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襄樊之争

    东汉末年的襄樊之战，又称关羽北伐、襄樊战役或者荆州争夺战，这可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话说在建安二十四年（公元 219 年），刘备麾下猛将关羽率领大军从荆州南郡出发，目标直指曹魏掌控的襄阳和樊城。这场战役的规模之大、影响之深远，堪称那个时代的一大壮举。

    战斗一开始，关羽就展现出了他非凡的军事才能，迅速包围了襄阳和樊城，让曹魏军队陷入了困境。然而，曹魏方面也不甘示弱，派出了于禁统率的七军三万精兵前去救援樊城。可惜啊，天不遂人愿，正当双方激战正酣时，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引发了汉水泛滥，洪水四溢，给百姓带来了无尽的灾难。这可真是天灾啊！

    不过，对于关羽来说，这场天灾却成了他的转机。利用汉水泛滥的机会，关羽率领水军乘着大船发动攻击，打得曹魏军队措手不及。于禁等将领兵败被俘，曹魏军队遭受重创。经此一战，关羽声名远扬，威震华夏，令天下英雄为之侧目。

    然而，战场局势瞬息万变。就在关羽势如破竹之时，东吴的吕蒙却趁虚而入，偷袭了荆州。关羽无奈之下只得败退麦城，但最终还是难逃厄运，被东吴所俘并杀害。这场襄樊之战，让曹魏和蜀汉都受到了沉重打击，特别是蜀汉，不仅损失了大量兵力和将领，更痛失荆州这个战略要地。

    襄樊之战的结果对三国局势产生了重大影响，它成为了一个重要的转折点。此外，这场战争还破坏了蜀汉与东吴之间长达十余年的同盟关系，两国从此反目成仇。之后，便爆发了夷陵之战，又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

    刘备夺取益州之后，又在建安二十四年（公元 219 年）春天的汉中之战中大获全胜，重创曹操大军，并派刘封、孟达攻占上庸之地。至此，刘备势力如日中天，领土广阔，实力雄厚，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状态。然而，曹操一方却在内忧外患之下转为守势。尽管如此，曹操的集团依然是三方势力（刘备、孙权、曹操）中最为强大的存在。

    孙权集团历经平定山越之乱、夺取交州以及占领荆州三郡（江夏、长沙、桂阳）等一系列战役后，其实力亦有显著提升。但由于刘备集团控制着荆州南部的南郡，这不仅让孙权集团难以向北方拓展疆土，更令其面临来自刘备与曹操两面夹击的威胁。因此，在吕蒙提出“全据长江”的战略构想后，孙权集团便千方百计地想要夺取荆州南郡。

    公元 219 年，建安二十四年的春天，刘备大军再次挥师挺进汉中地区。夏侯渊和张郃所率军队与刘备军陷入僵持局面，而曹操的援兵远在长安，无法及时赶到支援。最终，汉中失陷，曹操徒劳无益地撤军回到长安。与此同时，孙权也发兵进攻合肥，各州纷纷调遣兵力前往扬州驻守。

    同年，关羽统率兵马攻打荆州北部的樊城，曹操派遣大将曹仁率军镇守，并下令让于禁带领七路大军前去救援襄樊。其中，立义将军庞德与关羽展开激烈交锋，庞德一箭射中关羽额头。由于庞德经常骑乘一匹白色战马，因此关羽军中将士都称其为&34;白马将军&34;，对他十分畏惧。

    进入八月份后，大雨连绵不断，&34;汉水四溢，淹没大量百姓&34;，洪水水位高达五六丈。于禁统领的三万七军全部被汹涌的汉水洪灾淹没。于禁、庞德登上高处躲避。关羽抓住机会率领水军向于禁、庞德发起攻击，于禁等人无处可逃，只好选择投降。庞德站在堤坝之上，身着厚重的铠甲，手持强弓，每一箭都能命中目标，从清晨开始就全力奋战，一直持续到午后时分，关羽的攻势越来越猛。庞德的箭矢用尽后，便与敌军展开近身搏斗，他愈发勇猛，气势也越发豪迈，但洪水却越来越汹涌，他麾下的军官和士兵纷纷投降。庞德登上一艘小船，企图返回曹仁的营地，然而小船被巨大的水流冲翻，他失去了弓箭，只能独自在水中抱紧翻覆的船只，最终被关羽所俘。当见到关羽时，庞德傲然挺立，坚决不肯下跪。关羽问他道：“你的兄长如今在汉中，我有心让你成为我的部将，你为何不早点投降呢？”庞德怒声斥骂道：“你这无能之辈，知道什么叫做投降！魏王统领百万雄师，威震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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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羽将于禁等曹军俘虏三万押往自己的大本营——江陵之后，便马不停蹄地向樊城发起了猛烈的进攻。樊城陷入一片恐慌之中，城墙多处崩塌，洪水泛滥，城内军民人心惶惶。

    在这危急时刻，有人向曹仁提议道：“如今形势险峻，敌人势大难挡，绝非我等之力所能抗衡。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趁着关羽的包围圈尚未合拢，选乘轻便船只，连夜突围撤退，方有一线生机。”

    然而，汝南太守满宠却提出了不同的看法：“各位莫要惊慌！此次山洪暴发虽来势汹汹，但想必持续不了多久。据我所知，关羽已派遣其他军队前往郏下，许都以南的百姓此刻也是惶恐不安。关羽之所以不敢贸然挺进，正是担心我军会从背后袭击他们。若是此时我军弃城而逃，那么黄河以南的大片土地将拱手让人，从此不复为国家所有啊！”

    满宠的一番话使得众人陷入沉思，曹仁亦觉得言之有理。于是，他决定坚守樊城，与关羽一决高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曹仁率领众将士积极备战，加强城防工事，并不断鼓舞士气。同时，他还派出使者向曹操求援，请求增援兵力和物资。而关羽一方则继续加紧围攻樊城，试图一举攻克这座坚城。双方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攻防战……“您应该在这里坚守以待。”曹仁目光坚定地说道。他望着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你说得对！”一旁的将领们齐声附和道。他们深知当前形势严峻，但他们毫不畏惧，决心与敌人决一死战。

    曹仁决定采取果断措施，将白马沉入河中，以表明自己誓死守卫樊城的决心。随后，他与将士们立下誓言，众志成城，齐心协力，共同守护这座重要的城池。然而，他们面临着巨大的困难。城中的军队人数稀少，而未被水淹没的城墙也仅仅只有几尺高。面对如此艰难的局面，他们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坚定了信念。

    关羽率领大军乘船抵达城下，迅速将樊城严密包围，使得城内与外界完全隔绝。关羽的强大兵力和精妙战术令曹军陷入了绝境。与此同时，他还派遣其他将领将将军吕常困在襄阳，使其无法逃脱。荆州刺史胡修和南乡太守傅方见势不妙，纷纷选择投降关羽。

    十月的秋风吹拂着大地，带来一丝丝凉意。然而，陆浑地区的百姓却并未感受到这份宁静。孙狼等人发动叛乱，杀死了县官主簿，然后向南投奔关羽。关羽欣然接纳了这些起义军，并赐予他们官印和军队，鼓励他们继续反抗曹魏的统治。

    一时间，许都以南的梁郏、陆浑等地的盗贼们纷纷响应关羽的号召，成为他的支持者。他们以关羽的名义四处活动，扰乱曹魏的秩序。关羽的威名如同一股旋风，席卷了整个中原大地，人们对他充满了敬畏之情。

    曹操认为汉献帝在许都，距离贼军太近，想要迁都以躲避贼军的锋芒。这时，丞相军司马司马懿和西曹属蒋济一同进谏曹操道：“于禁等人之所以战败，并不是因为他们在战场上的攻战失利，而是由于洪水泛滥导致的。这场失败并不会对国家的大局造成太大的损害。而刘备和孙权之间，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关系亲密，但实际上却存在着隔阂。一旦关羽得势，孙权必定会心生不满。我们可以派遣使者去劝说孙权，让他出兵从背后威胁关羽，同时承诺将江南之地封赏给孙权。如此一来，樊城之围自然就能迎刃而解。”曹操接受了他们的提议。

    值得一提的是，在此之前，孙权曾有意为自己的儿子向关羽的女儿提亲。然而，关羽不仅痛斥了孙权的使者，还果断地拒绝了这门亲事，使得孙权大为恼火。当关羽攻打樊城的时候，吕蒙向孙权呈上一封奏疏道：“关羽出征樊城，但留下大批兵马镇守后方，这显然是担心我会从背后偷袭他啊！而我一直以来身体状况不佳，恳请大王准许我以养病为由，率领一部人马返回建业。如此一来，关羽得知这个消息后，必然会将留守的军队调遣到襄阳前线去。然后，我军便可以趁着他们后方空虚，日夜兼程乘船逆流而上，发动奇袭。这样一来，南郡便能轻而易举地拿下了，关羽自然也成了我们的阶下囚。”主意已定，吕蒙便开始装病。孙权则配合默契，公然下达诏令让吕蒙返回建业就医，背地里却同吕蒙一起密谋计策。与此同时，陆逊也抵达了陆口，并修书一封给关羽，信中对关羽大加赞赏，极力吹捧其功业德行，还谦卑地表示自己愿效犬马之劳、托身于关羽麾下。关羽因此感到很安定，不再有任何疑虑之心，于是他逐渐撤出防守的军队，全力赶赴樊城。陆逊将所有情况详细地向孙权汇报，并阐述了能够擒拿关羽的关键策略和要点。

    此时，关羽已经获得了于禁等人数万名的军队，但由于粮食供应不足，军队面临断粮的困境，无奈之下，他竟然擅自夺取了孙权位于湘关的粮米。孙权得知这一消息后，立即派遣部队袭击关羽。

    当曹操出兵进攻汉中时，他特别指派平寇将军徐晃驻守在宛城，以援助曹仁。等到于禁战败之后，徐晃率领军队进一步挺进至阳陵坡。关羽则派兵驻守在偃城，然而，当徐晃的军队抵达后，他们巧妙地通过一条隐蔽的小径绕过偃城，并挖掘出一道长长的壕沟，显然是要截断关羽守军的退路。关羽的守军察觉到形势不利，只好烧毁营盘并撤退。徐晃占领偃城之后，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连接军营向前推进。此时曹操也看出了局势的紧迫，于是派出赵俨以议郎的身份加入曹仁的军事行动，让他们一起配合徐晃的部队前进。然而其他的援兵还没有及时赶到。

    徐晃所率领的军队人数有限，难以独自解开樊城之围，但将领们却急切地呼喊责备徐晃，催促他赶快出兵救援曹仁。面对将领们的指责，赵俨站出来说话了：&34;现在敌人已经把樊城严密地包围起来，而且洪水依然汹涌，我们的兵力不足，又与曹仁失去联系，如果贸然行动，不仅无法解救樊城，反而可能会让城内城外都遭受更大的损失。目前最好的办法是向关羽的包围圈逼近，同时派遣间谍潜入城中告知曹仁，让他了解我们的计划，然后大家齐心协力，共同出击，这样才有可能击败关羽。倘若最终因为救援迟缓而获罪，那么所有的罪责都由我一个人承担！&34;听到赵俨如此坚定的表态，将领们心中的忧虑顿时减轻许多，纷纷表示愿意听从他的安排。

    于是，徐晃在距离关羽包围圈三丈远的地方安营扎寨，并通过挖掘地道和射箭传书等方式与曹仁取得联系，频繁地交换情报。他们深知，只有保持紧密的协作，才能找到突破困境的方法。在这个关键时刻，每一次信息的传递都显得至关重要。

    孙权写信给曹操，请求允许他讨伐关羽，为朝廷效力，并请求不要把消息泄露出去，使关羽有所防范。曹操问群臣，群臣都说应当保密，董昭却说：“军事行动，注重权变，要求合乎时宜。我们应当答应孙权为他保密，但暗中将消息泄露出去。关羽知道孙权来信的内容以后，若要回兵保护自己，樊城的包围就迅速解除，我们便可获利。同时，还使孙权、关羽像两匹被勒住马衔的斗马一样，相互敌对而动弹不得，我们可以坐着等待他们筋疲力尽。如果保守秘密不泄露，使孙权如意，这不是上策。再者，被围的将士不知道有救兵，计算城中粮食不足以持久，心中会惶恐不安。倘若再有其他的想法，危害不会小，还使泄露出去为好。况且关羽为人强悍，自恃江陵、公安两城防守坚固，一定不会很快退兵。”曹操说：“很对！”立即下令徐晃将孙权的书信用箭射入围城之内和关羽军营中。被围的将士得到书信后，士气增长百倍，关羽果然犹豫不决，不愿撤兵离去。

    十月，曹操亲率大军从长安回师到洛阳，准备南下解救曹仁，属下臣僚都说：“大王如不迅速行动，如今就要败了。”惟有侍中桓阶说：“大王认为曹仁等人能否估计目前的形势？”曹操说：“能够。”桓阶又问：“大王恐怕曹仁、吕常不尽力吗？”答道：“不是。”“那么为什么您要亲自去呢？”回答说：“我担心敌人太多，而徐晃等人力量不足。”桓阶说：“如今曹仁等人身处重围之中，仍然死守，没有二心，实在是因为他们认为大王您在远处作外援的缘故。处于万死的危险之地，必定有拼死抗争之心。城内将士有拼死抗争之心，城外有强大的救援，大王您控制六军，显示我们还有多余的军力，何必担心失败而亲自出征？”曹操很同意桓阶的话，于是驻扎在摩陂，先后派遣殷署、朱盖等共十二营军队到徐晃那里增援。关羽在围头派有军队驻守，在四冢还有驻军。徐晃于是扬言将进攻围头，却秘密攻打四冢。关羽见四冢危急，便亲自率领步、骑兵五千人出战，徐晃迎击，关羽退走。关羽在堑壕前围有十重鹿角，徐晃追击关羽，二人都进入关羽对樊城的包围圈，包围圈被打破，傅方、胡修都被杀死，关羽于是撤围退走，然而关羽的船只仍据守沔水，去襄阳的路隔绝不通。

    吕蒙到达寻阳，把精锐士卒都埋伏在名为冓鹿的船中，让百姓摇橹，穿商人的衣服，昼夜兼程，将关羽设置在江边守望的官兵都捉了起来，所以关羽对吕蒙的行动一无所知。麋芳、士仁一直都不满意关羽轻视自己，关羽率兵在外，麋芳、士仁供应军用物资不能全部送到，关羽说：“回去后，当治他们的罪。”麋芳、士仁都感到恐惧。于是吕蒙命令原骑都尉虞翻写信游说士仁，为其指明得失，士仁得到虞翻信后，便投降了。虞翻对吕蒙说：“这种隐秘的军事行动，应该带着士仁同行，留下军队守城。”于是带着士仁至南郡。麋芳守城，吕蒙要士仁出来与他相见，麋芳于是开城出来投降了。吕蒙到达江陵，把被囚的于禁释放，俘虏了关羽及其将士们的家属，对他们都给以抚慰。对军中下令：“不得骚扰百姓和向百姓索取财物。”吕蒙帐下有一亲兵，与吕蒙是同郡人，从百姓家中拿了一个斗笠遮盖官府的铠甲；铠甲虽然是公物，吕蒙仍认为他是违反了军令，不能因为是同乡的缘故而破坏军法，便流着眼泪将这个亲兵处斩了。于是全军震恐战惊。南郡因此道不拾遗。吕蒙还在早晨和晚间派亲信去慰问和抚恤老人，询问他们生活有什么困难，给病人送去医药，对饥寒的人赐予衣服和粮食。关羽库存的财物、珍宝，全都被封闭起来，等候孙权前来处理。

    关羽得知南郡失守后，立即向南回撤。曹仁召集将领们商议，众人都说：“如今趁关羽身陷困境，内心恐惧，可派兵追击，将他擒获。”赵俨说：“孙权侥幸乘关羽和我军鏖战之机，试图进攻关羽后路，又顾忌关羽率军回救，怕我军趁其双方疲劳时，从中取利，所以才言辞和顺地请求为我效力，不过是乘事机的变化观望胜败罢了。如今关羽已势力孤单，正仓促奔走，我们更应让他继续生存，去危害孙权。如果对战败的关羽穷追不舍，孙权就将由防备关羽改为给我们制造祸患了。魏王必将对此深为忧虑。”于是，曹仁下令不要再穷追关羽。曹操知道关羽退走，唯恐将领们追击他，果然迅速给曹仁下达命令，正如赵俨的判断。 关羽多次派使者与吕蒙联系，吕蒙每次都厚待关羽的使者，允许在城中各处游览，向关羽部下亲属各家表示慰问，有人亲手写信托他带走，作为平安的证明。使者返回，关羽部属私下向他询问家中情况，尽知家中平安，所受对待超过以前，因此关羽的将士都无心再战了。正在此时，孙权到达江陵，荆州的文武官员都归附。

    十一月，汉中王刘备设置的宜都太守樊友放弃宜都郡而走，各城的长官以及各部族的酋长都归降了陆逊。陆逊请求以金、银、铜制的官印授予刚刚归附的官吏，并进攻刘备的将领詹晏等人和世居秭归、拥兵自重的大姓，将其全部击溃，使他们归降，前后斩首、俘获以及招降数以万计。孙权任命陆逊有右护军、镇西将军，进封为娄侯，率兵驻扎夷陵，守卫峡口 。

    关羽自知孤立困穷，便向西退守麦城。孙权派人诱降，关羽伪装投降，把幡旗做成人像立在城墙上，然后逃遁，士兵都跑散了。跟随他的只有十余名骑兵。孙权已事先命令朱然、潘璋切断了关羽的去路。十二月，潘璋手下的司马马忠在章乡擒获关羽及其儿子关平，予以斩首，于是，孙权占据荆州。

    关羽不但没有攻陷襄阳和樊城，反而丢失荆州三郡、兵败身亡，刘备集团丢荆州三郡（南郡、零陵、武陵），实力大削。孙权集团占据荆州南部六郡（南郡、零陵、武陵、江夏、长沙、桂阳）。

    襄樊之战是三国时期少见的大战，曹魏参战兵力保守估计也至少有五万（于禁七军+襄樊驻军+徐晃援军），关羽的荆州军团估计有三万多（不然不可能围困襄樊），东吴吕蒙军队夺取荆州的军队想来也不少（江陵是著名的坚城）。所以，襄樊之战的总兵力保守估计在十万左右。

    襄樊之战，直接决定了荆州三郡（主要是南郡）的归属，东吴从此占据荆州六郡，不仅增加的地盘，而且还“全据长江”，进一步巩固了东吴政权的安全。

    蜀汉丢失荆州三郡，损失极其惨重，首先，蜀汉从此失去了东面北伐的大基地，使得隆中对成为虚话，其次，荆州的军队和人才基本上是损失殆尽，再者，孟达叛变投魏，导致丧失上庸等地，最后，蜀汉在襄樊之战的惨败，直接导致了后来刘备讨伐东吴的夷陵之战，使原本就弱小的蜀汉政权雪上加霜。

    关羽擒于禁、斩庞德，晋朝史学家陈寿因此评价道：“羽威震华夏。”

    徐晃击败了关羽，魏王曹操因此评价道：“贼围堑鹿角十重，将军致战全胜，遂陷贼围，多斩首虏。吾用兵三十馀年，及所闻古之善用兵者，未有长驱径入敌围者也。”

    吕蒙击败了关羽，民国小说家蔡东藩因此评价道：“关公之败，失之过刚。吕蒙虽胜，不能无罪。亲汉贼而仇汉裔，蒙亦何心？此后人之所以深嫉吕，而不能忘怀于鲁子敬也。”

    关羽先前兵败于徐晃，后来又兵败于吕蒙，蜀汉谋臣廖立因此评价道：“羽怙恃勇名，作军无法，直以意突耳，故前后数丧师众也。”

    对于关羽的败亡，蜀汉文人杨戏评价道：“交待无礼，并致奸慝，悼惟轻虑，陨身匡国。”

    对于关羽的败亡，晋朝史学家陈寿评价道：”羽刚而自矜，飞暴而无恩，以短取败，理数之常也。”

    对于关羽的败亡，明太祖朱元璋评价道：”克敌在勇，全胜在谋。昔关羽号万人敌，为吕蒙所破，为无谋也，尔宜深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