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一世界:林意出手,京城都要抖一抖
“是吗?传的还不够!我要让这满城都知道,最好闹到皇帝跟前去。”
林意慵懒的将手放到桌子上,任凭绿竹给它染上丹蔻。
“[宿主,你就不怕身边的丫鬟是林夫人的手下]”
月月问道。
“怕什么?是的话就杀了,来个杀鸡儆猴不是刚好”
林意微微皱眉,绿竹赶忙放轻了手脚。
“[你适应的可真快,不是标榜现代自由女性吗?怎么着,丫鬟的命就不是命?]”
月月调侃她道。
“若是放到现代,自然能用权势和金钱收买她,只是这是古代,死士和丫鬟婆子为了一点钱就能将主子卖了出去,你觉得我该如何”
林意似笑非笑的看着月月。
殊不知只有林意这里安安静静。
林夫人那里早就闹翻了天,只听见茶盏摔碎的声音,丫鬟低头抽泣。
林夫人暴怒不已,这个疯子!自己得不到就要毁了她的可儿。
“去!再去酒楼听听,我倒要看看后续到底是什么?”
林夫人气的头上的钗还都在晃动。扶着椅子的手青筋都突了出来。此时堂下跪着一片丫鬟婆子,个个嘘寒若噤,颤抖的身子,表明了她们此刻的害怕。
上次夫人动怒还是大小姐跟二小姐争吵的时候,那时夫人将气都出在了大小姐身上,众人才没有遭罪,如若不然,跪碎茶盏渣子便是她们的结局。
“林妈妈”
“夫人有何吩咐”
林妈恭敬的回应。
“你亲自去酒楼听,把那说书的讲的故事,一字不落的给我记着,回来说与我听。”
“是”
林妈退下,随即使了个眼色。众人赶忙伏在地上求饶,林夫人气也出了,便打发她们下去。
此时酒楼内正是热闹一片。
“听说这夫妻又得了一女,那是放在手心上疼,只不过,这二女出生的时候,声音似猫一样小,身子骨也是愈发的虚弱。”
“吃了许多名贵的药材也不见好,这各方的神医啊也被请了遍,唉!可惜呀!这女娃娃本来就是虚不受补的身子,身子没见好,反倒是到了回光返照的时候!”
说罢,说书的将案板一拍,喝了口水。
楼里众人催促着。
“诶!话说这后来有一天,夫妻二人如往常一样,去了附近最灵验的香火庙,这路上啊,遇见了一位赖皮和尚,那和尚一见二人,便知道家里有人得了重病,且不久于人世。”
“这家老爷一听,本来以为是什么前来要饭的和尚,便不当回事,谁知,那和尚后来说了一句,是家里的长女命格太硬,挡住了此二女儿的气运,只消将这长女打发的远远的,这二女儿的气运便会回来。”
“癞头和尚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家里的夫人将此话放在了心上,回府之后,便立刻将长女的院子迁的远远的,觉得不够甚至连长女的面也不见。”
“诶!说来也怪,这长女搬离院子的当晚,二女儿的烧就退了!”
说书的又是一案板,停下来喝口水润润嗓子。自己可是收了不少钱,若是不讲的精彩点,怎么对得起这贵人的提拔,何况这后面还有更大的好处等着自己。
“说书的,快点,吊人胃口,晚上做梦也不怕尿床”
众人嘻嘻哈哈的打趣道。说书的也不恼怒,慢悠悠的讲了下去。
“这后来,长女便被禁了足,别说这马球集会,就连府门都不曾出过,更有外人,都不知道这府内还有个大小姐。”
“也是怪了,后来这二女儿的病竟就此好了!随着时间流逝,二女儿也到了说亲事的年龄,可是说给谁不好,各位看官猜猜,这亲事说给谁家了?”
说书的眼睛微闭,等着众人回应。
“那肯定是看上那大女儿的婚事了!”
一位青年书生不满的说道。自己也曾有青梅竹马,奈何家中长辈做主,非逼着自己娶了那员外家的女儿,粗鄙不堪,甚至……。
“莫不是要抢了那大女儿的婚事,真是猪狗不如,若是真想为二女儿治病,请名医便是,将女儿送到香火旺盛的佛寺静养也是。手心手背都是肉,这样做,岂不是伤了大女儿的心”
一位穿戴华丽的书生摇着扇子,眉头微皱,心想这故事怎么如此熟悉。
“唉,这大女儿也是命苦,托生到了这种人家,原本能有个富贵命,但家里只宠爱二女儿,怕是家里的下人也要欺负她,可怜!可怜!”
一位老者,就着一壶酒,两碟花生,一盘大刀肉,听的是泪流满面。
这老者有一孙女最是伶俐可爱,每次见到他必是笑眯眯的,时不时还从后背变出个桃,每天爷爷长爷爷短的。
只是这后来,附近有个没了老婆的人看上了自己的孙女,她的父亲为了几百两聘礼,将女儿卖了出去。
回门那天,孙女的眼睛都哭红了。走的时候硬是让他不要担心,还偷偷塞给他十几两碎银。孙女都已经受此苦楚了,还在为他的后半辈子着想,也是自己老了,无用护不住后辈。
老者用衣袖擦了擦眼泪,旁边的人无不动容。
“这后来呀!自是二女儿得了婚事,于王家而言,有个更得宠的儿媳岂不是更好,娘家人也心甘情愿的助力。”
说书的忽然停顿了一下,案板又是一拍。
“足足一百八十台嫁妆,接亲的人排到了码头边,王家的唢呐吹得震天响,花轿里的新娘更是喜笑颜开。”
“这府里被红色裹了个遍,只见府里不起眼的院子那传来了一声尖叫,原来是大小姐自尽了!”
“天可怜见的,前半生父亲与母亲对她也是无尽的宠爱,可谁知后来妹妹出生了,这个妹妹体弱多病,小小的人天天都要被灌苦涩无比的药,她也很疼妹妹,妹妹生病发烧的时候,她的心也跟着揪起来。”
“后来她听说去香火庙多拜拜,妹妹的病便能好,于是总是央求着要出门,替妹妹求个平安福。”
“妹妹病几日,她便守了几日。”
“可是人心终究难测,后来母亲因为一句荒唐言便开始疏远她,一开始仅仅只是将住的地方挪的远了一些,后来连面都不让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