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一念成魔
许一凡正要说话，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同时，手机也响了起来。
林楚与？
“我有事，先挂了。”许一凡赶紧说。
挂断视频，关了电脑，许一凡也没接电话，站起来就去开门。
看到许一凡，林楚与放下手机，走进屋子，在沙发上坐下。
“今天没去约会？”许一凡笑着问。
“池念跟朋友有事。”林楚与简单地说。
是蓝易约了池念，换做别人，他可能会多问几句，还可能会跟池念一起去。
许一凡洗了水果，又倒了一杯水给林楚与，笑了笑：“这回的温度，应该是你喜欢的。我这屋子里也没有做饭的东西，不能蒸水果给你了。”
“池念中午给我蒸好了水果，我吃过了。”林楚与说。
许一凡这才惊觉，已经下午了。
他为了查那两个号码，连午饭都没吃。
直觉告诉他，那场车祸，就是冲着林楚与来的，至于为什么后来七年里都没再动手，确实是个谜。
但，七年没动手，不代表以后不会动手。
万一，那个人跟他和孟何一样，都属于耐性十足的性格，那林楚与岂不是一直处于危险之中。
林楚与没吃水果，也没喝水，而是直视着许一凡，神情严肃地开口：“一凡，我一直十分信任你，你也是我的朋友和最佳搭档。我希望，以后你多注意所里的系统安全。以后，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如果出什么事，我就找你。”
许一凡正要拿杯的手一顿，随即恢复正常。
“好。”许一凡答应着，又笑。“今天不是应该放松吗？怎么突然跑来跟我说工作的事？”
“提前跟你商量，明天上班的时候公布。”林楚与说。“你也知道，我们也没有多少时间，在会上研究。”
“这次需要的是个学习型ai，要求提高了那么多，是什么地方要的？”许一凡好奇。
林楚与只下达了近半年的任务，没有说太多。
“我们院即将新成立的部门，时控科技。”林楚与回答。“还在筹备中，暂时保密。”
许一凡的眼皮跳了跳：“时空科技？研究方向呢？时间和空间的穿梭？”
“不清楚，跟我们也没关系。”林楚与淡淡地说。“估计是院里的资金多了，有钱没地方花。”
“院里可是第一次问我们要数字人。”许一凡说。
之前的八万数字人，都去了世界各地。
“他们只要第一名，其他人会分配到别的地方。”林楚与说。“给我们的时间其实很宽裕，半年用来升级精密数据库，一年半用来个体研发，共一百人，只要一名。”
“一百，任务很轻松，让你搞的很紧张似的。”许一凡笑。“不仅要加班，周末还少了一天。”
“早完成，早休息，难道还真需要用两年时间？万一再有其他任务，就紧张了。”林楚与说。“我们也就升级数据需要加班，等个体研发开始，任务分发下去，就不用加班了。”
“也对，任务越多越好，加班还有钱赚，是好事。”许一凡表示同意。
“没别的事了，你休息吧！”林楚与说着，站了起来。“池念应该也快回来了。”
许一凡站起来，把林楚与送到门口，又问：“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不用。”林楚与说，耳根微微发红。
昨晚池念很温柔，而且只做了一次，今早他的感觉很好，而且池念又给他按摩了。
只从走路姿势看，应该看不出什么吧？
许一凡还是把林楚与送到电梯间，看着电梯门慢慢合拢，许一凡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林楚与这是怀疑到他了，才把整个数字研发的系统安全，都交给了他。
万一以后发生什么事，就由他负责了。
看来，想搞到池念的数据池，难度又升级了。
许一凡一边往回走，一边又慢慢浮现出笑容。
没关系，想让一个人彻底消失，或者两个人不再相爱，办法有很多。
池念的数据池，只是其中的一个而已。
回到房间，许一凡重新给秦明轩发视频。
“明轩，把你那个受害者联盟的名单发给我，还有参加去年和前年聚会的人员名单。”
“这……不太好吧！”秦明轩为难。“我这属于泄露他人信息了。”
“我只要名字，不要联系方式及其他。”许一凡说。“给我名单，或者让池念知道，你选一个。”
“行，我这就发给你。”秦明轩立刻选择了前者，又小心翼翼地问。“哥，你不会做什么坏事吧！”
“会，你怕吗？”许一凡笑。
“不怕，你到时候带着我。”秦明轩立刻说，随即做出哭唧唧状。“我在行政科研，待的都要无聊死了。”
“好好学习，还有两个多月考试。”许一凡说完，挂断视频。
他一边查另外一个号码，一边等待秦明轩的名单。
名单发过来，“秦明轩”三个字排在第一排的第一个。秦明轩还算细心，女生后面都加了个括号，写了个“女”字。
许一凡看了看，女生很少，只有五个，其余都是男生。
原来，林楚与的隐形情敌，这么多！
许一凡勾了勾唇。
看来，要制造林楚与和池念之间的误会，不仅仅只有一个秦明轩，可以利用。
只是，单纯地制造误会，未免太慢了。他等了七八年，不想再等了。
许一凡找到了前年6月8日发给孟何的那条信息，并很快锁定了所属人。
跟秦明轩已经不用的号码不同，这个号码，是正在使用状态，所属人名字叫慕容辞。
许一凡对这个名字印象很深。
“一念成魔”受害者联盟中，有两个复姓名字，颇有古代侠客之风，看着不像真名，倒像是网络昵称。
其中一个，就是慕容辞。
另外一个叫尉迟风。
都参加了去年和前年的聚会。
许一凡想了想，决定暂时不惊动慕容辞。
他也不打算把查到的真实结果，告诉孟何。
秦明轩用过的号，可以随便编名字给孟何。至于这个慕容辞的号码，改成一个空号，发给孟何。
他先随便更改了一个号码，先打过去试了一下，果然是空号。
许一凡微笑。
孟何，别怪我，谁让你也是我的情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