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心心念念如烟姑娘

    就在这时，一个清丽的身影走进了雅间。她穿着一袭淡绿色的长裙，长裙随风轻轻摆动，如同碧波荡漾的湖水，显得优雅而清新。她的长发如瀑，柔顺地披在肩上，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她的眉眼如画，一双明亮的眼睛如同秋水般清澈，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她的到来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就连一向见多识广的李小六也不禁多看了她几眼。

    “这位姑娘是”李小六忍不住问道，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好奇。他没想到在这个偏远之地竟然还有如此美貌动人的女子，这让他感到十分意外。

    老鸨见李小六对如烟姑娘感兴趣，赶紧领着姑娘上前介绍：“这位是我们翠云楼的头牌，名叫如烟。如烟姑娘不仅长得美，而且才艺出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我们翠云楼的一块宝。她的琴声悠扬动听，舞姿曼妙轻盈，定能让大人您满意。”

    李小六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在如烟姑娘身上流转，心中不禁暗暗赞叹。他半醉微醺地笑着说：“如烟姑娘？怎么到处都是如烟姑娘？”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但更多的是对如烟姑娘的好奇和欣赏。

    老鸨一听，有些不解，但还是恭敬地回答：“大人，这名字都是我们翠云楼给姑娘们起的，如烟姑娘的名字也是我们老妈妈给起的，图的是个意境，让客人听了觉得雅致。”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如烟姑娘的赞赏和喜爱。

    李小六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他意，只是随口一说：“无妨，我只是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可能是我记错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轻松和随意，仿佛并不在意这些细节。

    老鸨见李小六并无不满之意，便带着其他姑娘告退，只留下如烟姑娘一人陪伴李小六等人。如烟姑娘微微一笑，对李小六行了个礼：“大人，小女子如烟，听妈妈说您想要听曲，不知您想听什么曲子？”她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清脆悦耳，让人听了心旷神怡。

    李小六抬头望着如烟，只见她眉如远山，眼似秋水，面若桃花，唇若点漆，美得让人心动。他心中一动，随口说道：“就弹一曲《高山流水》吧，我许久未听，甚是想念。”

    如烟轻轻点头，走到琴边坐下。她玉指轻扬，琴声缓缓流出，宛如山间清泉潺潺流淌，又如林间鸟鸣声声清脆。李小六闭上眼，静静聆听，仿佛能感受到高山之巍峨，流水之柔和，一时间，雅间内只回荡着如烟的琴声和众人的呼吸声。

    一曲终了，李小六这才睁开眼，他眼中闪烁着赞赏的光芒，赞叹道：“如烟姑娘的琴艺果然名不虚传，真是让人如痴如醉。”

    老梁也忍不住附和：“是啊，如烟姑娘的琴声比之前那些姑娘强多了，大人您真是好耳福。”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羡慕和敬佩。

    如烟微微一笑，她并没有因为众人的夸赞而得意忘形，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如同一朵静静开放的莲花，清丽脱俗。

    李小六看着如烟，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念头。他转头对老梁说：“老梁，你我今日难得放松，不如请如烟姑娘陪我们共饮一杯，如何？”

    老梁一愣，他没想到李小六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他很快明白了李小六的用意，他笑着点头：“大人所言极是，如烟姑娘，可否赏脸与我们共饮一杯？”

    如烟看了李小六一眼，见他目光真诚，没有半分轻浮之意，便轻轻点了点头：“既然大人有命，如烟自当遵从。”

    说着，如烟拿起酒壶，为李小六和老梁各斟了一杯酒，然后自己也端起一杯，三人举杯共饮。

    酒过三巡，李小六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他开始与如烟谈天说地，从琴棋书画谈到人生哲理，如烟虽然出身风尘，但见识不凡，对答如流，让李小六对她刮目相看。

    老梁见李小六与如烟聊得投机，便识趣地退到了一旁，他知道，李小六这是看上了这个如烟姑娘，自己再往上凑显得有些不识趣了。

    两人越聊越投机，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李小六这才意识到时间不早，他站起身，对如烟说：“如烟姑娘，今日与你一谈，真是身心愉悦，他日有机会，我一定再来听曲。”

    如烟也站起身，微微一笑：“大人客气了，如烟能与大人交谈，也是如烟的荣幸。大人若再来，如烟一定扫榻相迎。”

    李小六哈哈一笑，丢下些银两，又与老梁一起，告辞离开了翠云楼。

    回去的路上，老梁忍不住问李小六：“大人，您今日与如烟姑娘聊得如此投机，是不是看上这如烟姑娘了？”

    李小六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老梁，这如烟姑娘不是一般人，她见识不凡，心思细腻，真是有趣啊！”

    老梁听的不知所云，但也不敢多问，只是笑着附和：“大人说的极是，如烟姑娘的确与众不同。”

    李小六回到县衙后，心中一直回味着如烟姑娘的音容笑貌，这让他有些夜不能寐：就自己剩下的几十两银子，根本不够自己经常去消费。但那如烟姑娘确实太吸引人了，相比碧波镇的姑娘也丝毫不落下风。报仇的事情一时半会也搞不定，但漫漫长夜真是难熬，倒不如先搞点钱，这样可以多去去翠云楼见见如烟姑娘，另外自己也可以用钱招募些自己的手下去实施报仇计划，真是两全其美的计划。

    李小六没有远大的抱负和志向，只想着帮少爷报仇，以报这么多年赵府对自己的养育之恩，报仇的过程中适当的享受一下也未尝不可，不违背他报仇的意志。李小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如烟姑娘的一颦一笑，以及她那悠扬的琴声。他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搞到更多的银子，才能更频繁地去翠云楼见如烟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