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打擂
南后闯进寝宫,看到龙榻上没有皇上,就连皇上的铺盖也不见了!大怒之下命人拿下忆恒。
南后身边的欧阳空,却看到龙案前身上披着棉被憨睡的南宫六爻。提醒南后撤回了命令。
装睡的人叫不醒,南后急忙用手试探六爻的额头。这一试,吓得南后赶紧道:“速传御医为皇上诊治。”
原来南宫六爻因之前的打斗,汗水浸湿了额头及衣衫。但御医却诊出六爻的脉象却是很正常。只好说:“太后请放心!皇上并无大碍,这身汗发出来就好了!”
……
早朝上,文武百官都知道夜阑珊不喜朝政。新帝的第一个早朝都尽量少言寡语,生怕触犯圣意。
朝堂无事,六爻就任命丞相忆青山为文科主考官,带文官们到圣心湖即刻就任。
圣心湖的圣人院里,千平米的大院已是人山人海。
忆青山只好动用皇家的画舫,封锁圣人院。把一船应考完的书生送到湖对岸,再接着第二船第三船的接连下去,科考下来也差不多要一天了!
南宫六爻就带领武官到城门口的擂台,来选拔武状元。鼓声一响,擂台下人海中的武生们都摩拳擦掌兴奋不已。
突然台下人群头上闪岀一道红光,犹如空中的一道彩虹,似人海中的头顶如平地,连翻数十个金斗到擂台中央面不改色。
大家这会儿才看清楚,原来是个女子。女子虽然身材纤细,但却比常人高出半头。
那女子叫了半天的阵,竟没人上台比武,“是不是老娘吓到你们了?竟没人敢上台跟老娘一比高下。”
话音刚落,就见一黑衣大块头跃然台上。
大块头比红衣女子足足高了一个头,大块头俯面笑道:“大妹子,不是没人敢跟你比。而是你比女人还女人,好男不跟女斗,赢了你也不光彩。”
大块头语毕,头转向擂台下的官兵。“兵大哥,帮忙抬把椅子上台给这妹子坐,让她看看我们这些大老爷们的厉害。”
那红衣女子也没生气,“皇榜上写有不准女子上台打擂吗?”
看到官兵抬上一把椅子,那女子一屁股坐了上去。“好!你让我看,我就先看看吧!”
大块头道:“我们习武之人出手劲儿比较大,万一把你打残了,以后想嫁人都没人要。”
此话一出,引起台下众人哈哈大笑。
“台下有谁敢跟爷一比高下呀!”也许是大块头的外在优势震住了全场,许久没人敢上台。
大块头便口吐狂言,“难不成我大夜人都是胆小怕死鬼吗?那爷我今天不用吹灰之力就拿定这个武状元了!”
主位上高坐的南宫六爻,此时也是又急又气。先是个女人上台叫擂,叫了半天又上来个壮汉叫了许久。竟还没有开始打斗。大夜真是无人吗?
就在六爻思考时,众人也开始泄气时,那红衣女子一个空翻立在了大块头面前。摆出招式就要开打。
大块头连忙退后,“别!我说了好男不跟女斗,赢了你也不光彩,这个擂我不打了,状元的名头我让给你。”
这时台下又有一人飞身上台,“姑娘闪开,我来会他一会。”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先打死你这只山东猛虎,再说不迟!
那人飞起一脚直踢大块头的下巴,大块头往后一扬,双手抓住那人的脚腕,一个麻花式的扭转,把那人甩出两丈开外。
没几个回合下来,那人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力。
转眼间,大块头已掐住了那人的咽喉处。“现在可以说了吧!”
“没能为妻报仇杀了你,还有何颜面自报姓名有辱家门。能死在你山东猛虎田虫的手里,也比苟且偷生强。”
大块头哈哈大笑,“原来是我昨日在集市上,遇见的那个美娇娘的男人。只可惜那个美人太过执着,宁死不屈。”
说着田虫手猛的一用力,那人腿一蹬,紧掰着田虫的双手松了下来。
南宫六爻看了立刻下命令道:“点到为止,不准伤人!”
但是田虫却好似没听见,接连上台打擂的人不是死就是伤。
原来此人是黑白两道通吃,欺行霸市。号称山东猛虎田虫。本来是叫田重,因坏事做尽,都叫他田虫。
六爻气的就要亲自上台收拾田虫,被忆恒挡住道:“皇上,您身为一国之君怎能上台呢!为臣去吧?”
忆恒上台与田虫交手数十回合后,也是连连败招。眼看忆恒性命难保,擂台后方坐在椅子上的红衣女子一个空翻,一脚踹开田虫救下忆恒。
疼的田虫面部扭曲的像个麻花,“臭娘们,你是女人吗?”
““你当我是女人,我就是女人!”说着红衣女子由女人的声音变成了男人的声音。“你当我是男人,我便是男人!
“哈哈……”那红衣女子一阵女声一阵男声的笑着。
一声高过一声的笑着,红衣女子陡然收起笑容。“今天我就让你这只丧心病狂的病猫,变成一只死猫。”
话音未落,红衣女子一个飞掌直击田虫的心脏。
田虫岀手接掌,被震的倒退了两步。立马转身一个横扫千军,红衣女子一个腾空而起跃然田虫头上。田虫双手撑起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一个倒挂金钩,田虫又来个空翻。转眼数十个回合已过。
红衣女子面不改色,田虫却气喘吁吁。
一个功齐不备,红衣女子来个仙人摘桃,用力一攥疼得田虫差点断气。
“臭娘们,好不知羞。卑鄙下流无耻!”
“你还好意思骂我卑鄙下流无耻!今天上台打擂的人十有八九都是找你报仇的,你坏事做尽,今天我不杀你天理难容!”
说着,红衣女子飞起一脚狠狠的踢向田虫的头部。田虫重重的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红衣女子跃然而下,双腿夹住田虫的头部猛的一扭,青筋暴起的田虫瞬间停止了呼吸。
红衣女子仰天长啸,阴阳声贯穿着众人的耳膜。“还有谁敢上台一比高下,还有人敢上来吗?不然爷我就是今天的状元郎了!哈哈哈……”
“不男不女的家伙休要猖狂,燕登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