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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见李清月不说话,李同屹开口将她思绪拉回。
“无事,阿爹相信我没有徇私舞弊吗?”
“傻孩子,阿爹当然信你的,怎么了?”李同屹摸了摸李清月的头说道。
“我方才在想,何青衣的才识儿臣是见识过的,连大学士苏增大人都称赞他。可查遍考生的考卷也不曾见有端倪,所以儿臣猜测,大概是有人提前模仿了何青衣的字迹,等到考生考卷收归一处时,将何青衣的试卷换出。”
李同屹点头表示赞同,他心中也是如此猜测。
“此事必得是能参与科考事宜的人才能做到,只是雁过无痕,一时无从查起。”
“儿臣想,那人既兵行险招,必不可能只是为了干扰何青衣一人,他尚是一介白身,不至于有人如此大张旗鼓的谋算他。所以儿臣猜测,何青衣本来的策论一定还在这一届考生的考卷当中,只是怕早已脱胎换骨查无可查了。”
“是呀,难就难在此事做的滴水不漏,又借舆论将此事压在你身上。”
“只是儿臣想,人一旦尝过甜头就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或许可以从此事突破。”
“你是说?”
“既有一次不劳而获,必然还会有下一次。何青衣是治世能才,背后之人得了一次好,那么下次他还会如法炮制“劳王大人担忧。小裴将军活捉了几个死士,在他们自尽之前及时拦下,没想到发现了点意外收获,小裴将军跟着线索去寻了,想来很快就能知道是谁在背后下黑手了。”陆远庭只淡淡的看了王哲源一眼,而后抱拳对上首的李同屹道。
李同屹闻言点点头。王哲源心中却如同掀起了惊涛骇浪。陆远庭故意说的模棱两可,他们的确发现了一些线索,如此一来王哲源心虚之下必会自乱阵脚。果不其然,王哲源虽极力隐忍,面上不动声色。但陆远庭可是做过北镇抚司的指挥使,观人见微知著,一点微表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此时陆远庭自是看出来他暴露出的一丝慌乱,于是开口问道。
“王大人何以如此笃定小裴将军就是私调军队了?没有证据就要急着定罪,王大人可是心慌了?”
“哦?方才不是你自己说的,是兵士才救下了你们,这会子的功夫就不记得了?”
“是兵士不错……”
不等陆远庭说完,方才附和王哲源的一位大臣立刻反驳道。
“诸位听见没有,他自己都承认了!这不是私调军队还能是什么?”
“是兵士不假,却不是小裴将军私调的。”
“不是他私调的,难道是京城守军不成!”
王哲源此话一出,顿时众人都反应过来。
“不错,正是京城守军!陛下远见,特命步军统领范无伤大人亲自带人接应,才令我二人幸免于难。”
“这……原来是这样,是臣先入为主了。”王哲源讪讪的说道。他此时也明白过来,这是被李同堰摆了一道,李同堰眼线众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