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谈合作
钟家。
李婶和黑子过来后钟钟便给大家都布置了任务。
她先教了李婶怎么起鱼皮、去除鳝鱼内脏，然后就把这起鱼皮、去鳝鱼内脏的活交给了李婶。至于黑子，则让他把鱼肉都剁成鱼蓉，然后再摔打出胶。钟大则负责熬鱼汤和烧热水，她呢，就要备好明天出摊要用的所有调料。
这些活计交给他们母子做她是不怕外传的。一来她相信李婶和黑子都不是这样的人；二来则是就算外人知道了这些诀窍也无妨，就好比那鱼丸，最最巧妙的地方除了力道以外还有她调的秘料。
虽然用的都是常见的调料，但巧在用量。这是她在二十一世纪时从一个杭州的大厨朋友那学来的，加了秘料做出来的鱼丸不但比一般的鱼丸要爽滑，而且能把鱼肉原本的鲜甜都带出来。
四人分工合作，不到一个时辰就都完成了各自的任务。钟钟给李婶和黑子结了工钱，送了他们出门后便开始捏鱼丸、煮鱼丸，钟大则将鳝鱼加工成半成品。
之后两人一起把今天做好的各样半成品都吊在井里镇着以防变质。
最后钟钟又调好重盐水，以备明天早上起来泡螃蟹用。等忙活完所有事，两人才先后洗了澡入睡。
碍于明天要早早起来备料，刚开荤的钟大也不敢再折腾钟钟了。于是两人一夜无梦，睡得十分香甜。
次日两人都起得很早，两人一起准备食材一起准备早饭。正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回他们到达集市的时候倒是比上次早了不少，因此倒是找了个不错的地段儿。
刚去茶摊租了座椅过来，还没准备摆摊呢，就已经又不少人围了过来。
“小哥，可终于等到你来出摊了。上次没买着那豆豉蒸小鱼干，这回我要买两碗。”
“我要一碗土豆！哎，还要一碗螃蟹。”
“给我来两条大的鳝鱼。”
看见生意这么好，钟大两口子相视一笑。“各位不要急，一个一个来，都排下队好么。今儿做的量都不少，所以大家不要急。”
“而且我们今天有几种新品，一个呢，叫鱼丸，有烤的也有汤的；烤的是两文钱一串，一串四个；鱼丸汤则是三文钱一碗；另外一种则是鱼皮，量不多，三文钱一小碗。说是小碗，但量也是给得足足的，大家可以放心。最后一个嘛，就是带肉的鱼骨熬出来的鱼汤，从今早一起来就熬的了，这鱼汤是一文钱一碗。”
“小哥，给我来一碗鱼汤、一碗小鱼。”
“这位大哥您小心烫着，这鱼汤我给您盛好咯，您坐到旁边的板凳上喝吧，这小鱼我先给您包好，您喝完鱼汤后再过来拿。”
鱼汤有人尝了鲜，后面的人都争着买上一碗。不少人都觉得一文一碗值了，这鱼汤熬得浓浓的，喝起来都觉得粘嘴了。再说上面飘着细细的葱花，白白的汤。看着就想喝，下次得把孩子带过来喝才行。
鱼丸更是不用说，自打钟钟分了一串给几个小孩后，他们都拉着让爹娘给他们买。
至于鱼皮，一开始的确是无人问津。可大家见一个大叔买了一份没多久又回来排队要再买一份的时候，就有不少人抢着要了。
由于今天带来的吃食不少，虽然出摊早，但也是卖到快正午了才卖完。可也有不少什么吃食都没买到人。
对此钟大两口子也没什么办法，就只好让没买到的人明天早点来排队。
两人收好摊之后便向福来酒家走去。
掌柜的一见他们两就亲自迎了过来，“钟大小子，今儿来出摊啦？看你们这模样就知道生意不错。”
“掌柜的说笑了。我们今儿来您这一是为了来吃午饭的，二是想问问您上次的菜式卖得怎么样。三嘛，要是那些菜式走俏的话，我们想跟您谈笔生意。”
掌柜的闻言眼睛都亮了，要知道上次那些方子可是每个都让他们酒楼大赚了一笔。再说他开酒楼这么多年，经验是十分老道。
那些新菜式他也不是一下子就全部推出，而是隔一天就推一道。如此一来，日日都有不少回头客，日进斗金谈不上，但是每天都能赚个盆满钵满，连带着小二哥儿的工钱都涨了。
“钟大小子我不瞒你说，我这福来酒楼是托了你两口子的福啊。这小半个月来，进账都抵得上以往两个月的了。至于你说的生意，你们先点菜，今儿你们的帐都免了。等你们吃完了我们再来谈谈，你看可好？”
钟大自是连忙道谢，随意点了三个菜一份汤。
钟大心挂着这合作，也无法专心吃饭，匆匆扒了一碗饭就和掌柜的上楼谈话去了，只留钟钟一人慢慢吃。
钟钟倒是不担心这合作谈不拢，看这福来酒家一楼的大堂几乎都满座，且不少客人都上楼下楼的，那这生意真的是很旺。所以她相信掌柜的会大力促成这合作，只是不知他们能得多少分成罢了。
等掌柜的与钟大下楼的时候，钟钟都吃好喝好了。她看见钟大一脸笑意的时候心里大定，也不多问，随着钟大与掌柜的道谢告辞。
待出了福来酒家的门，钟大就按捺不住了：“媳妇儿，你不问问我谈得怎么样？你就不怕我谈砸了？”
“看你这得意的样儿就知道不会砸啦。不过我很好奇，咱们能得多少分成？”
钟大伸出了两个手指，又把每月要向福来酒家提供两个新方子、福来酒楼二十五文一斤收购自家鱼丸的事一一跟钟钟说明。
天！两成！她还以为最多得个一成，顶天了就是一成半！
每隔两个月就会旅游一次，不买什么手信和化妆品，尽是四处寻找当地美食。吃着满意了的还会向厨子请教切磋几番，因此结交了不少八大菜系的大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