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变故,和尚与儒生
“白衣,白衣,这才符合你的气质嘛!”镇南天望着陈白衣身着白衣的样子笑道。
二人来到四楼后,镇南天用一块炼神境妖丹为陈白衣买了一件黄阶中品的白色战斗服。
起初陈白衣是不肯同意的,直到镇南天说出不收就是不认这个叔叔的话后, 陈白衣才无奈收下。
不得不说,身穿白衣的陈白衣,坚韧的脸上多了几分英气。
“走吧,我们再为你挑一柄剑。”镇南天说道。
听到话,陈白衣立即认真的说道:“好,不过南叔,这次钱我来给!”
嘭!
话音刚落,镇南天给了陈白衣一个脑瓜子。
“别乱说,搞的隔壁道兄以为我买不起是的。”
“可是,南叔我……”
“你什么你,快点走了……”
………
四楼的空间依旧很大,镇南天两人穿过了丹药区和阵法区,才来到售卖武器的区域。
“就是这柄,飞鸟剑!”来到一个柜台前,镇南天指着一柄剑身上印有一只鸟的三尺长剑说道。
“阿弥陀佛,镇施主,好久不见。”就在镇南天欲要买一下飞鸟剑之时,一名老和尚带着一个少年儒生,来到二人面前双手合掌,缓缓开口说道。
“弥勒大师!”镇南天表面作揖以还礼,心中却暗道这死秃驴怎么来了?
“小生谷梁月拜见前辈,见过仁兄!”后面的儒生也行礼道。
陈白衣连忙还礼,不过心中也暗道,这二人好生奇怪,一个儒生,一个和尚,怎会走在一起?
那儒生连面都没见过,便叫仁兄,也当的奇怪?
“镇施主此剑与我徒儿有缘,可否忍痛割爱?”弥勒天望着柜中之剑,缓缓说道。
怪哉?怪哉?
话音刚落,陈白衣心中暗道这和尚和儒生又怎会成为师徒关系?
不过也只是心中想想,并没有说得出来。
“大师,这飞鸟剑应当还有多余,何来割让一说?”镇南天不由奇怪,一般在天祁山脉客栈贩卖的东西,都并不是珍贵之物,所以会有很多库存,这秃驴何故与他争抢?
“镇施主有所不知,贫僧刚刚得到消息,如今客栈与外面失去了联系,且库房所有物资一律被盗,所以这把飞鸟剑也是现在唯一一把还在售卖的上品武器了。”弥勒天在心中思考一番后,不急不缓的说道。
镇南天左右望了望,果真如老和尚所说。
镇南天,心中暗道不妙,如若这秃驴所言当真,恐怕客栈外面横生了变故,不然不会与外面失去了联系。
不过镇南天并未回答弥勒天的话,而是继续问道:“大师当真可笑,这客栈实力如此强悍,怎会与外面失去联系?这库房又怎会被盗?最主要的,大师又怎会知道?而我们却丝毫不知?”
弥勒天并未正面回答,而是缓缓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施主信我也罢,不信我也好,只是我这徒儿实力微弱,又修的是御剑术,还请施主忍痛割爱。”
来者不善!
镇南天心中暗笑,能够进入天祁山脉的哪一个不是达到了锻骨境?你徒儿实力微弱?白衣实力就强大?
可笑!!
“大师,我恕难从命,我这侄儿实力也微弱,且这几日在天祁山脉厮杀,武器早已千疮百孔,如若再不换,恐怕不好!”镇南天指着陈白衣,缓缓说道。
“想要什么条件,施主请随便开?”弥勒天索性也不再装,单手背后,向前一步,略带强势的说道。
“大师,恕难从命!”镇南天也向前一步,更加强势的说道。
两人对峙时,这边的情况也被周围的一些修士察觉,纷纷围了上来。
“怎么回事?……”
“不知道呀。……”
“好像是为了一把剑?……”
“这位道友能不能别踩我的脚?”
“你说啥?……”
……
“两位,客栈禁止私斗!”嘈杂的现场,立刻引起了客栈工作人员的注意。
一名身穿黑色工作服的中年男子,挤过人群,来到二人面前。
“二位,所为何事?”工作人员直直的望着两人。
“大师抢我的飞鸟剑!”看见工作人员,镇南天立即说道。
饶是弥勒天沉稳的性格,听到镇南天的话,也不由着急的说道:“我什么时候抢你的飞鸟剑了?不对?飞鸟剑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身穿工作服的中年男子,听到周围人七嘴八舌的吵闹,也知晓了事情经过。
“二位,既然二位都是为了各自的晚辈争夺这把飞鸟剑,不如根据客栈的规矩,让他们在三楼演武场斗上一斗,谁赢了这把飞鸟剑就属于谁,如何?”
本想把飞鸟尽收走的工作人员,突然收到了楼上的消息,随后对着二人缓缓说道。
“施主此番有理,镇施主不知你可敢否?”弥勒天强忍心中怒火,缓缓的说道。
“怕你不成!”镇南天强势的说道。
“走!”
“走!”
就这样众人浩浩荡荡的朝着三楼演武场台的方向走去。
“南叔,我……”
“我知道,我知道,没事的,白衣,打得过就打,打不过没事的,但是气势不能丢,知道吗?”
刚想说话的陈白衣就被镇南天打断。
南叔呀!其实我想说,这飞鸟剑不要也罢。
不一会,二人就来到了三楼演武场,各自站在了场地两边,相对而望,不由一笑。
“白衣,加油,打爆他!”
“小月,师父为你祈福!”
……
“斗赌了!斗赌了!……”
“谷梁月一比二,陈白衣一比五,……”
“我压陈白衣……”
“兄台,这谷梁月可是沧月城学府的天才呀……”
“关你屁事?老子有的是钱……”
听到要斗赌,众人一哄而上。
“大师敢不敢赌一赌?”镇南天来到弥勒天身旁对着他说道。
“有何不敢?我赌二十块,炼神境妖丹!”
“我也是!”
……
就这样陈白衣和儒生,在两个长辈的争吵之下稀里糊涂上了演武台。
演武场是一个极大的圆形武场,武场两边分别设有一个出口。
武场的上方,则是一个更加大型的环形 观战席。
斗赌也在观看席上,由客栈的工作人员负责。
此刻观看的修士,镇南天和弥勒天,都在上方俯视着两人。
“陈兄,不好意思,以这样的方式认识你。”谷梁月站在场地的一边,挠了挠头,大声望着陈白衣的说道。
“我也是!”陈白衣苦笑着脸。
就在这时,一名客栈的老者,缓缓从观看席上落到演武场的中间。
随后开口道。
“战斗!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