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江老师又被“吻”瘫了
陈楚晋慌忙掏出手机给江沛凡打电话,熟悉的铃声像蚊子叫一样,微弱地从自己的卧室方向那边传来。
他又重燃希望,侥幸地以为可能是自己想多了,赶紧循着铃声去找。
结果,在洗手间发现了江沛凡的手机,和他换下来的衣服。
人,却不见了踪影
“江老师,江沛凡”陈楚晋冲出卧室,在房间各处寻找。
闻声的几人也都停下了手上的事情,来到了客厅,看见了眉头紧锁,一脸焦急的陈楚晋。
杨喆问:“怎么了阿晋?”
“江老师不见了”
“门开着,江老师是不是走了?”方安逸环视了一圈,发现了虚掩着的房门,他指着门的方向很平静地说。
陈楚晋几步走过去,呆呆地看着门,心中顿感不安。
洛梵辰上前一步,拉了一下有些恍惚的陈楚晋:“会不会有什么急事?阿晋你先别急,你打个电话问问!”
陈楚晋拿着江沛凡的手机给众人看:“他走得确实很急,手机都忘了拿”
“外面还下着这么大的雨,千万别淋了雨”南希一脸担忧。
如果江沛凡真的是因为听到了什么才跑出去,这么大的雨万一在路上出点什么意外,或者仅仅只是感冒,陈楚晋都不会原谅自己。
他越想越慌,也顾不得家里还有客人,直接冲了出去。
洛梵辰在后面大喊:“小心查酒驾啊”
陈楚晋此刻时充耳不闻,满脑子都是江沛凡的影子。他直接跑去地下车库,准备去江沛凡家。
雨势急促而猛烈,就像无数个小锤子不断地敲击着车顶。
连续不断的“咚咚咚”声,实在让人无法忽视。
陈楚晋的焦虑值已达顶峰,他脚底加大了油门,车尾溅起一片水雾
江沛凡凌晨吃了一片退烧药,接着又回到床上睡了一会儿,早上起来时已经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不过还是有些低烧,他下床时还是感觉脚下发软。
经过一晚的情绪沉淀,也或许是因为持续的高烧,已经让他难受得无暇再去顾及其他,江沛凡深刻体会到,什么都不及身体健康重要。
他现在非常平静,理性又重新占领了高地。
江沛凡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即便现在还发着低烧,也躺不住。
他起床去厨房熬了点粥,熬粥间隙又简单收拾了一下卫生,计划着待会儿去陈楚晋家里拿回手机。
幸好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不然肯定是要迟到了。
他准备把垃圾放在门口,出门的时候再顺便捎下去。
当他推门时却发现,门似乎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他再次尝试,刚推开一点缝隙又被一股重量给顶了回来。
江沛凡心里犯嘀咕,他对面房子只住了一个借读的高中生,按理说也不至于有什么东西会多到要堆在江沛凡家门前。
他蓄力又推了一次,结果那边的阻力突然消失,他整个人顺着惯性直接冲了出去。
就在他以为要撞到对面房门时,一个宽阔的胸膛接住了他。
江沛凡身体一僵,这个味道,这个触感他太熟悉了!
那人温柔地收紧手臂,下巴抵在江沛凡的头顶,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头发上:“吓死我了”
“放开”江沛凡感冒初愈,本来就手无缚鸡之力,这会儿更是雪上加霜。
他在陈楚晋怀里顾涌那几下,在对方看来简直就像撒娇。
江沛凡的投怀送抱,砸得陈楚晋心花怒放,这么好的亲昵机会,他当然是不可能轻易放过:“不放,放了你又跑了!”
江沛凡对陈楚晋这小孩子的耍赖行径很是无语,他的唇几乎抵在了陈楚晋的胸口:“我家就在这,我能往哪儿跑?你先放开我,不要被别人看见”
“好”陈楚晋嘴上答应了,但是身体并未做出相应的反应,仍然仅仅抱着江沛凡。他感受着胸口处的湿热,声音都有点发飘。
江沛凡无奈,只能往后退,陈楚晋就随着他进了门。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陈楚晋反身把江沛凡抵在门上,宽大的手掌从后脑一直顺到颈后。
他眸色深沉,呼吸灼人,牢牢地锁住了江沛凡的双唇。
与上一次的那个小心谨慎的吻不同,陈楚晋这一次吻得放肆又深入。
他的舌头犹如侵略者,在江沛凡的口腔里疯狂地攻城掠池。
陈楚晋的手配合着轻轻揉捏着江沛凡的脖颈,力道恰到好处,导致江沛凡感觉骨头都酥了。
这操作让本来就虚弱的身体更加无力,他双腿一软,整个人顺着门就往下滑。
陈楚晋眼疾手快,一把捞住江沛凡的腰带进自己怀里。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江沛凡只感觉天旋地转。
他也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被吻得缺了氧,眼前猛地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只看见有个朦胧的人影。
他尝试着聚焦了几次,终于看清了面前的人,陈楚晋担忧的脸在他面前逐渐清晰。
“醒了?你发烧了,怎么不告诉我?是因为昨晚淋了雨吗?”
陈楚晋坐在床边,握着江沛凡的手,然后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有点烧,我们去医院”
陈楚晋作势就要去抱江沛凡,被江沛凡挡开:“我没事了,凌晨吃了退烧药,感觉已经好很多了”
“你烧了一晚?难怪刚才晕倒,吃饭了吗?你现在看起来很虚弱,得吃点东西,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陈楚晋把准备打横抱起对方的动作,转而变成抱着对方的上半身,他把枕头立起来放在床头,让江沛凡半靠在上面。
江沛凡想起了那天陈楚晋的恐怖厨艺,条件反射地滚动了一下喉咙。
他刚想说“算了吧”,就隐约闻到了一股糊味儿
“糟了!砂锅里还熬着粥!”江沛凡瞬间进入应激状态,也顾不上头重脚轻,推开陈楚晋,光着脚就往厨房跑。
江沛凡跑到厨房时已为时已晚,一股股浓烟从砂锅里往外溢,好好的一锅白粥,熬成了锅巴,还是黑乎乎的锅巴。他赶紧关掉燃气,开窗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