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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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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离开了?

    他靠在门上,侧耳倾听,大概是下楼慢了一点。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上楼。他真的离开了吗?从屋子里走出去?

    他站起来打开门,本来是要下楼的,可刚走到楼梯口,又回头看了一眼走廊的另一头,大概是回自己的房间了,只是步伐很轻。

    这么想着,他打开了房门,发现里面躺着一个熟睡的女人。结果一推,却是空的。

    顾修辞慌慌张张的从楼上冲下来,先是往厨房里走,结果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他又去了客厅,依旧空无一人。

    他跑到门口,打开门,沿着街道走去,一路上看不见一个人。她从兜里掏了掏,发现手机不在里面,她赶紧往屋里走,路过客厅的时候,她忽然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洗手间的门。

    打开门,里面空无一人,他进了洗手间,看到洗手池上放着一个鱼缸,心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她小心翼翼地走到浴缸前,发现赵官运正蜷缩在浴缸里。

    直到看见他,她才放下心来。他赤着双腿,小腿上湿漉漉的。她转过身,拿了一条浴巾,回到浴缸里,给他擦了擦腿。

    “顾修辞。”季暖的嗓音很轻。

    他听见赵官运叫了他一声,还以为是自己叫醒了他,抬起头来,却发现他还在叫他。一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流了下来,顺着他的鼻尖滑落,像是在哭。顾修辞垂下眼帘,一边给他擦拭着双腿,一边道:“看来我并不像我所想的那么宽宏大量,我依然放不下你。”

    第二天一早,赵官运就醒了,翻了个身,侧躺着,当他看到空荡荡的沙发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仔细看了看,发现自己正躺在他卧室的沙发上。她松了口气,闭上眼睛,想要再睡一觉。

    迷迷糊糊中,她正准备和周公做个了断,一只手已经顺着他的衣襟,顺着他的腰身,滑到了他的胸口。一开始他还以为是一场梦,只是感觉到了一丝痒痒的感觉。当那只手伸到他胸前的时候,闭着眼睛的人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这条鱼怎么这么大,而且摸起来一点都不滑腻?

    直到他的手伸到他胸口,将他从睡梦中惊醒,他才反应过来,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胸口已经鼓了起来,隔着衣领,他能看到那只手正在自己胸口揉来揉去。

    赵官运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了那只在他胸口乱摸的手,然后反手一肘,从后面砸向那人的肋骨。

    你以为你是谁啊?!

    这边刚想到这里,另一边的手臂就抬了起来。她转头,见顾修辞正闭着眼睛睡着了,她赶紧将手肘收了回来,也将那只不老实的手从她胸前拿开。

    见顾修辞还在睡觉,他忽然不敢乱动,身体依旧是侧着的,他只好侧着头,生怕自己的动作会把他给惊醒。

    赵官运见他眨了眨眼,连忙转过身去。身后的人没有任何反应,但是他的手却不像他身后的人那么安静,而是在不停地揉搓着,赵官运只能强忍着疼痛,瑟瑟发抖,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来了?

    赵官运听到他的呼吸,知道他已经醒了,可是动作却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放肆,赵官运没有阻止,而是问了一句:“醒了”

    “嗯。”

    听到身后的声音,他不由问道,“你都醒了,还揉什么揉?36 d是不可能的。”

    “感觉还不错。”

    “你!”他想要把顾修辞的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开,可是顾修辞却停下了,掌心平放在他的胸膛上,让他整个人都凌乱了,再也沉不住气,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训斥他,现在却像是沸腾了一样,脸上火辣辣的。

    “我怎么会在这里?”

    “昨天晚上你喝得烂醉如泥。”

    赵官运很清楚,自己昨天晚上并没有醉,他能喝的比一瓶还多。可他又不想拆穿顾修辞,只能告诉自己,自己真的喝醉了。

    “那你来做什么?”

    “你喝醉了,我把你背回去。”

    “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要在这里睡觉?”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顾修辞一把抱住,将头埋在他的脖子上,“你发了烧,还喝了酒,害得我总是睡不好觉。我有点困了,今晚轮到我休息了。”

    说着,他伸出一只脚,直接夹在了赵官运的两条大腿中间。赵官运听出了他话中的言不由衷,他倒不是真的累了,而是裤裆里有什么东西在顶着他,不过他没有揭穿,毕竟顾修辞身上的西装还在,难道他昨天晚上又把她给盯上了?

    大夏天的,他开口,“顾修辞,冷吗?”

    窗外,知了一声又一声。

    空调的温度刚刚好,这个谎言实在是太拙劣了。说谎,就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像真的。甚至不需要伪装,就等着你说出谎言。

    顾修辞实在是不想再说谎。

    “哦。”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悦。

    “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拥抱。”

    赵官运撇了撇嘴,忍住笑意,转过身来,将他搂在怀里:“这样吗”

    顾修辞把手从他怀里抽出来,环在他的腰上,让他离自己更近一些,双腿搭在他的腿上,“那我就不能占你便宜了。”

    他在顾修辞的腰上拧了一把,“你拿我当保姆了?!”

    “那就好。”

    “你打算睡到什么时候?”

    “怎么了”

    “肚子有点饿。”

    “我先打个盹。”

    “醒了给我做什么?”

    “你要点啥?”

    “唔,好想吃火锅。”

    “冰箱里什么都没有,再说你肚子也不太好。”

    “哦。”

    顾修辞听到他弱弱的回应,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自讨苦吃了,吃火锅不过是为了好玩而已。等睡醒了,咱们再去采购。”

    这一次,赵官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捂着小腹,重新陷入梦乡,他觉得自己昨晚没有好好看喜剧,也不知道顾修辞会不会喜欢这种低俗的电影。

    第57章

    顾修辞本来是答应了只是睡一觉的,可现在却出尔反尔。这两天,他几乎没怎么睡觉,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心整理好,对她的怀疑和怀疑也都消失了,抱着她睡得很安稳。

    一觉醒来,就见他抱着她,闭着眼睛,睫毛却在颤抖。他鼓起勇气,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他抱着她,却没有回应,只是她的睫毛,颤抖得更厉害了。

    他可以接受她拙劣的演技,抱着她假装睡觉。不过,表面上可以,实际上,他们的身体是不行的。赵官运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看样子是真的饿了。

    顾修辞重新睁开眼睛,假装睡着了,“好像要下雨。”

    赵官运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在床上打了个滚,伸了个懒腰,像是刚刚起床一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对着顾修辞说道:“你醒了?我也是刚刚醒来。”

    顾修辞四仰八叉的看着傅怀安,唇角勾起,“这么巧?”

    赵官运明白他的意思,撩了撩自己的刘海,移开了视线。顾修辞从床上坐起来,替傅怀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我去买点吃的,然后去做火锅。”

    一只手伸过来帮他梳理头发,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他装作头疼的样子,用手指挠了挠耳朵,然后又把手缩了回来。他觉得对方不像是在逃避什么,所以很自然。

    顾修辞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替他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心里有点不高兴,于是又加重了力道。赵官运摇了摇头,没有像往常那样抱怨,而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

    “嗯。”

    “哦。”说着,他挠了挠头,见顾修辞从床上下来,才慢吞吞的从床上下来,觉得自己想要说些什么,可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顾修辞转头看向傅怀安,傅怀安却移开了视线,他的演技不是很好,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我要用旁边的洗手间,你洗完就下楼。”

    “好。”赵官运瞥了一眼他身上的西装,说:“你能不能帮我拿一身干净的衣服,我从昨天开始就没有洗过澡,浑身都不舒服。另外,你也要把自己的衣服换掉,这都三天了。”

    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有点多嘴了?她要洗个澡,肯定要换一套干净的衣服,自己这是在浪费时间。

    顾修辞也不在意,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赵官运看着他们离开,整个人靠在沙发上:“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多愁善感了?”

    还没想好怎么撒娇,顾修辞已经拎着外套回来了,赵官运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的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摸索了好一会儿,才将手放在了膝盖上,坐直了身体。

    顾修辞没有注意到他的不自然,只是走过去,将外套递给他,“内裤是新的。”赵官运甚至没有来得及感谢他。

    去卫生间洗了个澡,然后用浴巾擦拭了下脸上的灰尘。余光飘到洗手池旁边的货架上,摆放着一排又一排的瓶子。赵官运也凑了过来,觉得顾修辞是真的喜欢整数,两个瓶子里放着相同的须后液,另外还有两个同样的护肤品。

    “这人也太挑剔了,别人都是一件一件的,他却是两件两件。”顾修辞的话还在她耳边回荡,她记得那件衣服是新的。

    “新衣服?就内裤还是新的?!这是他的衣服?”赵官运扯了拉自己的外套,发现这件外套太大了,肩膀也不合适,确实是他的。她记得顾修辞送她的那套花花绿绿的衣裳,和她身上的衣裳差不多,难不成是他特意买的?

    顾修辞就像是在抽烟一样,在他的脖子上嗅来嗅去,却没有闻到任何味道。他从来没有闻到过,因为只有在他身边,他才能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这么想着,她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凑过去嗅了嗅,“玫瑰的味道?”

    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又深吸一口气,“衣服清洁剂?看起来不像,哪里有玫瑰花的味道?”他想起了顾修辞棱角分明的五官,玫瑰花的香味让他觉得怪怪的。但很好闻,很淡,很淡,需要深吸一口气,才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花香。

    赵官运被敲门声吓了一跳,连忙把手从衣领上拿开。

    “我可以进去么?”

    “好的。”

    顾修辞拎着刚刚脱下来的西服推门而入,“衣服在哪里?”

    “放在晾衣架旁边。咦,你怎么把我的衣服也拿走了?”

    “洗。”他吐出两个字。

    “你洗”赵官运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他可没有这个本事。她寸步不离的跟着顾修辞,想要看看顾修辞是如何把衣服洗干净的,哪怕是扔到洗衣机里,看着他把洗衣粉和护肤品倒进洗衣机里,他觉得很新鲜。

    他跟着顾修辞走进了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比那个角落要大得多,里面有一个衣柜,里面都是顾修辞的黑色西装。“洗衣房不是交给你了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衣柜里放了洗衣机?”话又说回来,他还真不记得顾修辞家里有洗衣机。

    “就洗了。”

    “你怎么在这里?”赵官运看着墙壁上的一个抽屉,里面有一个很大的冰柜。

    “洗衣服。”苏青桑回了一句。他打开衣柜,把自己的外套放进衣柜里,关上门,看着赵官运说:“洗完了。”

    赵官运瞪大了双眼:“好了?这是啥玩意?”

    “洗衣机。”

    “直接挂在上面?”

    “是的,有蒸气的干洗。这样的话,你的衣服就可以熨烫了,然后再拿出来。”

    “是吗?”赵官运小心翼翼地瞧瞧衣柜,“你是不是没见过世面,请个佣人不就行了?”

    “我讨厌别人住在这里。”

    赵官运没有理会他,而是看着面前的仪器,问道:“咦,你的衣服上有花?”

    “你闻了”顾修辞视线落在他紧皱的衣领上。

    “我什么都没闻到。”赵官运说到这里,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我戴帽子的时候,闻到了。”

    顾修辞笑道:“你可以把香水的形状定成不同的形状,我穿的是熏衣草。”

    “真的啊”苏御一听,顿时乐了。

    “要闻吗”他随口问了一句。

    赵官运看着他,见他一脸严肃,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很好奇,不只是衣服上的花香,更多的是对顾修辞身上熏衣草的味道感到好奇,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味道。她的双腿不受控制的靠近了顾修辞,两个人的脚尖几乎是贴在了一起,赵官运身体前倾,鼻子贴在了他的衣领上。

    “有没有闻到?”

    赵官运凑近了一些:“很轻,我能闻到。”

    顾修辞环着他的腰,将他向前一推,赵官运一个没站稳,就一脚踩在了他的腿上,鼻尖和他的锁骨撞在了一起,只听他道:“我觉得你应该再靠近一些。”

    赵官运赤着脚,赤着脚,踮着脚尖在顾修辞的腿上蹭了蹭,搂着他的腰的手臂紧了紧。他没有将他推开,而是闭着眼睛嗅了嗅。顾修辞没有问他闻到了没有,他只是想要多抱一会儿,给自己找个借口。

    赵官运的肚子突然叫了一声,他猛地睁开眼,暗骂自己为什么要把顾修辞的腿从他身上移开。顾修辞依旧没有松开,只说了一句。

    他目光落在顾修辞手上已经脱下来的衣物上,话锋一转,“为什么不把我的衣服装在里面?”

    “那里也有卖巧克力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好,”比起饥饿,他更想早点离开,免得尴尬,“我先走了。”

    见傅怀安走了,顾修辞拎着外套走到角落里,刚要打开护工的房门,又把手收了回来,拿起外套嗅了嗅。

    赵官运从厨房里拿出一块巧克力,拆开一块,吃了起来。走到客厅,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一个鱼缸。他在沙发上坐下,没有去敲鱼缸,而是弯下腰,盯着桌上的金鱼问道:“你这是在给锦鲤祈福吗?我昨天才跟你喝过酒,聊过天。不会吧,这不就是金鱼嘛?说着,她拿起一块巧克力,开始在口袋里翻找起来。

    顾修辞从楼上下来,看着赵官运在自己的口袋里摸来摸去,“你在找什么?”

    “我要的是钱币。人呢?”

    “我就穿这身。”

    赵官运听顾修辞这么一说,这才想起来,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顾修辞的衣服。她抬眸去看顾修辞,见他也是一身打扮。想到刚才在他的衣柜里,除了西服,其他的都是黑白灰色的,同一种风格最少也要两套,再看看顾修辞,这才意识到他喜欢成双成对的买。

    “有没有零钱?”

    “找零干嘛?”

    赵官运无言以对,“好吧,那就这样吧。”

    顾修辞朝他走过来,从兜里摸出两个铜板,“就这两个。走,我们去逛街。”

    赵官运从他手中接过那枚钱币:“行了,我们去。”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在他转身朝着大门走去的同时,弯腰将一枚硬币扔到了鱼缸里,“还愿。”

    金鱼被掉在地上的钱币吓了一跳,尾巴甩来甩去,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赵官运呵呵一笑,算是明白了。他手里还有一枚金币,就像是许愿池一样,把另一枚金币扔了进去,“许愿。”说着,她看了一眼从门口离开的顾修辞,“祝他永远平平安安。”

    “快点!”顾修辞在门口催促。

    赵官运立刻站起来,快步走到门口,一边穿鞋子,一边回头看了一眼客厅。顾修辞觉得傅怀安动作太慢,见傅怀安只穿了一只鞋子,还在走神,便弯腰捡了一双帆布鞋给傅怀安穿上,“穿鞋走神了?”

    赵官运松开了他,见他正在帮他系鞋带,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又看了一眼客厅里的鱼缸,难道这个愿望真的那么管用?所以,小鱼,你可要成全我啊,我怕我保不住他。

    赵官运叫了一声:“顾修辞。”

    顾修辞头也不抬的蹲下,低着头帮傅怀安扣鞋带:“嗯”

    “你在给金鱼倒水的过程中,记住,不要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为什么”

    “有损风水。”

    “迷信。”顾修辞帮傅怀安把鞋子重新套上,然后站起来,“走吧。”

    “好。”赵官运乖乖地应了一声,心里却在想,他肯定是迷信的,这是家里的规矩。黑道上的人都很迷信,每天都会对关二哥顶礼膜拜,就连他的舅舅包世强的父亲,都会在街角去看那个算命的老头。

    赵官运穿好鞋子,往外走,顾修辞也跟着走了出去,临走前还回头看了一眼客厅,关上了门。昨天晚上,躺在浴缸里,眼睛含着眼泪,嘴里还念叨着梦话。顾修辞看着远处桌子上放着的两条金鱼,那两条金鱼还在悠闲的游着,一条连三十都不到的鱼,能帮上什么忙,他叹息一声,说了一句,“笨蛋。”

    两人一起去了停车场,刚进停车场的时候赵官运还没反应过来,但是一闻到车里的味道,他就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不开空调?”

    “忘了。”顾修辞淡淡道:“又不是我们身上的。”

    赵官运耳根一红,回头看了一眼引擎盖,发现引擎盖上有一个浅浅的凹痕,想起刚才自己掉在引擎盖上的时候,他就算是想要装作若无其事也做不到,实在是太丢人了,“我们换一辆。”

    “这是唯一的一台。”

    赵官运皱眉:“开什么玩笑?哪个富豪家里没有一排豪车?你那么有钱,怎么只有一辆车?就算是电视剧,也不会这样吧?”

    顾修辞发动车子,语气平静的说:“节能。”

    赵官运根本不信,还以为他是在给自己难堪,“把窗户打开,透透气!”说完,她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上,背对着顾修辞。

    赵官运坐在一旁,一言不发,车里的味道还残留在他的鼻息里,他扯了扯衣领,用鼻子嗅了嗅,嗅了嗅身上的味道。顾修辞把车停在路边,不等赵雪辰吩咐,就从车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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