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他是花瓶骗婚B(26)
星网上几乎没有人不在关注关于司岑即将和江澈元帅结婚的消息。
这其中当然大部分都是抱着无法理解,且等着看司岑好戏的人居多。
其中维达尔每天都上蹿下跳得非常欢实,消息来源非常多,司岑乘坐飞舰出行还遇到神经病报复社会无差别撞人杀人的消息他也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事情已经过了一天,无比关注江家,或者说关注司岑的维达尔没有收到江家有紧急请医生之类的消息,心里也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松了一口气。
尤其紧接着江老元帅就发布消息称要给儿子儿媳尽快完成婚礼,已朝信息中心递交两人的结婚登记的喜讯。
维达尔有点说不出的失落。
而等他好不容易安抚好自己莫名其妙的心情,才发现,他的室友兼好友苏酥,状态看起来也有点不太对。
“酥,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差啊,有没有去医疗室看过了?对不起哦,我……上网冲浪冲嗨了,都没有注意到你不舒服。”
对上维达尔大狗子一样清澈又担忧的绿眼睛,没有人忍心苛责他。
作为维达尔的好朋友,苏酥自然也不会。
他略显精致的脸蛋上勉强扬起一个笑容,“没事的,马上不是就要迎来这学期的大考了吗,我可能有点紧张,加上最近熬夜有点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维达尔一听,哀嚎起来,“啊啊啊啊!我都忘记了,马上就要考核了我的天啊!!!这次的考核关乎着我们毕业之后可以进哪个军团啊!!!我怎么能把这样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果然你们有句古话说得好,红颜都是祸水,美色实在误人,玩物就是丧志!该死的司岑啊啊啊!”
苏酥眼神闪了一下,“关司岑什么事啊?是你自己偷懒吧。”
“怎么不关了!!就是因为忙着吃他的瓜,我才会忘事啊!”别看维达尔吼得理直气壮,其实他是有点心虚的。
吃瓜确实是吃瓜,但……让他这么废寝忘食的,究其原因,他不敢深想。
说来也是很奇怪。
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司岑。
因为苏酥和江衍关系好,他自然也和江衍交集很多,他们这些人或许对江衍身边那么多的同学朋友彼此都不够熟悉,但所有人,没有一个不认识司岑的。
维达尔自然也认识。
但他怎么不记得,司岑长得那么好看……好吧,好看这一点其实一直也是,只不过他身边的苏酥本来也够好看的了,一个a长得比o还精致,他都已经被提高太多阈值了,所以司岑以前在他眼里也就普通o的水平吧。
而且司岑还和一些被洗脑的极端o一样,追求病态美,减肥减得瘦成纸片了都要,跟个鬼似的,维达尔觉得毫无美感。
再加上他死缠烂打的行事作风等等,以前维达尔对司岑真的全是负面感受。
然而上一次看他直播,维达尔却被他一个抬眸微笑……就给甜到了。
这种事情,别说说出去丢脸,就是悄悄在心里对自己承认,维达尔都觉得接受不了。
他现在对司岑的感觉别扭极了,更不敢和好友说了。
“哦呵呵,好在还有几天,时间还来得及~酥,不管怎么说,这次考核,咱们说好了,还一起组队哦~”
苏酥若有所思的看了维达尔一眼,微笑,“当然,咱们一直都是一起的。”
“是的是的,托你的福,这几年每一次考核我都在首席的队伍里,就没有挂过一次,嘿嘿~你真是我最好的兄弟!”
“这样看来,这次的考核也一定没有问题的,我最后一定可以去到第一军团,一定能被选上!!”
苏酥垂眸,“是啊……这不是你的终极梦想吗,祝你成功。”
维达尔高兴过头,一把勾住苏酥脖颈,“嘿,这不也是你的梦想吗,那可是直属江澈元帅的军团,而且不出意外的话江衍毕业后定然也是进第一军团的,你们两人难道还舍得分开?”
他挤挤眼睛,笑得促狭。
苏酥推了他一把,“别乱说话,叫人误会。”
维达尔被推这一下,脑袋竟然猛地晕了一瞬,他晃了晃,感觉到自己被一把扶住,扭头对上苏酥视线,对方表情有些内疚,“你没事吧?我也没使力啊?”
那眩晕只是一瞬,维达尔转瞬就没有感觉不舒服了,所以也没放在心上,“哎呀,是我一下子忘记了,乱碰你,哈哈,不过你说你没用力之前,要不要先好好想一想自己是个s级alpha呢?
小弟只是个a级,您手下留情啊!”
“我看你是星博刷多了,人都恍惚了吧,走,别在屋里待着了,咱们去训练场。”
维达尔:“啊?啊……你又要虐我了吗?呜呜呜……好吧,看在考核组队的份上,我就给你当这个沙包吧。”
维达尔和苏酥一起出门,一路叽叽喳喳嘴巴就没停下来过,“话说回来,江衍怎么还不返校啊?他和司岑那关系,现在待在家里不尴尬吗?”
“考核的时候总得回来,别议论人家了。”
“哎哟哎哟~~亲爱的酥,你还是那么维护江衍,你俩可真是天造地设,这下又没有了烦人的司岑作梗,你又幸福了吧~哎,可惜了,你怎么就是个a呢?”
“不过aa恋其实也挺流行的,兄弟绝对不歧视,支持你们哟~嘿嘿。”
“……”
夜晚,睡美男复活,啊呸,活动时间。
虽然有正事要做,但还是没有忍住先偷摸的去看看自己的小伴侣。
第二次夜袭的江澈元帅已然是越发的轻车熟路。
他的小omega依旧乖巧的睡在雪白的大床里,还是那个侧着身体蜷缩的姿势。
乖巧得让人心软。
高大的男人缓缓俯下身,食指轻轻拨开凌乱黏在青年脸上的发丝,对着他雪白的脸腮轻轻摩挲。
紧接着视线不由自主朝下移动,落在了他那个已经逐渐快要看不见的腺体上。
江澈磨了磨牙,忍住了想咬的冲动。
标记,是alpha和enigma的本能。
而相比起alpha无法标记beta,江澈是没有这种困扰的。
他想的话,可以标记任何性别,甚至能让伴侣的性别发生逆转分化,成为专属于他的omega。
江澈其实并不在乎岑岑是什么性别。
在冥冥中他总有一种感觉,他们早就已经属于彼此了。
不论岑岑是o是b,是男是女,或者……甚至不是人类,都不会改变这个既定事实。
高大冷峻得压迫感惊人的顶e,在这个寂静的深夜,用无比温柔虔诚的姿态,弯腰贴近心爱之人的颈侧,落下了轻若羽毛却又爱意深沉的碰触。
如同野兽舔舐伴侣的伤口,爱怜的抚慰小伴侣那被折磨过度而显得可怜兮兮的,并不算好看的萎缩腺体。
直至被掠过窗外树梢的晚风惊醒,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江澈伸手为小伴侣掖好被子,最后仍没忍住,在他月光一样的浅金色发顶留下一吻,这才起身无声离开。
好久之后,“熟睡”的司岑缓缓睁开眼睛。
“崽~你水爸,好黏糊哦~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