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调虎离山，浑水摸鱼！
第78章调虎离山，浑水摸鱼！
“什么事？”刘如松看着两人。
“大人，救命啊！救命啊！”黄家兴一见到他，即哭天抢地，跪伏在他脚底，嘴里念叨着：“求大人快救救我家女儿啊！”
“又有姑娘失踪了？”刘如松霍地站起来。
“正是！”赵五面色凝重，转向黄家兴，道：“你先别哭了！快把你女儿失踪的事，好好的跟大人说一说，大人才好想法儿找人啊！”
“是！是！”黄家兴抹了把眼泪，哽声回：“刘大人，我家是开酒肆的，因为我妻子早逝，我女儿黄娇娘一直帮着我料理酒肆的事，十分能干，早上因为酒肆生意不多，她便带了些酒菜，去城南看她姥爷！”
“她姥爷平时爱喝几盅，因为这阵子忙，也有半月未去了！谁想这早上去的，到了午间还没回来，小的忙着打理生意，便叫店里的伙计去叫她，谁想，到了她姥爷那儿，才知他根本就没见到娇娘！”
“小的一听就着了急，关了店门，让店里的伙计沿路去找，可那一带寻遍了，也没见到她人影！”黄家兴说到这儿大哭，“我这才想起上次听街坊闲聊，说是城西村何老二的姑娘，也是莫名其妙失踪了的，这才想到，该不是也被歹人害了？大老爷啊，上次那姑娘，是不是也没找到啊？”
刘如松被他问得满面赤红，一时竟也不知如何回应，只伸手把他扶起来，安慰道：“衙门会再派出衙役去寻找打听！这青天白日的，一个姑娘家走在官道上，总有人能瞧见的！我们四处寻访，说不定能找出点线索来！”
当下派了许多衙役出去寻人，一直寻到天黑，也没有什么音讯，刘如松急得直搓手，对赵五说：“你快去菩提寺，看看那边是否有异动？”
赵五正要出门，迎面看见齐明飞正飞身下马，忙问：“可是那和尚动手了？”
“动手？”齐明飞一怔，摇头：“那和尚十分规矩，一连四天，每天的生活，都是一成不变，偶尔还会周济一些来拜佛的穷人，哦，还救了一个快要病死的乞丐，瞧起来，应该不是坏人！两个兄弟都要我回来问问大人，是不是还要再盯下去！”
他说完看向刘如松。
刘如松挠挠头，摆手：“盯什么盯？让他们撤回来吧！又出事了！”
“又有人失踪了？”齐明飞一惊。
“是的！”赵五叹口气，“既然法明没动，这边又出事，想来，应该不是他做的！”
“白白被那樵夫涮了一回！”刘如松唉声叹气，“这莫名其妙的，一个大活人就没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众衙役也是没头绪，只好聚在一起分析案情。
“我想，应该是人贩子！”赵五说，“失踪的这两个姑娘，都生得唇红齿白，十分美貌！应是被这些人贩子捉了，卖去作妓，又或给人做妾！不如，知会各州府的同仁，请他们拿着姑娘的画像，去那烟花妓馆里寻一寻，看能否得到些线索！”
“有道理！”刘如松点头，忙提笔写信，派衙役送去。
这边仍马不停蹄的在黄娇娘失踪之地细细盘查，又发了全城通告，悬赏寻求有用的线索的同时，也告诫城中女子，城中出现流窜作案的人贩，要女子们能不外出，尽量不外出，如需外出，要有可靠男性随从，切勿不可单身。
消息一传出去，城中议论纷纷，街头巷尾都在谈论着这件事，布告前，更是挤满了围观的人群。
“这可真是太怕了！这天子脚下，人贩子竟然也敢这般猖狂盛行，如今已有两个姑娘遇害了！”
“原来竟是人贩子吗？”一个戴着斗笠的男子讶然道，“我怎么听说，是被拿去练什么邪术呢？”
“邪术？什么邪术？”众人立时被这悚人听闻的消息惊呆了，一齐看向那个男子。
“这个……我也只是听说啊！”男子压低了声音，说：“你们之前应该也听过类似的事吧？就是有些道德败坏的大夫，为了研习医术，会拿活生生的人去试药，也就是做所谓的药人！”
“药人？天哪！”人群中的姑娘，个个吓得面色苍白，“那岂不是如猪狗一般，任由那恶大夫蹂躏？”
“何止？”男子道，“我还听说，那些人还会什么采阴补阳之术，最会会吸干那姑娘的鲜血呢！”
“啊！”人群中又是一阵惊呼。
“当然了，我也只是听人信口胡说的！大家千万别当真！”男子见众人惊恐莫名，忙又安抚道，“也许并没有这种事，就只是人贩子要将这些美貌女子卖了换银子罢了！”
他虽然这样说，但众人都被刚才那种说法惊到了，哪肯再相信？
于是再有人来，这有关药人邪术和吸血的传闻，便如瘟疫一般，飞快的扩散出去，越传越远，最后传到内宅深院时，已是难以形容的惊悚暗黑，而受害者人数，也从两人，变成了十八人，遇害的日期，也从前几天，倒退回数年前。
“这都说的什么啊？”如锦出去打听消息，居然听到这样的消息，自己先笑起来，“这不胡扯嘛！怎么可能五年前就发生这事了！还一直到现在也没抓到人，刘大人这回可被坑死了！但是，小姐，我不明白，那个法明不是已经被刘大人派人盯起来了嘛，他怎么又能跑到城西动手？”
“他不能动手，可以派人动手啊！”白清寒扼腕长叹，“他这是要调虎离山，再来个浑水摸鱼！被他这么一搞，刘大人肯定觉得不可能是他了，必然会将人撤回来！这个法明，真是狡诈！”
“他并不知道法明就是罪魁祸首！”苏青鸾叹口气，“而我们明知道就是法明，却又没有证据可以指证他！”
“可法明怎么知道，有人盯梢呢？”如锦困惑问。
“定是那些衙役不小心露出了马脚！”苏青鸾猜测着，“那个法明，绝非等闲之辈！只是，他冒险行事，就只是想解除自己的嫌疑吗？在大白天行事，若是不小心被人撞到，那岂不是更麻烦？”
“狗急跳墙，哪里顾得了许多？”白清寒轻哼，“他们身中两种奇毒，没有解药，过了这几天，只怕又是疼痛难忍了！”
“可我总觉得不是这么简单！”苏青鸾下意识的又开始捻自己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