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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心生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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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庭竹话落。

    窦包儿瞳孔猛地一缩。她喃喃道:“这么说,那一切都是真的?”

    “小娘,什么是真的?”

    察觉窦包儿脸色不对,陆庭竹连最想叫的“包儿”都不敢叫了,只小心翼翼地问道。

    窦包儿定定地望着他,沉声问:“你们把我装进棺材里的事,是真的?”

    “咦,小娘怎么知道的?”

    陆庭竹脱口问道,面上难掩惊讶。

    窦包儿深吸一口气,用尽力气抬起手,对着陆庭竹的脸上就甩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时,房中两人同时愣了下。

    窦包儿看一眼有些发麻的手心,缓缓垂下手臂,眯缝起眼睛。

    她看到,陆庭竹在愣了片刻之后,抬手摸了一下脸颊。

    窦包儿知道,以她当时虚弱的状态来说,那一巴掌根本没什么力道,不可能将陆庭竹打疼。

    但看到陆庭竹的动作,她的心口不由得疼了一下。

    前世今生加起来,她窦包儿也没扇过人耳光,且还是她一直珍惜的陆庭竹。

    但她实在是没忍住。

    先不说村长那七日醉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喝了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会不会真将人喝死?

    就说那么大的一件事,且是针对她窦包儿的一件事,她事先竟然一点儿都不知道。

    内心深处,窦包儿知道陆庭竹和窦文长都是为了她好。

    但她不是几岁的孩童,也不是没有自我意识的精神病人,她是个有主见、有思想的成年人。

    这种事,他们怎么能替她擅作主张?

    不是窦包儿自夸,当时那种情形,换作是任何一个古代女子,都早已经吓死在棺材里了。

    越想越气,窦包儿干脆彻底闭上眼睛,不再搭理陆庭竹。

    在床头站了许久,陆庭竹才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窦包儿本想再思考些什么,但那时身体太虚弱,加上之前又生了一通气,便沉沉睡去。

    等窦包儿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

    这次,房中只有窦文长。

    见她睁开眼睛,窦文长立即凑到床前,关切道:“芽芽,你感觉怎么样了?”

    将那一丝忌惮和疑惑不解深埋心底,窦包儿露出个虚弱的笑容,哑声道:“已经好多了,只是有点累。”

    “那就好,”窦文长笑笑,解释道,“芽芽别担心,这就是七日醉的后遗症,休养一段时日就好了。”

    窦包儿点点头,好奇地问:“爹,七日醉是什么啊?文叔怎么会有那么厉害的药啊?”

    窦文长目光微凝,定定地望向窦包儿。

    窦包儿心中一凛,面上做出一副天真烂漫的表情,笑道:“哈哈,该不是文叔家的祖传秘药吧?那我这回可是占了大便宜了!”

    窦文长神色缓和下来,凑到窦包儿跟前,小声道:“芽芽,‘七日醉’这三个字,你日后万不敢再提了!记住了吗?”

    “记住了,爹!”

    窦包儿正了神色,乖巧道。

    窦文长满意地点点头,又补充道:“芽芽,李耀文的身份并不简单。日后同他打交道时,你要多加留心!”

    “啊?”

    窦包儿微微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窦文长。

    随即,她了然地点点头:“文叔医术那么高明,肯定是不简单的!那他是不是江湖上的神医啊?”

    说着还眨了下眼睛。

    窦文长笑着摇摇头:“你这丫头,话本看多了吧?别好奇了,反正日后也很少见到他了!”

    “嗯,文叔他们要是一直生活在五柳村的话,确实很难再见面了!”

    窦包儿点头附和。

    接着,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问:“爹,咱们现在在哪里啊?这房间,看着有点像客栈啊?”

    “像电视里的”几个字在嘴边饶了一圈,又被她生生吞了回去。

    “哈哈,你没看错,这就是客栈!芽芽不必着急,再有四五日,咱们就能到家了!”

    窦文长笑道。

    窦包儿也露出个笑容:“真是太好了!”

    “来,吃了药再睡会儿吧!”

    窦文长端起放在桌上的药碗,小心地送到窦包儿面前。

    窦包儿皱起鼻子,苦着脸道:“爹,怎么还要喝药啊?这药好难闻!”

    “药哪里有好闻的?”窦文长无奈道,“李耀文说了,你之前服的那药药性太过刚猛,很伤身。等醒了之后,必须要连服十天这滋补的药。快趁热喝了吧!”

    窦包儿接过药碗,不情不愿地喝了。心道:“知道那药很伤身,还悄悄地下到我喝的水里。真不知安得什么心?”

    这是她事后分析出来的,因为初一那天早上,众人吃的饭菜都是混在一起的,只有喝的水是分开的。

    想来是趁她不注意,窦文长将药下进了她的水里。

    “芽芽,你再睡会儿吧!”

    窦文长柔声道。

    窦包儿点点头,缓缓闭上眼睛,很快又睡了过去。

    之后的一路上,窦包儿都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

    睡着了自是不知道的,醒来时,有时是在客栈里,有时是在马车上。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这一路上,窦包儿都没再见到陆庭竹。

    偶尔在马车里时,能听到陆庭竹同窦文长说话的。但窦包儿并不刻意去关注他。一来,她心里有气。二来,她的精神实在不济。

    自清醒后,窦包儿几乎每天都要喝两大碗所谓的补药。

    想来,这次窦文长没有骗她,喝了那药,窦包儿感觉一天比一天精神。

    但她并没有刻意表现出来,只是继续该躺躺着,该睡睡着。

    一路走走停停,一直到正月十一,才到了长安。

    到长安后,窦包儿理所当然地住进了窦家。

    具体窦文长如何同窦家人交代的,窦包儿并不清楚,也没见过窦家众人。

    只房中多了一个叫兰心的小丫头,每日里替她端茶倒水,洗脸梳头等。

    那丫头第一眼看到窦包儿,就哭个不停。

    窦包儿问了句:“你是谁?为什么要哭啊?”

    那丫头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最终,还是窦文长出面,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窦包儿这才知道,兰心是窦芽以前救下的小姑娘,已经跟了窦芽六七年了,对她感情很深。

    上次出嫁,窦芽狠心将这丫头留在了窦家。

    这丫头整日里以泪洗面。

    这回,看到小姐重新回来,兰心几乎时时都陪在窦包儿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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