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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一个精神恍惚之人对他们的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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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对阿道夫的演讲提出了质疑,不过话还未说出口,就被维持秩序的士兵给一棍子打倒在地上。

    阿道夫的演讲并没被打断,不过捣乱者却变得越来越多了。

    差不多六七十个捣乱的家伙,有的是单纯来破坏演讲的,还有的是对阿道夫演讲的质疑。

    汉弗里克对于这些企图打断演讲的捣乱者视而不见,反倒是埋头记录阿道夫的演讲特点。

    在把主要的内容给记下后,汉弗里克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酒馆。

    26日晚,汉弗里克陪着海德里希去参加了一次酒会。

    他坐着海德里希的轿车,前往了凯宾斯基酒店。

    等他们到酒店门口的时候,才被告知,酒会已经开始二十多分钟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海德里希连车也顾不上,丢了一把钥匙给汉弗里克后,他便急匆匆的进了楼。

    等到汉弗里克追上他的时候,这家伙已经跟几个军官喝起了酒,甚至汉弗里克从他身旁经过也毫无察觉。

    汉弗里克对于酒会上那一个个陌生的面孔提不起半点兴趣,他径直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静静等待着酒会的结束。

    有意思的是,汉弗里克在这期间结识了一位和他同样想法的家伙,怀斯特·斯特林上尉。

    他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曾担任过连长,只不过指挥部队并不是他擅长的技能,相比之下,他更擅长与敌人近身搏斗。

    他的身材娇小,头发剪得整整齐齐,脸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

    除了这些,他还跟保罗一样,生殖器在与敌人搏斗的时候被踹的丧失了功能。

    此外,怀斯特还未离开军队,现在在国防军里当官。

    在与汉弗里克聊天的途中,他曾说过,他并不适合在和平的年代里生活,因为4年丧失人性的阵地战已经无法让他融入到正常的生活中来了。

    “可以这么说,战争和骚乱才是我该待的地方。”

    聊完了自身的状况,怀斯特又不由自主将目光放在汉弗里克身上。他询问汉弗里克最近过得如何,在得知他是某一政党的宣传部长之后,他瞬间便提起了兴趣。

    他把党的思潮和目前的状况原原本本地、一字一句地讲给了怀斯特听,其中没有任何的删改。

    怀斯特听完后,十分坚定的认为,汉弗里克应当是民现党最合适的人选。

    “虽然你是在讲党,但是大部分的事物都与你息息相关,可以这么说,你缔造了民现党,让她有了今天的成就。”

    酒会结束后,海德里希便带着汉弗里克离开了。他们走的很急,以至于怀斯特转个身的功夫就不见了。

    回出租屋的路上,海德里希不断地转头向副驾驶的汉弗里克问:“你还有参军的意图吗?”

    汉弗里克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海德里希表现得有些可惜,他告诉汉弗里克,如果他同意参军,那么他能靠关系把他搞到上尉。

    晚上10点,汉弗里克回到了出租屋。

    他的脑子还想着宣传和演讲一事,不过海德里希却让他明天给了他3月份之前的行程安排。

    汉弗里克倒没表现出抗拒,顺从地跟着他。

    海德里希在这段时间带他去了更高级的咖啡和饭馆,把一些军官、官员介绍给他。

    当被问到他是否想见到鲁登道夫的时候,汉弗里克是惊讶的。

    “您能见到鲁登道夫将军?”汉弗里克惊讶的问他。

    “如果你有这个愿望,我可以尝试一下。”海德里希平静地回答他。

    汉弗里克点点头,在交往的圈子中能结识一位将军,这绝对会在日后给他提供很大的帮助。

    海德里希离开后,汉弗里克也无心在咖啡馆待着了,他在让格里布夫给捎句话后,便登上了路边的出租车去往拉姆绍。

    下午2点,出租车停在了小镇外围,汉弗里克也不让他继续往里送了,在拿了些钱递给司机后,便跳下了车。

    已经一年多的时间没见到雷奥妮和克莱因的亲人了,他走在路上,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陌生。

    他和第一次来这一样,在镇子里转悠了一段时间才找到了那两座房子。

    雷奥妮坐在屋外的台阶上,手中握着一枚铁十字勋章,那是一年多前汉弗里克放在桌上的那枚。

    瞧见汉弗里克向她走来后,她立即收起了脸上的轻松,转而热情的上前迎接。

    她给了汉弗里克一个大大的拥抱,就像当初那样。

    “你怎么突然回来啦?”雷奥妮惊讶地问他。

    汉弗里克并未做出解释,只是说:“想看看”。

    “对了施特劳斯太太呢?”汉弗里克问她。

    “她前些日子去了慕尼黑,是跟她丈夫一块去的,在临走前,她把小塞巴斯蒂安托付给我照顾。”

    雷奥妮脸上流露出一丝温柔,她回到房间,把小塞巴斯蒂安给叫了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来,站在一块,汉弗里克便拿他们的身高做比较。

    小塞巴斯蒂安已经长到一米七了,不过与雷奥妮相比,他还是矮了一截。

    “你最近去哪了?”雷奥妮嘴角含笑,柔声问道。

    “我一直在波茨坦和慕尼黑徘徊。”汉弗里克短促的回答道。

    他并没有把自己搞党派、做宣传的事情告诉雷奥妮。

    雷奥妮倒也没继续问下去,只是把他请进屋,并以满腔的热忱招待了他。

    她给汉弗里克倒了一杯咖啡,同时也不忘问他:“你打算在这待多久?”

    汉弗里克依旧是一模一样的回答,不会待太久。

    具体是什么时候,汉弗里克也说不准,毕竟他可能明天就走,可能永远不会走。

    3月3日清晨,汉弗里克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了。

    他这些天一直睡在客厅的沙发,哪怕是雷奥妮多次劝他到房间睡也不答应。

    “我不可能和你共处一室,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这么做。”他总是这么说。

    他打开屋子的大门,在临走前,他还拿了200马克放在桌上。

    除了这些,他还拿了张纸条,压在马克下,纸条上用铅笔写着:“一个精神恍惚之人对他们的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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