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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美国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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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月17日,帕克里特终于再次见到了汉弗里克。

    他们会谈的地点终于不再是忙碌的办公室,而是变成了一间会谈室。

    屋子十分的破旧,尽管在很多人看来,汉弗里克最近的成功已经让他变成了“百万富翁”,不过汉弗里克的生活却依旧朴素。

    事实上,纵使是汉弗里克完全掌握了党权,他也不会滥用职权的挪用党的资金。

    “我不是一位贪官,同时,如果谁搞贪污腐败,那么他的下场就像先前那位散播悲观情绪的发言人一样,被打得鼻青脸肿!”他经常这样说。

    “屋子就是简单的拿白色油漆在墙壁上涂几下,这里除了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之外就什么都不剩了。”帕克里特对于这个破败的地方评价并不是很高,这就像是纽约破旧出租屋的卧室,而卧室最起码还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这里则什么都没有。

    没有办法,帕克里特只得将就着坐下,开始询问起汉弗里克。

    他提的几个关于政治的问题都被汉弗里克给避开了,那家伙反倒是跟帕克里特讨论起了几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帕克里特压住了性子,巴赫在之前就已经告诉他,汉弗里克在与人会谈时并不喜欢直接开门见山,他总是喜欢先跟别人讲一段历史又或者是几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然后才是切入主题。

    他露出了微笑,在汉弗里克跟他谈论几件简单轻松的家常时,他总是以微笑回应。

    等聊了五六分钟后,汉弗里克才终于是切入正题。

    起初,汉弗里克只愿意回答几个“并不需要脑力来回答的问题”,对于那些麻烦的问题他总是敷衍了事。

    不过汉弗里克也不会一直躲避这个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开始回答了。

    他回答问题的角度十分的刁钻,总是答一半又或者是换个方式表达,让帕克里特时常要停下来思考他说的每一句话。

    原本计划一小时的会谈,硬是被汉弗里克的一番操作下给弄到了三个小时,

    尽管如此,帕克里特还是在回旅馆后写到:“一个杰出的野党领袖,他控制群众的能力肯定是巨大的,我想他应该与阿道夫齐平,甚至比他还要优秀。”

    下午两点,帕克里特又找到了汉弗里克,与他在上午的老地方再次进行了会谈。

    他询问汉弗里克对布尔什维克的看法,不过关于这一点,汉弗里克却不敢畅所欲言。

    他把自己的话语分成了两部分,询问帕克里特想听哪一部分。

    帕克里特回答民族主义者,汉弗里克便清了清嗓子回答道:“我们会对布尔什维克持开放的态度,但我们也会警惕布尔什维克可能会带来的外部影响和内部情况。此外,我们对布尔什维克的思想和文化持警惕态度。”

    汉弗里克没有直接回答自己是否厌恶布尔什维克,他仅仅是回答了一半,剩下的全让帕克里特去猜。

    帕克里特停顿了一下,将刚才重要的内容给快速的记了下来又问了他第二个部分。

    汉弗里克选择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方式,告诉他:“我会警惕布尔什维克的,因为它可能适合隐形的外来敌人或者是内部破坏者。”

    接着,帕克里特又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反尤主义”。

    汉弗里克漫不经心,只是答道:“我们要分辨出谁是所谓的好人,谁是所谓的坏人。对于坏人,我们要取消他们的公民权,禁止他们参与公共事务,必要时也可以进行驱逐。”

    这话把帕克里特给顶了回去,不过他还是想着再问一些。

    但是汉弗里克已经表现得不耐烦了,他甚至冲着门口的卫兵进行了“眼神示意”。

    帕克里特察觉到了汉弗里克已经不耐烦了,只得收拾好东西抓紧离开。

    等他离开这间屋子时,他内心已经有了定论:汉弗里克是一个反布尔什维克和红色俄国的家伙。

    汉弗里克将于11月20日发表演讲,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他的目标是巴伐利亚的政府官员和退伍军官等人士。除此之外,现场还有一些小老板(包括约拿和耶斯佩尔),其中,多数为一些德国青年以及工人。

    演讲开始前,巴赫给帕克里特发了一张入场券,不过当他跑到大使馆时,却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索性,他就把入场券交给了帕克里特的朋友——卡尔·恩格森。

    此人是一位美国记者,身材高大,下巴有些扁平,性格古怪,嘴上时常挂着脏话。

    巴赫多少听闻过恩格森的家庭背景,他祖上有两人是美国南北战争时期的军官,一个因病离世,一个仍然健在。

    恩格森最喜欢的是弹钢琴,他时常将自己泡在钢琴室里,弹奏几首贝多芬的钢琴曲。

    20日当天,恩格森乘车到了酒馆,这是一家豪华的大酒馆。他根据入场券到了指定的地点,发现里面已经座无虚席。

    他想着在记者席里边找几个熟人,但经过一番交谈后才得知,那几个全是英国佬!

    不过幸运的是,一位记者将台上的三人一一指给他看。身材娇小的是怀斯特,坐在左边,而拿着一张纸条专注阅读的是巴赫,坐在右边,中间的就是汉弗里克。

    汉弗里克穿着旧帝国的军装,右手臂上还戴着铁十字臂章。

    恩格森挑了个没人当的位置坐下,就这么盯着台上的汉弗里克。他把汉弗里克的这身着装与现场穿着军装的军官做对比,却发觉,汉弗里克穿起军装来活像个士兵。

    过了一会,怀斯特从椅子上跳下来,将中间的汉弗里克介绍给听众们。

    在怀斯特的话语刚刚传来后,汉弗里克便迅速的站起身,像阅兵时的士兵那样从几个重要的席位上走过。

    现场的掌声响起,汉弗里克则叉开双腿,回忆了一下最近几年发生的事情。

    他把德国的现状对准了魏玛政府,却不使用那种刻薄的语言。他讲的很仔细,几乎没落下任何一个地方。

    开讲10分钟后,现场的人全都停下了手中的事物,全神贯注地倾听起来。

    恩格森注意到,坐在他旁边的一位姑娘(约拿)听得如痴如醉。

    一直讲到高潮时,汉弗里克还学着阿道夫那样打起了手势,大声谴责发国难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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