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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家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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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被搀扶着走远的李稷,李饼又流泪了。

    “父亲他,……”李饼喃喃自语。

    邱庆之轻轻擦去李饼眼角的泪,“放心,师父不会责怪我们了。”

    李饼仰头看邱庆之,“你不会后悔吗?毕竟,你我皆为男子。日后,也无法传宗接代。”

    邱庆之吻吻李饼的眼睛,“莫胡思乱想,郎君,庆之心悦久矣。岂会为微末小事变心,郎君小看我!”

    心里想的却是:从小养到大的媳妇儿,疼还来不及,怎会变心!

    邱庆之拦腰抱起李饼,“郎君,我们回房。”李饼拍打邱庆之的肩膀,“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邱庆之亲亲李饼的脸庞,“放心,仅是安寝,不做什么。”

    李饼猛的抬头,惊讶地说:“难道你还想做什么!”

    邱庆之哧哧笑着,“郎君,莫怕,待到洞房花烛夜,……”

    李饼不理他,自己却羞红了脸。

    这边李稷烦闷至极,坐在自己院子里,取来一坛酒,也不用酒杯,削去泥封,往口中灌去。

    “姜儿,你说,我怎么就没有发现他们两个的苗头呢?”

    “要是早早知道,早早阻止,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夫人,对不起啊。将来我到了下面,无颜面对!夫人啊!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李姜看着醉酒后语无伦次的老父亲,只好耐心安慰:“爹爹,儿孙自有儿孙福,兄长只要能活得快活就好。”

    “可我怎么对得起夫人!她临终时嘱咐我,一定要让饼儿长大成人,儿孙满堂。我没做到啊!”李稷一想到夫人,就哭得涕泪滂沱。

    李姜拿走酒坛,递上帕子,“爹爹,母亲肯定也是想大兄无病无灾,一生顺遂。”

    李稷扔下帕子找酒坛,“姜儿,你不懂。”

    李姜把住酒坛,“爹爹,不能再喝了,事已至此,兄长又是个执拗的。”

    李稷突然停住哭泣,问道:“刚才我是不是答应的太快了?”

    李姜笑着说:“爹爹安心,也没有很快。您放宽心,大兄有分寸。”

    李稷狐疑地看着李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李姜的手一顿,“嗯,嗯,……”

    李稷一掌拍在石桌上,石桌裂开一道缝,“你,你,你们就瞒着我一人!”

    李姜挠挠头,“爹爹饶命,女儿也是才知道不久,还没确定呢。没有要瞒着您!我保证,真的没瞒着您!”

    李稷又懊丧地坐下,一手抚额,“你先去吧,让为父一个人静静。放心,明日定然好好的。”

    李姜只好告退,但她把白泽留下,以防有什么意外。

    李稷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起身来到小祠堂,里面只有三个牌位。

    李稷恭恭敬敬跪下,磕三个头,上香。

    “父亲,母亲,夫人,稷不孝!饼儿如今虽无性命之忧,但,但,却被我养歪了。还……稷愧对列祖列宗!”

    李稷在祠堂又哭了一阵,最终对此事也无可奈何,郁郁回房。

    比起李稷的翻来覆去,无心睡眠,李饼和邱庆之就是甜得睡不着。

    邱庆之轻轻地把李饼放在床上,俯身看着他,“郎君,夜已深了。”

    李饼不看他,扭动身体,想逃脱邱庆之的桎梏,“你,你去你房里。”

    邱庆之摸摸李饼的脸,柔声说:“郎君,我们一起安歇,就像小时候那样,好不好?”

    李饼眼珠子转来转去,“床,太小了!”

    邱庆之故意逗他:“我抱着你。”

    李饼炸毛了,“不行!你去你房里!”

    李饼加速向上,邱庆之一把捉住李饼的腰,“郎君想去哪里?”

    李饼逃也逃不脱,闹也闹不过,一气之下,干脆化为猫形,趴在床上不动了。

    邱庆之抱起猫猫饼,一边梳毛,一边说:“郎君依然这么可爱!”

    猫猫饼伸爪拍邱庆之,不满地叫一声:“咪呜~”

    邱庆之抱着猫猫饼躺下,拉开被子盖好,亲亲猫猫饼的额头,“晚安,郎君。”

    一夜过去,东方既白。

    李稷早早来到李饼的院子,等两个儿子起床。

    邱庆之醒来时,感到胸口像压了一块巨石,一低头就看见猫猫饼趴在胸口睡得正香。

    邱庆之小心地将猫猫饼移到床上,自己先去准备洗漱。这原本便是做惯了的,邱庆之习惯成自然。

    从房里一出来,邱庆之就看到坐在树下的李稷,忙上前行礼,“师父。”

    李稷摆摆手,不想看见邱庆之,一看就来气,“你先去忙。朝食后,你们一起到祠堂来。”

    猫猫饼慢慢睁开眼,身旁还是温热的,慢悠悠伸个懒腰,跳下床恢复人身。

    “邱庆之,邱庆之!”李饼一边揉眼睛,一边找邱庆之。

    “来了,来了。今早做了鱼肉包子,来尝尝。”邱庆之端着早餐进来。

    李饼坐在凳子上,睡眼惺忪,“帮我束发~”

    邱庆之走上前,轻轻挽起李饼的长发,拿起一旁的木梳。

    邱庆之慢慢梳理,挑一络,辫小辫,重复这一步骤,最后全部挽起,戴上银冠。一根木簪从旁边伸出,“用这个。”

    邱庆之笑着接过,这支簪是幼时自己雕的,郎君长得一双猫儿眼,自己手艺还没那么好,便雕了一只猫儿爪,没想到如今与郎君相得益彰。

    “郎君快用朝食,师父今日要开祠堂。”

    “啊?”李饼心下一惊,“父亲不会是反悔了吧?”

    邱庆之拍拍李饼,“莫胡思乱想,师父既已答应,不会反悔。”

    李饼提心吊胆用过朝食,和邱庆之一起来到祠堂前。

    李稷一看到两人黏黏糊糊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进来,跪下。”

    李饼和邱庆之老老实实地跪下,接过李稷手中的香,点燃,插进香炉。

    李稷对牌位行礼,然后面对二人说:“今日只是告诉祖宗一声,你二人要结契,让祖宗认识一下你们两个。”

    “虽然我这边是同意了,但毕竟还没有成亲,行动要有分寸,不可逾越。”李稷虚虚指着李饼。

    邱庆之心虚地摸摸鼻子。

    李稷又说:“年轻人情不自禁,但也要修身养性。”

    “你们,”李稷捂脸说,“晚上,分开!”

    李饼和邱庆之恭敬行礼,“是!”

    李稷甩手离开,走之前说:“今日你二人在祠堂里好好和祖宗们说说,日暮再出来。”

    虽然李稷警告在前,但小情侣刚刚过了明路,怎么会忍着不腻歪?所以,第二日李饼依然是从邱庆之怀中醒来。

    翌日,李饼要去大理寺点卯,邱庆之也要去军营处理军务。

    因吐蕃小动作不断,圣人也有对吐蕃用兵的心思,所以此次练兵,练的都是精兵,强度也有所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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