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招供好快
“报!”门外护卫突入皇宫。
“怎么了?”皇帝紧皱眉头问道。
“陛下,谢护卫和庆阳县主求见,说他们抓到了一个行刺之人,此人可能知道妖孽是何人?”
“哦?速速觐见!”
“是!”
话音一落,大臣们的心都悬起来了。
汾阳王浑身冒冷汗,他觉得大事不妙,不会是左腾被抓到了吧?
没关系,即便刺杀计划真失败了,左腾作为死侍,也绝不敢泄露半个字。
他在心里不停地安慰着自己。
柳丞相朝他这边看了一眼,像是担忧,又像是在警告:你这老东西,最好别出乱子。
皇帝此刻心情大好,他默默地看着皇弟和丞相的眼神对视,期待着一会儿之晗能给自己带来巨大的惊喜。
片刻后,云之晗和谢柏辰等人走进朝堂。
“臣叩见陛下!”
“请起!”
“谢陛下!”
“庆阳县主,朕听闻有人刺杀你,你可还好?”
“回陛下,多亏了谢护卫和太子殿下的精兵,臣才逃过一劫,还有一只躲在暗中的护卫,臣不知是谁的人?”
皇上心里一乐,但表面故作镇定道,“无妨,一会儿朕会亲自去问。”
“是,皇上。”
随后,云之晗指着跪在地上的左腾,说道,“皇上,此人就是刺杀臣的主谋。”
汾阳王和柳丞相瞬间蒙了,云之晗竟然完好无损地出现在大堂之上。
更重要的是,左腾竟然被活捉了?他最好什么都别说,否则汾阳王的夺权大计就全都完了。
最紧张的还是柳丞相,他刚与王爷联手几日,就要迎来灭顶之灾了?这是不是太快了点?
皇上看到刺客浑身是血,但伤势好像并不是很严重。
“将他嘴里的布子拿出来,朕要亲自询问!”
“是!”柏辰直接扯掉布子,将他压在地上。
“台下何人?报上名来!到底是何人指示你刺杀县主的?”
左腾摇摇头,但眼神一直朝着王爷瞟去,汾阳王压根不敢看他,心里还不停地暗骂:这个混账,这个时候看他做什么?是想害死他吗?
皇上也观察到了他的眼神,逼问道,“你若说实话,朕可以保你一命。”
左腾什么都不想说,可他不知道这些人到底给自己喂了什么药丸,他的意识开始不受控制,耳朵里一听到对方的问题,就想脱口而出。
一开始,他还在拼命挣扎,但在皇上连续逼问了几次之后,他终于还是败给了意识。
“小的左腾,是汾阳王的死侍,刺杀任务是王爷派给我的。”
话音一落,在场的所有大臣都齐刷刷地看向汾阳王。
就连云之晗都按捺不住心里的赞叹:文叔这药丸的功效是不是太牛叉了?
这对答如流的场面,让她始料未及啊。
不光是她,皇帝、太子、柏渊都震惊了,本来还以为需要上重刑才能撬开他的嘴,没成想,皇上刚问了几句话,就全都招了?
太子:这里面不会有诈吧?这人怎么这么快就招了?怕不是皇叔的阴谋吧?
柏渊、柏辰:娘好厉害,娘就是他们心中的神!
皇帝:之晗总能给他惊喜,谢家必须重赏。
汾阳王即刻跪在地上,“皇上,臣冤枉啊!臣从来没见过此人,更没养过什么死侍!”
随后,他怒斥左腾,“你到底是谁?是谁让你来诬陷本王的?”
左腾见王爷根本没想保他,反而准备将罪责都推到自己身上,愤怒之情瞬间涌上心头。加之药效影响着他的思考,他彻底放弃挣扎了。
“王爷,属下为您卖命十几年,不说功劳,光是苦劳就数不胜数了?您怎能装作不认识属下呢?”
“放肆!本王的藩地离上京遥远,即便培养死侍,也不可能在上京,分明就是你诬陷本王!”
汾阳王感觉左腾疯了,竟然敢在朝堂之上,公然和他顶撞了?他这是视死如归了吗?
“皇上,还请您为臣做主啊!”
皇上根本没搭理他这茬,而是问道,“左腾,说话要讲证据,你平白无故诬陷王爷,可有什么目的?”
“请皇上明察!证据在奴才家中,只要派人去搜,就能找到汾阳王通敌的罪证,还有他谋害谢家的证据。”
一时间,大臣们就像听到了什么惊天八卦一样,都瞪着圆圆的眼睛望着他,若是再来一盘瓜子和一壶小酒,那就太完美了。
云之晗内心也是掩盖不住的兴奋,文叔这药丸简直神了,回去必须给文叔加钱!
皇上一听,即刻派人去搜。
“谢护卫!”
“微臣在!”
“带人去搜,给朕仔细地查!”
“微臣领旨。”
见谢柏辰带人离开,跪在地上的汾阳王全身冒冷汗,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
他没想到左腾这个狗杂种,竟然私下留着证据?谁给他的勇气?
“左腾,朕命你将所有知道的事,都从实招来,若查证属实,朕可以免你不死,机会就摆在你面前,看你如何选择了?”
左腾一听自己不用死,眼里都冒着火光,再一想汾阳王的绝情,他更加肆无忌惮了。
即使死,他也要拉此人下水。
“回陛下,汾阳王从十几年前就开始筹划夺权之事了,他在上京和藩地所培养的死侍数不胜数。”
“只不过,前阵子被太子端掉一批。现在上京的死侍已经没了。”
“你所说的可是地牢中的人?”皇上质问道。
“正是!”
话音一落,云之晗跪在地上哭诉道,“皇上,你可要为臣做主啊,臣和女儿差点死在里面,女儿还差点失了贞洁。”
皇上龙颜震怒,看向皇弟,“汾阳王!你还有什么可说?”
“皇兄,此人空口无凭,这些都是他捏造的,有没有可能是谢家自导自演的阴谋?”
他的宗旨是:只要没有足够证据,就死不承认。
太子见他不见棺材不掉泪,便上前禀报道,“父皇,儿臣有证据。”
“说!”
“儿臣的探子从皇叔的藩地回来后,告知皇叔正在训练私兵,其中有一个可疑之处,藩地军中竟然存有死侍的衣服。”
“衣服的样子与儿臣端掉那批死侍的衣服是同一布料和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