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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有些荒谬,但总有是有迹可循。”陆远庭觉得李清月说的有些道理,但又想起先前的传闻。他说了一半觉出不对,声音越来越小。
“呵,我与他不过见了两次,这等无稽传闻也可以被陆大人当做证据吗?世人传言只要一张嘴,可于女子而言就要被人羞辱曲解,甚至连陆大人这等在刑事重案上明察秋毫的人也要为传言所影响,带着自己的意识去判定一个女子的罪,这是何道理?”李清月被气得有些发笑,但她此时头脑从刚才的气恼中清醒了些,于是继续开口说道。“此事的确是本宫做的不妥,但本宫从未想过要将一女子糟践成这样!她被父兄卖到留仙苑,是宋虎先一步救下了她,做此事之前就已经明白告诉了这姑娘原委,宋虎也一直暗中保护着她。她当时是受了些伤,但绝不至于如此。”
李清月走到那女子榻前,看着她身上的伤口,果不其然发现了异处。
“陆大人在北镇抚司多年,你可否能看出这伤口是从何而来?”李清月指着那女子胳膊上的擦伤这……大面积连续擦伤,皮肉磨破得较深……像是在地上被拖拽的……”陆远庭说完便觉出了不对。
“大人也觉得有问题对吧?本宫是命人给那日的几个公子下了药,那药效虽猛,发作时会令人烦躁,但药效极快。他们当众带走了这姑娘后,还未来得及做什么就晕倒了,又怎么会将这姑娘害成这样呢?”李清月说的的确是实情,那日几人昏倒后,宋虎提前把其余几个公子带走,房间内只留了那清倌和昏迷的宁济川,这才了京城的传闻。
“大人是如何发现这女子的?”
“那夜臣前去抓人时,这女子已被老鸨带走。后来这女子被老鸨扔了出来,正好被臣前去调查的人撞见……”
“此事有诈!”
“此事有诈!”
两人不约而同的开口。
“臣先前言语多有不敬,还请殿下恕罪!只是此事怕有人在背后另有谋算,想借臣的手陷害殿下……”
“又或者那人是想让我们互相残杀……既可坐实本宫跋扈失德,又能让陆大人失去陛下宠信。”
李清月想到了一人,但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此人竟能算得先她一步。
“殿下,此事臣会查清楚。只是您说做这些事是另有原因,可否告知臣?”
“这……此时尚不能明说……只是陆大人不如好人做到底,帮本宫多绊住宁济川一些时日,事成之后本宫定有重谢。”
李清月抬头看着陆远庭,眸光里如装着一潭幽泉,冷冽沉静,陆远庭不由得有些怔住,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目光,更别说这是出自一个十五岁的少女,此事他心头“哦?早听闻夫人贤名在外,不想竟是如此贤德。阮大小姐抱恙且是戴罪之身,您倒不为亲生女儿担忧,反而操心庶女的婚嫁之事。您这般心胸气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