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贪了十万两黄金
许大人好歹也是为官多年,很快反正过来,只要不对盛凝华产生恶意,就不会有窒息的念头。
只是他刚缓过来就看到盛凝华一个大大的白眼,怒气刚上心头,那股脑袋上熟悉的疼痛又袭来了。
玛德,连怒都不能怒一下了是吧?
我笑。
许大人:n__n
夏姨娘低头哭了半晌,也没见许大人有什么动静,便识趣的认罪。
“老爷,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冲撞了世子夫人和侯府小姐,要打要罚妾身都认。”
宁菀看着夏姨娘的眼中满是厌恶,高喊了一声,“来人!”
在院子外面候着的护卫一听宁菀的声音,立马走进来两人,“郡主。”
“夏姨娘冲撞了本郡主,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是,郡主。”
许棠月没有证据,动她不得,现在她的生母夏姨娘自己撞上门来,她要不好好出口气,怎么能行!
张敏慧第一时间查看许棠月的神色,只见许棠月脸色满是担忧,见张敏慧看过来,也没多想,拉着她的手低声说道。
“娘,二十大板是不是太重了,夏姨娘会不会直接被打死?”
张敏慧一颗心瞬间跌入了谷底,眼神也逐渐变冷,把她的手抚开。
“世子夫人不仅是侯府世子夫人,还是陵王府的安阳郡主,夏姨娘她是自找的。”
顿了顿,张敏慧看着她的神色,又补充了一句,“我还挺好奇的,夏姨娘为什么会突然来你的院子?”
“你平常跟夏姨娘走的很近?”
许棠月本来因为张敏慧推开她的手有些不开心,如今一听到她的话,心里顿时有些紧张了起来。
“夏姨娘做的糕点挺好吃的,所以有时候会来给我送糕点来讨好我,毕竟我可是爹最宠爱的女儿。”
张敏慧错过放过许棠月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
“是吗?”
许棠月连忙道,“是啊,娘,你想多了,我可是您的女儿,怎么可能跟一个姨娘走的近呢?”
张敏慧收回视线,身体却在微微颤抖,没有再说话。
夏姨娘一听要打二十大板,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连滚带爬的来到许大人脚边,“老爷,求您救救妾身吧,二十大板,妾身会没命的。”
看着夏姨娘这么可怜兮兮的模样,许大人心软了。
肯定是侯府那丫头瞎说的,除了换女儿这件事,夏姨娘一直都安安分分的,哪里会在外面去找野男人给他戴绿帽子。
“世子夫人,夏姨娘是我府中姨娘,她做错了事理应由我来惩戒,夏姨娘体弱,二十板子会没命的。”
宁菀不紧不慢道,“既然许大人跟夏姨娘伉俪情深,不如你替她挨了吧。”
许大人怒目而视,“世子夫人,你莫不要不讲理,我是朝廷三品官员,又岂能挨你的板子?”
宁菀不耐烦的说道,“那你废什么话,本郡主乃皇室郡主,夏姨娘冲撞了本郡主是事实,本郡主自然有权利处置她。”
“看在她是许大人姨娘的份上,本郡主已经网开一面,没有直接处死!”
许大人面色微微一变,宁菀说的确实是事实,她是皇室郡主,而夏姨娘只是一个身份低贱的姨娘而已,冲撞了她,她自然有处死她的权力。
宁菀抬手一挥,两个护卫把她给架走。
夏姨娘害怕极了,不断的朝许大人喊叫,“老爷,求求您,救救妾身吧!”
许大人想阻拦,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看在许大人是朝廷三品大官的份上,就打十个板子,留夏姨娘一命吧。”宁菀不知为何,突然又改了口。
“是,郡主。”
许大人闻言,长长的松了口气,十个板子还要不了人命。
只是之后恐怕要卧床一阵子了。
许大人想想都心疼。
院子外面传来夏姨娘一声一声凄惨的声音。
宁菀面色不变,甚至让人给她搬了个椅子坐下。
而盛凝华则是打开了吃瓜大全,搜索许大人的名字,继续吃瓜。
【哇,这许大人是真不干人事啊!】
【不仅宠妾灭妻,竟然还敢中饱私囊,把国库当成自己的钱袋子。】
【短几年时间,就贪了十万两黄金!】
【啧,这是要满门抄斩的节奏啊!】
在场三双眼睛同时看向许大人,满脸的震惊之色。
许大人如今是户部侍郎,在户部当差,多多少少会贪那么一点。
圣上也知情,毕竟人都有私欲,只要不做的过分,都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
可许大人竟然敢贪十万两黄金,这是什么概念?
国库一年总收入也才五十多万两黄金吧?
他这是直接给贪了一小半啊!
许大人脸色骤然大变,察觉到盛庭骁略带危险的目光,连忙摇头。
“世子,我没有,没有这回事。”
【让我看看,他把黄金给藏在哪里,喔,就在城郊一百里开外一处农庄里,埋在了菜地里。】
【啧,菜地里埋着黄金,许大人也是个人才。】
许大人双眼微微瞪大,浑身颤抖着不停,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会这样,他此生最大秘密就这么被暴露出来了?
见许大人那副恐慌至极的神色,在场几人哪里还不明白盛凝华说的都是真的。
盛庭骁立马给宁菀使了个眼色,宁菀点头,盛庭骁转身离开。
十万两黄金,可不是小事,他要去找圣上。
许大人见盛庭骁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惊恐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面色如土。
完了,全都完了!
外面的声音渐渐消失,护卫走进院子,恭敬的朝宁菀说道,“郡主,十个板子已经打完,人已经晕了过去。”
宁菀看着这一场戏,心情极好的站起身,看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张敏慧。
“张夫人,从前在闺阁时,我们也有些交情,你不是个拎不清的人,有些时候,需得当断则断。”
临走时,又丢下一句。
“或许,不用等三天了。”
宁菀带着一百个护卫气势汹汹的来,又气势汹汹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