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贵客来访
“嗯,是这样的吗?”
我对杨家和我们家的恩怨还是非常好奇的,为什么杨家要想方设法让我签那张婚书,到底有什么目的。
“是这样的,你们家和杨家的恩怨大概是从乾隆年间后期时期开始的,你们家有本风水传承叫做《都天撼龙经》,因为作者是杨筠松,他们硬说是杨家的东西,不过这传承也确实不是一开始就是你们家的,应该是你们家乾隆时期那个族长找到的,当时九府下墓不在少数,根本不像现在有文物保护意识,应该是你们家在墓里得了好处杨家嫉妒吧,杨家的麻衣神相说破了天也只是阳术范围,他们家没有阴术风水传承,人总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从那以后就开始处处针对你们家”
李孝恭对杨家的吃相也非常厌恶。
“既然不是因为杨家,那是因为什么?”,我又疑惑了。
“那就不知道了,可能是洛家内部出了问题,这个没人知道,从那时候开始洛家陆续凋零,人越来越少,我觉得说不定真的和诅咒有关”,叶锦衾揣测。
“我爹他知道吗”,我看向李孝恭。
“我觉得应该是知道,毕竟你父亲手段通玄,虽然我不待见他,但总归还是尊敬他的”,李孝恭如是说。
“那他没有去找洛家剩余族人吗”,我问。
“这我肯定不得而知啊,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秘密,说不定你们的族人藏起来了,如果说因为一个诅咒灭族我是不信的”,李孝恭坦言,“别看现在已经是科技社会了,披发入山归隐山林的人不在少数”
这点我倒是认同,在世界无人注意的角落总有人自由自在地生活,不用管世俗中的是是非非。
“你父亲的事你不用问我,我知道的并不多,我也只大你五岁而已”,李孝恭又道。
我呵呵一笑,倒没有再怀疑他是否不想告诉我,因为已经不重要了,我早晚要自己弄明白了。
“那我和杨家女的事情你知道吗”,我问。
“这个知道,我父亲和我说过,你的命格很好,洛家的家主们命格无一不是命格极贵的人,就比如你曾太祖一生盗墓无数,虽然为人正气,仗义疏财,终究是要损阴德,但他却是善终。杨家那张婚契是用来窃运的,把你的运转给杨家,这样洛家断了根,杨家还能逼你父亲交出都天撼龙经,一石二鸟”
李孝恭这次愿意告诉我更多东西,没有像以前一样遮遮掩掩。
“这你都知道,李家深不可测啊”
我更惊叹的是李家对我和我父亲这么了解,真是个可怕的家族。
“这特么是你爹告诉我爹的,又不是什么秘密,你想啥呢,不出意外的话我小时候还抱过你”,李孝恭怼道。
“你?抱过我?”,我疑惑。
“应该吧,你父亲抱你来过李家,那时候你一岁我五岁,我瞎猜的”,李孝恭打了个哈哈。
合着冷面王也会开玩笑了。
“这么说来我父亲和你们家关系很好?”,我问。
要不然李家家主怎么会对我的事这么清楚。
“可以说是非常好了”
李孝恭点头承认,内心却吐槽,特么你爹都把我姐姐拐走了。
“怪不得”
“不过我还有一事不明”,我忽的想起来一事。
“怎么?”
“你之前说到光绪年间,那时候天下纷乱,九府没有扶持清廷国运吗,如果有你们的帮助应该还可以延续吧”
“这你就错了”,李孝恭摇摇头,“九府的目的从来就不是保护一家一姓之天下,我李家的唐朝灭亡的时候诸位前辈都没考虑为唐朝续命,九府是为了这篇土地而存在的,清廷灭亡是天命如此,我李家多位长辈推算,清廷灭后战乱四起但这片土地上的百姓生活却会更加好,国家更加繁荣,现在已经验证了,这个国家就是我们伟大的祖国”
“步家更是溜得快,夜观天象看出大清命不久矣,早早隐退”,叶锦衾嘿嘿一笑。
“那你们家怎么没落的?”,我看向他。
李孝恭也同样朝他看去。
那么大的家族说破败就破败了,还是有点奇怪的。
“我们家没啥好说的,后面人丁稀少了,不过最主要的还是人力,我们家没有孝子贤孙,全特么败家子”,叶锦衾忿忿道,“我爹死的时候席子都没一张”
叶锦衾的命运着实可怜,我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头。
“嗯,怪不得一点消息都没有,偌大家族说散就散了”,李孝恭明悟。
“没事,说不定我可以争取接任荆州府主”
“好志气”,李孝恭夸赞,“穆江河年岁大了,过几年可能就退了,你可以试试”
“哇,你们在聊什么?”
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少女从楼上下来,打着哈欠。
“随便聊聊天,高姐姐下来吃早餐啊”
叶锦衾冲少殷勤招呼,起身让座的模样真像个狗腿子,我无奈撇撇嘴。
“好吃吗?”,少女问。
“洛哥最喜欢的羊肉烧麦,你尝尝”
我将筷子递给高洆,给她调好蘸料。
少女冲我做了个鬼脸,随后夹起一个烧麦蘸了蘸辣子放进嘴里。
我注意到她拿筷子的方法跟我们不太一样,而且动作轻盈又迅捷,有一种美感又有一种刻板。
“吃个饭这么讲究”,我吐槽道。
“贵族吃法,你不懂”,一整个烧麦塞满了少女的樱桃小口,她只能支支吾吾道。
“你的吃相和你的想法打架了?”,我笑呵呵问。
少女白了我一眼。
几分钟的功夫一笼烧麦全部下肚。
“够不够,不够我去买”
奇怪的是冷面王李孝恭对她似乎很客气,并没有排斥她。
“我要喝可乐”,她不搭理李孝恭,只是看着我。
“可乐在冰箱里,早上喝冷的会肚子疼”
“就要”,她气呼呼道。
妈的服了,我只好起身去拿。
就在我拿完可乐回身的功夫,门外响起一阵鸣笛声,刺耳至极。
我不悦地看向外面,只见一个挂着鄂a拍照的奔驰车缓缓向镇阳楼驶来。
虽说镇阳楼这条巷子算是很宽了,但把车开进来不觉得很受街坊行人讨厌么?
当车门打开那一刻,我看向来人。
咦?原来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