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京城谣言四起
元明帝下朝后,将商国公和礼部尚书叶年留在宫中商讨太后丧葬事宜。
他们刚到御书房附近,就见商央央插着腰站在最前面,她的右手边站着的是江裴玄还有商晚月,左手边站着的是皇后。
商国公和叶年上前给皇后行礼。
“免礼。”话落皇后也对着皇上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元明帝尴尬的笑着:“免礼,咱们进去聊。”
商央央气鼓鼓的盯着元明帝,但她还是很给面子的没有在外面发难,她也跟着一起进到了御书房内。
一进御书房商国公一把抱起商央央。“央央是不是想祖父了。”
商央央乖巧点头,她拍了拍商国公的肩膀。“祖父,央央还有正事要办,一会陪祖父玩。”
商国公看着怀里这个小大人一样的孙女,他点头。“好,央央是要去哪里吗?”
“嗯,祖父先放我下去。”
“好嘞~”商央央双脚着地,她又掐着腰看向元明帝,瞬间皇后和商晚月她们都恢复了队形,她们站成了一排看向元明帝。
【皇帝叔叔这个坏蛋,用拉钩诓骗可爱的我,我不会轻易原谅他的。】
元明帝听到商央央的心声,他讨好的笑着走上前,这让一旁的叶年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他尴尬的看向一旁的商国公。
叶年压低声音询问:“商老头,你不怕央央她惹怒皇上吗?”
商国公拍了拍叶年的肩膀。“这个我也管不了的。”
“啊?”
就见元明帝走到商央央身前,他揉了揉商央央的小脑瓜。“央央,皇帝叔叔都是为了你好,怕你做噩梦的。”
“哼~那也是骗子。”
“是皇帝叔叔不好,不该用拉钩的事坑我们央央。”
“哼~”商央央高傲抬头看向房顶。
元明帝伸手杵了杵商央央的小肩膀,他小声的说道:“央央这还有外人在那,给皇帝叔叔一些面子好不好?”
商央央这才看到一旁的叶年,她对着叶年挥了挥手。“叶爷爷好,嘻嘻~”
“央央,好几天没见了。”
“嗯嗯。”商央央看向元明帝。“叶爷爷是我大舅母的父亲,不算外人这个面子不用给。”
商央央此话一出,屋内的人都差点笑出了声。
元明帝没想到这小家伙脑子转的这么快。“好好,那央央说要如何才能原谅皇帝叔叔。”
“唉~”商央央叹气一声,她无奈的摇头看向元明帝,她伸出小手揉了揉元明帝的头。“看在皇帝叔叔第一次这样,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但得答应我以后不能在因为我小坑我,我可是很聪明的那。”
“好好,我以后定不会在坑我们央央的。”
“嘿嘿~”商央央笑的很开心,“咕噜噜~”就听商央央的肚子“咕噜噜”的叫。
元明帝:“央央还没用早膳?”
“嗯,好饿。”
皇后笑着说道:“央央,婶婶带你们去吃早饭好不好。”
“好~”商央央看向商国公。“祖父,央央和皇后婶婶她们先去吃早饭,等你和皇帝叔叔谈完事,去接我们一起出宫好不好。”
“当然好了。”
“嘻嘻~”商央央心满意足的和皇后她们出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的商国公和叶年,在听到元明帝的详细吩咐后,两人皆是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叶年:“皇上,若是他们不查怎么那?”
元明帝勾了勾唇角,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会的,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商国公见元明帝如此胸有成竹,他笑着上前拍了拍叶年的肩膀。“老叶,咱们就按照皇上的吩咐来吧。”
叶年点头。“微臣遵命。”
片刻后两人在御书房内走出,商国公并未和叶年一同出宫,他去了坤宁宫,接上了商央央她们几人这才出宫回府。
两日后,京城内对于太后的死传出了新的消息,百姓们对此事不敢光明正大的讨论,但对街上所传的消息都是好奇的不行。
一名妇人拉着自家的男人小声说道:“我听王婶她们说,皇上和太后根本没有母子情,要不是当年商国公他们辅佐皇上,那当今的皇位会是那个死去的三皇子坐,他正是太后的儿子。”
男人满脸的无奈:“你是有几个头够砍的?”
“不是我也没出去说,就咱们俩说说。”
“好了,你还是管好你那嘴巴,可不要出去乱说,我还没活够那。”男人话落,背起竹篮出了家门,就留在妇人继续站在那里纠结事情的真实性。
此事虽没人敢在外大肆的讨论,但这传播的速度是很快的,今日早朝上已有御史谏言了。
“请皇上重新开棺,让大理寺等部门重新确定太后的死因。”
元明帝冷眼看向下面跪着的御史。“你们是在怀疑朕?”
“请皇上开棺。”李太师带着几名官员跪地。
片刻后更多的人跪地,请皇上同意开棺再查太后之死。
元明帝被气的面色潮红,他拍案而起。“好好,你们查若是查不出什么,就拿着狗头来见朕。”
“微臣遵命。”李太师几人有了元明帝的旨意,在下朝后第一时间带着人,一同去了灵堂。
在众人跪拜后,由李太师带着人打开了棺材。
李太师大手一挥,仵作上前为李清也验尸。
商国公在一片死寂中出声:“李太师,让仵作验尸不好吧,宫里有女官,为何不让女官查验。”
李太师头都没回的说道:“仵作经验丰富,我就是为了能调查清楚,让她安心的入土。”
商国公点头:“好,我到是要看看,你这样太后能否安心的入土。”
商国公此话一出,一直没说话的陆牧白发现了不对劲,他皱眉看向商国公的方向。
陆牧白越想越感觉这次的事情很不对劲,可他说不出来问题在哪。
陆牧白目光汇聚在那两名仵作的身上,他看到了那两名仵作双手一颤,他们好像是发现了什么。
陆牧白并未有什么喜悦,反而是心中发慌,他很想上前去制止那两名仵作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