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播撒独立思考的种子
“帝国从来不缺真的勇士，但是能独立思考者寥寥无几，要让能独立思考者，活得更长久。”
——神皇语录，记录于人族、精灵和黑暗精灵结盟前。
当时神皇三族结盟的提议，遭到了包括人族内部和精灵、黑暗精灵高层的强烈反对，为了促使这场史无前例的异族联盟，神皇与另外2族的2名先驱者，三人独战20位三族异形绝顶强者，压服2大异形种族，说服人族内部，以三人之力促成了联盟形成，以共同对抗混沌的黑暗远征。
独立思考是神皇信念中核心信念之一，他希望帝国子民在任何时刻都能够保持独立思考，并使用双手践行所思之事，这个信念被神皇描述为——知行合一。
三族历史第一次结盟，也是唯一一次结盟，是为了应对黑暗远征所带来的庞大的混沌浪潮，三族各自为战的结果，所有三族高层都明白将要到来的悲惨结果，但是三族碍于传统、仇恨和不信任，只在有限的几场战役中进行了互相不交流的并肩作战，当2族或3族通过并肩作战战胜混沌后，往往只会泾渭分明的远离彼此，甚至大打出手。
神皇一再的出面斡旋，其高尚而无私的品格终于打动了2族的2名先驱挺身而出，通过武力压服了三族的掌权者和军队，但是当混沌退去，三族的联盟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分崩离析，而挺身而出的2名异形先驱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同族迫害，仿佛他们不是战胜混沌的英雄，而是背叛同族的叛徒。
神皇说出这句话，正是感叹2名能够独立思考的异形先驱的悲惨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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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13个大部，军部和政治部权力最盛，帝国时刻处于战争之中，内忧外患不断，所以军部武装力量最强，集权主义盛行，这使得军部成为帝国十三大部中最强势的大部。
而内政部最特殊，其职责是引领整个帝国的人民思潮，确保神皇信念的传扬，如信奉客观真理，努力独立思考，各星区团结一致等等，这些信念的传播，可以通过宗教、文化等一系列手段进行贯彻，但是最核心的抓手，其实是人与人之间的口口相传，以及面对面的互相影响，那么想要利用这个抓手，帝国政府机构就是距离政治部最近的突破口，要想影响整个帝国几万光年的领土，那么先从身边的政府公务员开始，便是最好的选择，所以政治部一直在各个大部都常态化派驻人手进行政治工作，所以政治部对于各个部门的渗透非常之深，这就导致政治部在帝国内拥有了最多的话语权，政治部是权柄最盛的大部。
剩下的商业部、法务部、公共安全部、情报部、教育与卫生部、文化部、科学与工业部、内政部、灵能部以上9个大部，会根据大部是否拥有强势领导人物，不断争夺着在高议会中第二梯队的优先话语权。
最后剩下的星际通讯部和交通部，一个为帝国提供星际通讯的科技和灵能技术支持，一个为帝国广阔的疆域提供稳定的航行通道，两个为帝国提供疆域统治基础设施的部门反而都不醉心于权利斗争。
以上帝国权利的版图，导致了帝国任何一个大部在进行重大决策时都绕不开政治部的影响，这使得政治部几乎成为了所有大部的对立面，但是政治部出身的政工官员又以高尚、无私的品格和无可争议的工作能力，让任何大部的工作人员和领导层难以挑出毛病，于是政治部这种极度强权的机构，在帝国政治生态中渐渐地不再被敌视，反而是其余十二个大部提升自身工作效率的重要工具，帝国成立近十万年，十二个大部都学会了使用政治部出身人员的公正无私，来达成自己的某些政治、工作目标。
例如明斯克征召政治部人员进入普朗克舰队进行米歇尔星区叛乱问题调查，明斯克出了一道命题作文，命题为“调查米歇尔星区高层和神选者们参与叛乱的程度深浅”，就算被征召而来的政治部人员有多么的不情愿将神选者和叛乱联系到一起，但是在军部命令和自身信念的双重驱使下，这名政治部出身人员必然会按照这个命题作文去答题，从而使得明斯克的目的得以达成。
这是绝大部分普通人都会做的选择，听从帝国组织架构的调遣，完成属于自己这一颗螺丝钉的使命，而就算螺丝钉有任何特别的、其他的想法，受限于权利上的明面规则以及约定俗成的潜规则，也会心甘情愿的使自己成为那一颗组织所需要的螺丝钉，因为螺丝钉害怕自己失去了螺丝钉的位置，从而被整个组织所抛弃。
这也是神皇感叹独立思考者难以活得长久的原因，所以政治部各个在职独立行动人员和小规模机构都被神皇亲自以自己的名义和信念为名，赋予了相当巨大的特权，其中就包括永久独立思考之权利。
帝国任何一个大部都拥有着百亿亿乃至于万亿级别的在职人员，帝国的疆域实在太大，而科技的发展并没有解决帝国统治庞大疆域时，时间和空间的限制，所以在无法及时沟通的庞大星际疆域中，需要很多拥有着自身坚定信念和高尚品格的人为一个个家庭、一个个工厂或公司，一个个政府部门，一支支舰队提供及时的纠偏。
而政治部存在的意义就是培养这一个个自身坚定信念和高尚品格的榜样，在帝国任何一个社会群体中洒下神皇信念的种子。
所以政治部尽管主体仍然会组建着以螺丝钉为单位的效率机器，但是政治部同时招揽着、钟爱着那些在常人眼中离经叛道、不合群的人进入政治部履职，而张涛则是其中的“佼佼”者（贬义词，张涛是真的头铁），而政治部裁决所正是这群“佼佼”者的聚集地，因为想要离经叛道，首先得思考什么是正经的道，从而背离它，这群人天然具备独立思考的潜质。
而裁决所作为政治部的武装力量，正因为履行着神皇嘱托，持续照拂着这些离经叛道的种子，培育着他们持续成长为独立思考者，反而不断地壮大了起来，这离不开神皇长期的亲自的教导以及神皇之子——神选者们的长久呵护，如果神皇信念是一颗种子，他们首先发芽于神皇之子——神选者当中，然后神皇失踪后，神皇之子履行着神皇的信念，继续充当了政治部的“严父”和“靠山”的角色，将神皇理念向外扩散出去，直至帝国存在近十万年，政治部终于成长为一颗大树，而这颗大树将继续充当着神皇以及神选者们信念播种者的角色，在帝国内部持续播撒着神皇信念的种子。
政治部这个帝国权利版图中的异类，从各方畏惧其背后支撑者的权威，到慢慢接纳，再到与帝国权利水乳交融，神皇和神选者花费了数万年时间做到了，这也是张涛敢于挑战普朗克舰队司令官明斯克中将最底层的逻辑和信念。
并不是因为他被赋予了挑战权威的权利，而是张涛受到的教育和政治部的理念驱使着他不得不跳出明斯克的命题作文，他要自己另选题目开考，这篇作文名叫做“米歇尔星区研究内容揭秘”。
而张涛被赋予的权利，只是为了让——能独立思考者，活得更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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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营自亚空间一战后，只用了不到1天就来到了普朗克舰队，休整了1天后，夜幕营再次全员集合，这一次集合是为了给亚空间一战的阵亡战士举办送行仪式。
此时2000名甲骑军集结来到了一艘大型运输补给舰，前来观礼英灵的火化仪式以及迎接战友的骨灰，舰队守护英灵的人员全部都是拥有神职的后勤部和政治部现役军人，尽管在帝国内部允许信仰自由，但是在军队全部都按照军部统一的英灵仪式进行缅怀和送葬，负责举办仪式的神职军人手举着大型爆破战斧，身穿动力装甲，两两并排而行，双斧交叉在两人中央，形成一个双斧交叉的图案，两人的头顶是盖着甲骑军军旗的战友遗体，被立场发生器托举着，平躺着悬浮在半空中，其中很多人身体都已经在战斗中被攻击至残破，但是在军旗覆盖下，给予了战友们最后时刻的体面。
每两名手持双斧的仪式人员将牵引10位战友遗体，缓缓朝着广场正中央处走去，数百位战友遗体组成了他们人生中最后一次的行进队列，而队列中除了盖上军旗的遗体，还有许多没有遗体，仅仅是一顶常服军帽代替的虚拟影像，这些虚拟影像漂浮在代替遗体的军帽之上，展示着战士生前的音容相貌，之所以用军帽和虚拟影像代替，是因为这些战士在战斗中没有留下遗体，他们将自己的肉体和灵魂全部奉献给了帝国，奉献给了神皇。
随着送灵队伍的前进，走进了2000名甲骑军组成的队列，甲骑军组成的队列分列左右两侧，留出了中间的通道，每一侧队伍又分成了2排，第一排战士都统一手执长剑或者战刀等近战武器，第二排战士手持枪械等热武器，当送灵队伍接近2侧4排的甲骑军队列时，第一排手持近战武器的甲骑军单膝跪下，双手握住武器手柄，朝下拄着武器，低头行礼，而第二排手持热武器的甲骑军则是行持枪礼。
随着送灵队伍的前行，2侧4排的甲骑军观礼队伍依次下跪、行礼，直至最后一名战友的遗体进入了仪式的中央广场，跪下的战士才站起身，行持枪礼的战士才放松紧绷的身体肌肉。
送灵队伍到达仪式中央广场时，广场上升起了一座座金属床，用以安放战士的遗体或者军帽，一具具遗体在送灵队伍的操控下，安放在升起的金属床上，等到最后一具遗体被安放好，皇甫觉从甲骑军队伍中，跑步而出，来到了仪式广场的中央，下达命令道：“以连为单位，队列集合。”
排成2侧4排的甲骑军队列，迅速以各自连队为单位，无声的完成了队列集结，皇甫觉面前重新呈现出了5个方阵，等待着皇甫觉接下来的发言。
“战友们，英灵已逝，信念永存。”皇甫觉念出了第一段悼词。
所有的甲骑军同时高呼出声：“英灵已逝，信念永存。”
皇甫觉等待声音平息，继续发言道：“帝国十万年，我们守卫着帝国的安宁，我们开拓着帝国的疆域，我们用鲜血浇灌着帝国强大的根基，但是，这还不够，混沌无处不在，异形此起彼伏，现在是哀悼的时刻，为我们肩并肩的战友哀悼，现在也是奋起的时刻，每一次的牺牲只不过是战友用生命为我们争取的喘息时间，帝国依然危急，敌人依然肆掠，我们必须继续奋进，为帝国扫平眼前一切之敌。人民永存，帝国永存，神皇信念永存。”
“人民永存，帝国永存，神皇信念永存。”所有人再次高呼。
皇甫觉做完简短的发言，一个向后转身，从面向甲骑军队列，转向了即将远行的英灵，高声下令道：“敬礼。”
“唰！”全体夜幕营抬起右手，朝着英灵敬礼。
身穿动力铠甲的送灵队伍首领，朝着队列前方的皇甫觉点头示意，送灵队伍朝着仪式广场的两边退去，留下了一名名躺在金属床上的英灵遗体。
所有送灵队伍在仪式广场两边站定后，集体吟唱起了神皇谱写的送行军歌：“怒发冲冠，凭阑处！”随着军歌响起，金属床燃起了熊熊火焰，以火焰为英灵送行。
全体在场人员跟随着送灵队伍的歌声，齐声高唱道：“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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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甲骑军一连会议室。
“这是一个至少长达5年的深度渗透任务，今年是95年，长安星域派人前来处理，最快也得到00年，也就是帝国十万年整。在此之前，各位只需要自行决定信息回传时机，并且一切以潜伏为重，非重要信息不必与总部联络。”李斌坐在连部会议室和其他小队长以及排长听着接下来的任务部署。
而1连作为夜幕营最精锐的连队，根据最新情报信息，被分配前往米歇尔星区首府星球米歇尔星和有关键人物聚集的米歇尔星区外围文明星球、军事要塞、工业星球的明斯星。
而李斌所处的贵族小队，被分配到了明斯星重要工业城市贺城进行情报收集，同时，李斌等人是少数以合法身份进入的渗透小队，他们的身份来源于张涛提供的教育部相关学生或者工作人员信息，并且保证合法合规，信息来源可追溯。
“各位，这种人族内部的渗透工作，危险性相对于异形领地内的渗透要小上很多，所以我希望各位都活着回来。”连长邓七斤结束了发言，随后散会，众人将在准备3天后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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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斌的提干申请以及肉体路径突破的资源申请，均已经审批通过，李斌换上了军官军服也拿到了另一块血色晶石。
李斌打算在离开前，完成肉体路径第一阶的突破，而刚好，甲骑军也有数十名战友以亚空间一战奖励的战功，和过往积累的战功兑换了路径突破的资源，尽管除了李斌大部分都是突破至2阶、3阶甚至4阶，但是低阶突破所需的仪式和技术支持相对简单，甲骑军就向舰队司令部申请了单独的晋升仪式支持，并获得了批准。
李斌跟随着50余名甲骑军战友统一前往了一艘战列舰级别的太空战舰，借助战舰上的设施进行突破，这50余名甲骑军战友全部都是1-3阶的低阶路径突破，而中阶路径突破跟李斌等人不一样，在另外的场所进行。
李斌和战友们来到了一处两边都是方形舱室的研究设施，这一个个方形舱室都是正面没有墙体，其他5个面被金属包裹的长方体金属盒子一般的舱室，而舱室正中央是一处类似于全包裹式医疗仓一般的长方体金属舱体，李斌等人按照每人1个舱室的安排，进入了对应舱室，并躺入了长方体金属舱体，正面没有墙体的一面，就亮起了两道能量墙体，一道是闪烁着金色朦胧光辉的辉煌壁障，用来屏蔽在突破过程中的混沌能量外泄，另一道是防护护盾，防止突破过程中可能导致的混沌侵蚀后的暴走。
李斌躺入舱体后，金属手臂将李斌提前准备的2颗血色晶石填充进入了舱体的一处机构里，然后舱体开始注入一种粘稠的、半透明的液体，等这种液体完全将李斌覆盖后，李斌将液体吸入肺部，并没有感觉到明显的不适。
主持突破仪式的军队技术人员，通过通讯频道对着李斌说道：“准备已经完成，你待会利用精神沉入亚空间，接引灵能之源灌输肉体，并尝试突破，血色晶石会帮助你抵抗亚空间混沌的侵蚀和及时帮你补充突破时的灵能。按照你的身体素质，和两颗血色晶石的物资储备，我们的数据显示成功率高达99。”
低阶突破在帝国的科技和灵能技术的支持下，只要自身身体素质达标，配合上成熟的晋升仪式，成功率已经高达9成，但是这仅限于帝国官方人员使用，非官方的路径者突破只能凭借自身去寻找晋级的路径，成功率远远低于帝国官方。
同时，帝国军部适用的元素战士路径，是一种普适性最广泛的路径，对于任何具备路径者天赋的人来说，他们天然就具备金木水火土属性中的任意一种，最多再加上例如光暗风雷等变异属性，所以选择走元素战士路径的人，晋升中阶的可能性都相对而言要比其他路径高上许多。
这也是军部建设路径者战斗单位的基础理念，普适性的路径能够吸纳更多准路径者成为军队路径者部队，从而批量制造成建制的路径者战斗单位。
“你已经是精神路径者，对于精神沉入亚空间——灵魂沙滩已经具备了经验，注意事项我就不对你重复了。”军队技术人员继续补充道。“一旦我这边检测到灵能之源的注入，晋升舱就会释放血色水晶中的力量帮助你抵抗混沌侵蚀以及补充灵能，最后祝你一切顺利，那我们开始吧。”
李斌闭上双眼，感受到自己的灵魂核心，瞬间精神沉入了灵魂沙滩，双路径者的好处这时候体现了出来，他驾轻就熟的找到了一颗介于3级和4级之间的灵能之源，穿过混沌雾霭抵达了灵能之源的核心，然后运转起修道院赋予自己的白骑士修炼功法，开始引导灵能以灵魂为媒介进入肉体，精神路径是引导灵能进入灵魂，壮大灵魂之强度，而肉体路径则是壮大肉体之强度，这就是路径者强大的办法，即淬体锻魂。
1阶淬体是淬炼血液能量化，相当于以灵能激发血液的潜力，使其充满灵能，从而获得远超常人的力量，肉体路径者外放出体的气血则是气血能量化的最好体现，所谓路径者的9阶，也被成为登天9阶，是人蜕变成仙神的9步台阶，任何一名踏入登天9阶的路径者，从生物学上来说都不再是普通意义上的人。
李斌引导着灵能自全身的毛孔和七窍汇入身体内血液之中，一开始灵能非常稀薄，大部分灵能都被身体所排斥而挥发掉，这是进入肉体路径的第一步，建立灵能和血液之间的稳定通道，直至灵能可稳定的灌注入血液，但是李斌在精神路径上修炼的造诣，使得李斌可以很快调整灵能灌输的频率，使其和自身气血达成共振并接近平衡，稳定的灵能灌输通道很快构建完毕，灵能开始能够按照李斌的心意控制灌输入血液的流速。
紧接着李斌控制灵能开始与血液相融，融合成富含灵能的血液，这一步开始就步入了李斌的经验盲区，但是李斌也有对策，那就是运转起白骑士修炼的功法，在体内和体外勾勒出能够帮助血液和灵能融合的法阵，一般情况下，非路径者是无法构建灵能法阵，因为这需要能量化的精神或者气血辅助才能够做到，所以军部准备的突破仪式除了突破舱室帮助注入血色晶石的能量之外，还构建了一套对应不同路径的辅助修炼法阵。
此时，辅助监控李斌路径突破的军部技术人员，从外部可以看到，本来突破舱室内透明的浸泡液体充斥着丝丝缕缕的红色能量，那是血色晶石散发出的能量，这些浸泡液体是由无数珍贵材料所组成的路径者领域材料，能够帮助突破者更好的吸收血色晶石中充斥的狂暴气血能量。
同时空旷的突破房间内亮起了白光和金光交织的立体灵能法阵，这套法阵自房间四面八方发出或白色或金色的灵能光线，最终这些光线没入了李斌的体内。
“突破者李斌的情况要比预想的还要好很多，几乎是瞬间构建了稳定灵能通道，使得灵能灌输变得异常稳定，都不需要借助血色晶石的力量帮助稳定灵能通道，同时利用精神路径者的力量自行构建了白骑士突破用的灵能法阵，并且和我们准备的辅助用突破用灵能法阵产生了共鸣，使得血液和灵能融合的过程更加顺利，而且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亚空间的混沌能量泄露的情况发生。”军部的技术人员在仪器面前记录着李斌的突破过程，而这时候旁边突破房间内传来了警报声。
“突破者李明宇，有亚空间混沌能量泄露，危险程度低，应对措施a、b执行，继续观察，现在还是让突破者自行解决···”负责隔壁舱室的军部技术人员对着ai说出了对策，然后依然平静的注视着面前的仪器显示的数据。“你这位李斌是这一批当中唯一一位突破1阶的军官，没想到反而情况最稳定。”
“十万中无一的双路径者，不光得有资源，还得有天赋，羡慕啊。”负责李斌的军部技术人员感慨了一句。“他前两步都做的很好，最关键的第三步控制能量化的血液汇聚心脏，促使心脏进化，我看问题也不大，他准备了两颗血色晶石，1颗还没有动，另一颗只用了不到5，就算最后一步有麻烦，使用血色晶石的能量强行灌输都能成功，相信不会有太多麻烦了。”
李斌在突破舱室中躺了一天一夜，一直在持续的转化着血液成为灵能血液，此时已经接近尾声，1阶路径者能够使自身血液的2成灵能化，随着路径的晋升，血液会逐步完全能量，直至整个肉体或灵魂完全灵能化，而目前李斌距离突破1阶的2成比例已经十分接近了。
这是借助灵能和科技技术温和的进行突破，如果是战场上进行强行突破，突破者会强行快速的接纳灵能入体进行淬体锻魂，这时候因为无法控制灵能的流速，会难以避免的吸入杂质，而这些杂质就是混沌能量，李斌在演习时就是如此打算，强行利用血色晶石的力量灌体，一边转化血液，一边与泄露的混沌能量对抗，避免被混沌腐蚀，所以李斌当初冒险尝试强行突破，是十分冒险的举动，还好在最后时刻，杰克的能量护盾手雷救了李斌，使得他放弃了强行突破。
只是一会儿，李斌终于完成了2成血液灵能化的临界点目标，来到了突破第一阶的最后一步——淬炼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