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陷害
“你不信任我?”江枫皱紧眉头,这人到底什么意思?
见江枫不开心了,柏锦赶紧解释,“江护卫,出来时,我娘特特交代了,一定要将信亲自交给长公主殿下,还请你成全。”
“你所说属实?”
“千真万确。”
“哼!这回就信你了,跟我来吧。”
江枫带她进宫,朝着长公主的宫殿走去。
一路上,柏锦以为自己会被皇宫的繁华所惊叹,可出乎意料的,她对这一切繁华丝毫不为所动,反而觉得安静得有些可怕。
“话说,你怎么打扮成这副模样出来了?”江枫好奇道,女孩子家家的,为何要打扮成一副男人的模样?
“我娘说不容易引起别人注意。”
江枫淡淡地“嗯”了一声,他还在为刚才谢柏锦的冷漠而不开心。
婉璇殿。
“臣女拜见长公主殿下。”
“柏锦姑娘,你怎么进来了?”慕容语有些惊讶道。
“长公主殿下,这是我娘让我亲手交给您的信,需要您亲自打开。”
“什么信?”慕容语接过信封,心里更加疑惑。
柏锦摇摇头,答道,“我也不知。”
长公主马上将信拆开,好奇的眼神似乎变得更加困惑。
“公主殿下,上面写的什么啊?”碧玉问道。
“谢夫人约我到云盛酒楼一坐,说有要紧事商议。”
“柏锦姑娘,你真的不知是何事吗?”她又问了一遍。
“回长公主,臣女真的不知,不过臣女猜测应该与我大哥有关。”
慕容语眼前一亮,好像明白了什么,“好,你且回去告诉谢夫人,本宫一定准时赴约。”
“臣女告退。”
言罢,江枫就送柏锦出了宫。
“江护卫,今日多谢出手相助,日后小女一定答谢。”
“答谢什么?”江枫似笑非笑地问道,以身相许吗?
柏锦却满脸疑惑,这人听不懂客套话吗?答谢答谢,自然就是说谢谢你了,还能是什么?
“江护卫想要什么?”
“现在还没想好,以后想起来了,就再说吧。”
“好。小女告辞。”
“等等!”
“江护卫,可还有事?”
“那个……”江枫扣扣手指、摸摸头,挪开眼神说道,“我要去巡逻,顺道送你一下吧,不必客气。”
“有,有劳了!”呵呵,谢柏锦心想这人也真是自恋,谁客气了?
……
谢柏渊从赵府出来时,恰好碰到从外面鬼混回来的赵拓。
“赵侍郎。”
“谢侍读,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我家吧?赵拓即刻警惕起来。
“是赵大人请晚生来府上坐坐,赵侍郎这是从哪里来?”
“噢,我,那个……”赵拓一时慌了神,总不能说他从秘密基地回来吧?
“我去看望了个朋友,刚回来。”
“既是这样,那谢某先告退了。”言罢,他便离开了。
谢柏渊方才瞅了一眼他周围的守卫,体型个个强壮,身手应该都不错,看来要集结更多人才行。
赵拓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的怒火再次升级。
“他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我赵府坐坐?”
赵管家见他满脸愤怒的样子,解释道,“大爷莫要动怒,老奴猜测,他可是老爷为大小姐钦点的夫婿。”
“什么?谁说的?老爷跟你这么说的吗?”
“不,不是。”赵管家赶忙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告诉他。
赵拓听后,眼神十分冰冷地望着父亲的书房。
这老东西,是死活看不上我,是吧?儿子指望不上了,想指望女婿?呵呵!想得美!
他回到屋中,将一张小纸条绑在了信鸽的脚上。
“去吧,把信传给冷情,让他今晚行动,我一刻都等不了了,明日我要亲自带人去查抄谢府,我要让整个谢家死无葬身之地,就和当年的谢松林一样。”
言罢,他将信鸽放飞了,随后,整理一番自己的着装和面容,在镜子中看着英俊的脸庞,不禁莞尔一笑。
系统将此事告诉了他家晗晗。
云之晗听后,头都大了,赵家怎么一天天的这么多事呢?多亏宋莲还没动手,否则她都不知该处理谁。
“统子,我算明白了,谢家必死无疑,我能不能就此躺平?”
“晗晗,你不能,柏渊还等着你解救呢,赵拓要将当今圣上的八字埋入谢府的后院,明日带人来查抄。”
“若是让圣上知道了,整个谢家面临的就是满门抄斩,一个活口都不留。”
云之晗一想,这和原书上的内容也差不多嘛,只不过不是宋莲害得,而是赵家害得。
“晗晗,你振作一下,赶紧想想办法。”
“哎,我好难,下一世能不能让我投胎到一个幸福的剧本里?”
“现在说啥都没用了,晗晗,赶紧起来见招拆招。”
云之晗闭眼沉思,她哪能就这么吃亏了?
云家父母和侯爷的死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就出来作妖了?
奈何她还没有证据,要不一定先把这个赵拓碎尸万段。
“晗晗!”统子又催了一遍。
“行了,别催了,我去找拓跋宏将军,夜里让他带着柏辰看着。”
“好主意,拓跋将军身手极好,一定能将坏人打退!”
“一天天的,就会喊喊口号,你倒是出来管管啊。”
统子立刻乖乖闭嘴。
云之晗来后院找拓跋宏,他正在练武,见她来了,笑着走上前来,“谢夫人怎么来了?”
“阿宏,随我到书房一坐,有要事商议。”
拓跋宏见她表情凝重,便知大事不妙,“夫人请!”
两人来到书房,锦上在外面候着,谁都不许进去打扰。
“谢夫人,到底出什么事了?”
“拓跋将军,今夜谢府不安全,还请你保护谢家人安危。”
说着,她就要下跪,拓跋宏哪经得起这一拜?赶紧将她扶起来。
“谢夫人这不是折煞我吗?你赶紧起来,有事说事就好了。”
“拓跋将军,今夜府上会有刺客进来,但他们的目的不是刺杀,而是陷害。”
随后,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知了他。
拓跋宏听后,犹如五雷轰顶,觉得不可思议。
“谢夫人,你是如何只晓的?如果是陷害,应该做得足够隐秘啊?”
云之晗一时半会儿找不到理由,总不能告诉她自己有个只会叭叭的系统吧?他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