是吉祥的预兆都不为过！”“皇上英明！”
朱元璋笑了笑：“我哪里英明了？我只是发号施令，又不是我自己种的。好了，都回去吧，尝尝新鲜，我还有奏折要批阅。”朱元璋挥了挥手。
赵惠妃急忙说：“皇上不要太过劳累身体，妾身告退了。”朱元璋应声道：“不累，该让别人替我劳累一下了。”赵惠妃内心的喜悦简直快要掩饰不住了！
尤其是朱元璋这么说，这简直就是在明示，她家檀儿未来的夫君将是大明的主人！“是，是，妾身告退。”
众嫔妃走出谨身殿，仍然有些迷糊。
张美丽漫不经心地问赵惠妃：“姐姐，刚才皇上的言语中流露出对某个后辈的喜爱，那个后辈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