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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都不得善终,这一世她是一定要讨回来的。如今阮昌被打了二十杖,发配充军,也算给上一世的兰楹报仇了。
“兰楹,你去把乔敏找来吧。这些日子发生了这么多事,本宫也没来得及见她。”
不多时,一身着橙色窄袖劲装疾服,长发高束,身型健壮的女子随兰楹走进来,她足足比兰楹高了一个头,两人站在一起,更显得兰楹娇小可怜。
来人正是乔敏。手,愤然离去。。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当初在建州驿站遇见恒王的那一晚,她曾派蒲蓉到周遭农户家寻了一样东西——活了两年以上的公鸡血。自从发现她的眩晕之症似乎能被人为控制后,她就疑心。果然,当她割开手心放出一碗血,并将公鸡血倒在她的血中,两种血液碰撞的那一刻立刻冒出白烟,并滋滋作响。良久,当一切平静后,血液中只剩白色的小东西在细微蠕动。这应当就是南诏国的某种蛊,蛊主阴邪,公鸡日日对着太阳打鸣,活过两年公鸡血为至阳之物,两者相遇一定会有所反应。大历的国师谢无端极擅长星象推演之法,据说能通晓天下之事,前世李清月为给静安皇后巫蛊案翻供,查了不少有关事件,因此也从谢无端那里知道了不少关于蛊毒的事。
发现自己可能中了某种蛊时,李清月立刻想到她外祖一家此时正驻守在南诏与大历的边境一带,于是立刻飞鸽给她的舅舅贺时章送去密信,托贺时章帮忙查出这是那种蛊类,是否可寻解药。
乔敏是和回信一块到的,贺时章在信中说此蛊毒或与万毒窟有关,他会派人去查明,在找到解药之前可以先服用他们军队的秘药,大多蛊毒可以被暂时压制,而乔敏是他在行军时救下的孤女,可保护李清月免受小人所害。乔敏武艺不差,自幼在军营中长大,李清月身边唯一亲卫队长的宋正可以与之一战,两人不相上下,为人也十分忠厚可靠。前世李清月册封不久,贺时章也送来了乔敏,只可惜李清月当时受人挑唆,与外祖疏远,因此也不曾重用乔敏。
“怎么样?舅舅回信了吗?”虽然李清月在京城外遇到了阿沅,但阿沅毕竟只是个天赋异禀的小孩子,并不懂巫蛊之事,因此她也不知道李清月中的是什么。算着日子,贺时章也该有回信了,因此李清月开口问道。
“殿下,当日给贺将军送去了您中毒时的血,将军派人去万毒谷查访,刚才有了回信。”乔敏说道。
“是什么东西?”
“是银光粉,听闻这种蛊只有月圆之夜出生万毒窟圣女才能养成,蚕食月光和圣女精血,这种蛊三年结茧一次,它结茧时会脱落一层银白色的粉末,长期服用人会头晕目,暴躁易怒,最后精神失常。它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能算是蛊,因此也更为隐蔽,一旦服用人的身体会自动适应它,连中蛊者本身也难以察觉。”
难怪上一世李清月怎么也没有发现异常,如此看来,即便他们没有逼宫,李清月不久后也会精神失常、发疯发狂……
“那可有解药?”说道。那少年如秋水般的目光,王哲源不由得被这双眼睛吸引。就在王哲源要再开口时,怀中的女子娇嗔的推了他一把,端起酒杯递到他唇边。
“大人~再和奴家喝一杯呀。”
被这女子一打岔,那少年忙收起了目光低下头。王哲源心中顿时烦躁了起来,看那女子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厌“奴出来的时候久了,陈大人只怕要找,奴先告退了。”少年突然惊醒般道,语气里带着些许慌张。
“……罢了,你去吧。”
那少年应声退下,退下时却和王哲源怀中的女子互换了一个眼神。
而李清月这边被带回昭毓宫后,她身边素来服侍的人均被隔绝在外,只留下一个小宫女服侍她日常起居。
而李清月并未惊慌失措,一连几日都安稳的待在寝殿里。这日李清月随手从书架上翻出来一本杂书,坐在窗前静静的看着。
那小宫女端着茶进来,见李清月一直坐在那看书,于是走到李清月身旁道。
“殿下,您怎么不着急呀!如今外边都在传,说您跋扈专断还想祸乱朝政,您又被关在这里,应当想想法子呀!”
李清月从书中抬头,端起茶盏,轻轻的喝了一口说道。
“那本宫能怎么办呢?父皇下旨将本宫一个人关在这里,本宫只能等父皇查明真相来还本宫一个清白吧!”
“您不知道,何青衣本是携家眷出逃,结果陛下派人追回,他畏罪自杀了。如今京中此事纷传,学子们又闹得厉害,不少大人上奏要严惩您呢,陛下这次只怕也帮不了您了。”小宫女担忧的说道。
“那可怎么办呀!”李清月波澜不惊的脸上有了些许松动。
“依奴婢看,不如您先逃出去,到南境找贺将军庇护,将军手握军权,一定可以护好您。至于京中这边,陛下本也不是真的要罚您,只是迫于局势,若您在外待上些时候,此事平息后再回来,此事也就过去了。”
“可是本宫怎么出去呢?”
“今夜宫中要做法事,不少宫人都回去御河处放河灯,守卫松散。而奴婢的好友在天机阁侍奉,明日她会和天机阁的人一起去宫外的国寺送太后手抄的佛经,您可以换上奴婢的衣服躲在她的马车上,混在他们的队伍里出去。只要您一出宫,设法到京城贺将军的府邸,他们一定能送您去南境。”
“可本宫尚在禁足,私逃出宫是大罪吧!”李清月面上心动,但嘴上却有小宫女见李清月有所松动,继续怂恿道。
“好,你叫什么名字?本宫来日一定会报答你的!”
“奴婢素心。”恶。直直的看着王哲源。
听闻是陈大人的人,王哲源松了一口气,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