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卑微
抱元宗大长老看到自己最得意的弟子被废,怒不可遏,请求宗主为自己弟子报仇。
宗主一听对方只是一个小型魔教门派就带上几位长老和弟子打了过去。
魔教宗主知道自己长老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正愁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听见手下汇报抱元宗打了过来。
当下也顾不得怪罪,起身出门迎战,三名结丹长老当时就死了俩,只剩下魔教宗主和那名惹祸的长老。
本来抱元宗主打算要一剑了结两个魔头,大长老气不过主动请缨,一边折磨一边侮辱魔教。
当时在场的所有人无一不觉得大长老残忍,被抓的魔教余孽看的咬牙切齿,如果脖子上架着一把剑估计当场就冲上去生吞了大长老。
两个魔头被折磨杀死后,抱元宗主觉得留着这些魔教余孽没什么用就下令让给放了。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这件事过去了,却不料后来噩梦发生。
十年后的一天,曾经侥幸活下来的魔教余孽,挟持着几百男女老少的凡人去了抱元宗,当着抱元宗所有的弟子面前说不想自己的家人死,就向身边的人动手,不然就杀死他们的家人。
一连杀了近百人,一些弟子忍不住挥起手中的长剑,向身边的师兄弟动起了手,而那些家人已经被杀的弟子个个红着眼睛冲向魔教余孽,大战一触即发。
最终魔教余孽尽数被杀,倒戈的弟子被控制起来,许多抱元宗弟子跪在地上抱着自己的亲人失声大哭,也有一些接受不了的弟子道心崩溃,变得疯疯癫癫。
天上下起大雨,地上的血顺着雨水从山顶流到山脚下,汇聚在一起形成一条鲜红的小溪。
自此一战,整个修仙界震动,开始了大肆追杀魔教,而许多宗门引以为戒,要么不动手,要么就斩草除根,也有一些宗门开始将内门弟子安排在宗门山脚下保证安全。
……
听陈正说完,归漠州皱着眉头有些为难的说道:“把你爹娘接到宗门附近也不是不可以,但自门规创立以来,只有对宗门有功之人才能把自己的家人接过去,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
说完,归漠州两手一摊,表示我也无能为力。
“什么?难办?那他娘的就别办了,找你办点事这不行,那不行的,要你这个师傅有什么用,还长老……我呸,啥也不是”一听又不行,当即陈正有些不乐意了,既然这样还不如不学。
看着陈正又开始尥蹶子,归漠州头都大了,当即说道:“能办,能办,保证能办”
这才安抚好陈正。
归漠州有些头疼,这小子动不动就尥蹶子,真不知道收这个徒弟是对是错,也不知道进了宗门会不会被打死。
紧接着又开始为难起来,宗门内非做出贡献的弟子者,否则不允许带家人在山脚下立足:“唉!看来这次只能卖我这张老脸了”。
“至于第三个条件嘛……”陈正的声音就像地狱里的勾魂使者一样。
听见还有第三个条件,归漠州当时就不干了:“什么?还有第三个?你把老夫当什么了?”
结果,陈正说话像是大喘气一样:“至于第三个条件我暂时还没有想好,等想好了再说”
听陈正这样说,归漠州才松了口气,他是真怕陈正再提什么条件了,简直要他老命了。
紧接着归漠州清了清嗓子说道:“你的条件老夫都答应了,现在该老夫说了”
“你也有条件?行,那你说说你的条件,我在考虑答不答应”
“自古拜师学艺,徒弟要跪在地上磕三个响头,然后再给师傅奉茶……”
话还没说完,归漠州就感受到一股寒意,赶忙拐了个弯:“当然了,那都是对别人而言,你就不用跪了,至于这茶……也不用了,叫我一声师傅总该不亏吧?”
原本还想再感受一下当师傅的成就感,结果发现陈正又要尥蹶子,赶紧把话圆过去,跪都不跪了,至于茶喝不喝的无所谓。
“知道了,老头”
“是师傅”
“行了,你烦不烦啊”
“那你叫我一声师傅”
陈正感觉有些累,感觉这老头有什么大病一样,非得听自己叫一声师傅。
“师傅”
“哎,哈哈哈,乖徒儿,再叫一声”
“行了,你别给脸不要啊!”
“行嘛!行嘛!你不爱叫就不叫”
第二天,陈正和归漠州一起往回走,陈正空着两只手大摇大摆的在前面走着,归漠州浑身上下挂着这几天陈正抓的猎物。
两人刚回到村子里,就见到一群村民从村里出来,围着二人喊打喊杀的,搞得陈正莫名其妙。
当知道村子里的人说归漠州是小偷的时候,陈正也有些意外,偏着头看着归漠州,意思是在询问,你干啥了,为什么都说你是小偷。
没办法,归漠州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跟陈正解释,这只是一个误会。
陈正编了个谎话:“各位叔叔伯伯,大哥大姐们,这人不是小偷,是我远房表哥家的儿子,家里遭了难,爹娘都死了,才过来投奔我的,不知道我家具体位置,所以才挨家挨户的看……”
归漠州看着陈正一本正经胡咧咧,气的嘴角直抽抽,而村子里的人听陈正这样说也没怀疑,都以为陈正的辈分高也就相信了,甚至有几人有些可怜的看着归漠州。
两人刚进院子,就看见陈少阳从屋里走出来。
“正儿,听村子里人说,我远房表孙来了”
听到陈少阳也这样说,气的归漠州在院子里破口大骂。
好不容易安抚好归漠州,陈正才和自己的爹说这是自己认的师傅,只不过被村子里人误会,迫不得已出此下策云云。
陈正说完后,陈少阳也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自家儿子还认识仙人。
当天晚上,归漠州和陈正睡在一张床上,由于陈正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睡的小床,因此两个人有些挤。
陈正睡觉不老实,睡着了不是磨牙就是放屁,还说梦话,最过分是把腿放归漠州身上,归漠州一碰到那条毛绒绒的大腿,就一阵鸡皮疙瘩,气的他只能起来打坐。
接下来的日子陈正先把打到的猎物送到城里,而归漠州则是在陈正家里帮陈正的爹娘调理身子。
看着爹娘身子都恢复了,陈正也高兴不已,觉得这便宜师傅还是有点本事。
随后两人又进了几次山,归漠州帮陈正打了不少猎物,换了一些钱财,也开始跟陈正说起修仙界的种种奇闻。
春节。
归漠州跟着陈正一家三口热热闹闹的在一起吃了一顿团年饭,和陈少阳两人喝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到了子时,原本还醉醺醺的归漠州精神一震,浑身的酒气散去,叫着陈正来到院子,说起了后面为陈正的规划。
“你不是喝醉了吗?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像我这样的人,想醉就醉,不想醉喝再多都不会醉”
“那你岂不是千杯不倒了”
“好了,别打岔,我有事对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