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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逃荒路上的大冤种(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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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骑着马江梨衣坐在马前面江梨衣被他抱在前面低着头不敢说话。

    感受着因为路面颠簸而时不时的接触就有一点想入非非了。

    院言也感觉到她的不对劲停下马问道:“没睡醒吗?还是不舒服?”

    江梨衣听到后从想入非非中回过神来摆摆手解释道:“没,没什么。”

    院言翻身下了马从前面牵着马绳走在马前面接着回平平村的山上。

    院言自言自语道:“算算时侯这个点也差不多要醒了吧,希望他能喜欢我送给他的这份大礼吗。”

    另一边

    李禄晕晕沉沉的醒了过来感觉头痛欲裂,又感觉身体有一点不对劭但又说不上来摇了摇躺在桌子上的满河发现没有回应也没有注意到地上干涸的血液走出房间让小二备水。

    店小二看着从顶楼出来的女子虽然满脸疑惑但也帮忙去接水去了。

    转头对着旁边的另一个人疑问道:“昨天那个房间有进去其他人吗?这一会儿怎么窜出个女的?”

    另一个伙计以为他是开玩笑敷衍的回答着:“鬼知道呢?兴许是他们昨天夜里有派人去叫的人?行了,别管那么多了,赶紧去吧,掌柜的刚才叫我还有事呢。”

    “哦,行吧。”那人挠了挠头就去接水去了。

    接完水将盆中的水放到房间洗漱的地方看着还在外面站着的那位浑浑噩噩的女子,就招呼一声然后进来了。

    “姑娘,嗯,你要的水我给你接好了,给你放在这里了,你看一下”说完之后店小二就要走但是被李禄给叫住了。

    “姑娘?你是不是眼瞎了呀?老子堂堂八尺男儿掏出来你信不信比你的都大?”

    店小二没敢说话只是一个劲的道歉往后退着

    骂骂咧咧的进了房间后,用水简单,洗了把脸漱了漱口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嘶,不对劲,我的脸怎么变得这么光滑了?”

    看着水中倒影李禄顿时酒意少了大半摸向了自己的脸庞。

    随后发出惊天巨响“阿阿阿!!!”

    然后细细感受着自己身上不对劲的地方,看向了自己的胸口明显凸起了一部分,细细感受着下体,却发现他引以为傲的东西已经消失了。

    我这是变成女人了?李禄在脑中想着,但他又不敢相信随即冲出门后走下楼拽着店小二的衣领问他索要铜镜。

    店小二虽然一脸懵逼的还是去其他房间拿了一把铜镜递给了他。

    看着镜中反映着他的面庞确确实实已经变了模样,原本坚毅的脸型此时也变为了鹅蛋脸梳着落落大方的头型扎着发簪确实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模样。

    李禄吓得倒退了几步跌落在地上手中的铜镜也跟着它跌落的步伐落在了地上。

    “不,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这这一定是做梦,我一定还没醒,一定还没醒哈哈哈哈。”

    这我安慰了一下,后冲下了房间内,对着床又躺了下去疯狂的自我安慰着,让自己心情平复下来赶快入睡。

    但这件事情对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以至于他根本没有心思入睡。

    店小二看他这疯疯癫癫的模样,将地上的铜镜捡了起来,放回原本的位置就打算离去了。

    在床上忐忑不安的躺了几分钟之后,确认了自己根本就没有睡着的事实之后,愣愣的坐了起来看着自己的手掌。

    那略微粗糙经常练武的手掌也因为幻化的改变也变的骨节分明犹如白玉青葱芊芊玉手一般,丝毫看不出因为长时间练舞而导致的手指粗糙老茧横生的迹象存在。

    又从上到下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确确实实已经变为了女人了。

    摸着摸着突然发现不对劲,随身佩带的香囊和玉佩不见了。

    四处打量起来发现并没有院言他的身影,顿时察觉到不对。

    自己广招贤良的心实在是太过于急迫,又遇到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之后就宴请他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回想完自己这些问题后,才看向依旧在桌子上躺着的满河。

    “满叔快醒一醒,你快醒一醒!出大事了。”

    但是无论他怎么摇晃,在桌子上的那人始终没有反应,摇着摇着那人突然倒在地上,看着那脖子上深深的一道贯穿的刀痕后,看向了他身着的深棕色袍子也已经被鲜血浸湿。

    李禄顿时又再次瘫倒在地上不知所措起来。

    过了一会儿后他才回过神来想着先回家先向父亲禀报这件事情。

    自己和满伯遭到算计,满伯已经被贼人害死了。

    取一下他的佩刀,走出了酒楼直奔镇北王府。

    刚走到门口就被门口的侍卫拦了下来。

    “你是何人?火急火燎的想干什么?腰间还配着刀?”

    “这位小姐你有请帖吗?或者说有什么信物?”

    李禄一脸黑线平时怎么没感觉到进出镇北王府有这么多繁琐的步骤?如今出现坏事了,倒是接二连三的出现这种事情。

    摸了摸自己的身上,证明自己身份的香囊和玉佩确实已经消失不见了,想来应该是被偷走了。

    现在能证明自己身份的只有满伯的一把刀了。

    将刀递给了侍卫的眼前,侍卫定睛一看,发现这刀的品质确实不一般,展开刀身看到上面的镇北军三字,他就知道这位小姑娘身份确实不一般,就将它引进殿堂内去呼叫管事的过来。

    管事的过来后,满脸狐疑地打量着眼前的那位少女。

    李禄,看到管事过来后,十分激动,一把扑到他的面前,抓住他的袖子

    “李伯,你不认识我了吗?我如今被贼人所害变得这副模样,你快帮帮我!”

    李伯一转袍子将他的手给打落

    “姑娘可不要无礼,我与你素未谋面,你又从何处听闻我的名讳?一上来就要这样成何体统?”

    李禄愣愣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变了模样,他认不出来也正常。

    将腰间的佩刀递给了他李伯的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温河的佩刀。

    将那把刀放在手中仔细打量着确认无误后这才问道:“你是何人?为什么有温河温将军的贴身佩刀?发生了什么事情,它会让你如此急急忙忙?”

    李禄一提到这个事情就如耿在怀哽咽着哭诉着:“李伯,我是李禄呀!昨天我们遇到一位武功高强的男子,他是来投奔我的,我和他试了试功夫,确实有几分本事,有让我招揽的本钱。”

    “我们就吩咐人去设置宴席邀请他,没想到第二天那贼人不知道失了什么手段,让我化为女儿身而温伯却被他杀了。”

    越说声音越愤恨情绪也跟着逐渐悲伤了起来。

    李伯,皱了皱眉头,听完他的讲述,虽然感觉很离谱,但是能拿着他满河的佩刀,到镇北王府来找他们,说明他确实是知道温和和镇北王府有关系的。

    “姑娘,你跟老夫去你说的酒楼去看一看,总要眼见才能为实,对吧。”

    李伯叫上家中几个家丁出发去了酒楼,李禄跑在前面引路,为他们指导着方位。

    到了酒楼后跟到了酒楼后跟着酒楼管事问了一下具体情况。

    得知具体情况,和那位姑娘说的差不多。

    “昨天呀,李公子确实吩咐人来顶楼开了一间房间。但是昨天下午接近正午快下干的时候啊,那房间有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离开了。”

    “然后就没有任何人进去了,一直到夜里我们将门关上闭店也没有其他人进去过。”

    “但是今天早上呀,有一个女子疯疯癫癫的在那个房间里出来疯疯癫癫的发着神经,我都想吩咐小二们将他赶出去没想到他自己就走了。那房间李公子吩咐过不让我们进去的。”

    李伯聊完事情经过后,带着家丁去到顶楼看着血淋淋的躺在地上的温河用手抚摸着那被贯穿的脖颈。

    自言自语的说道:“这处明明是一处刀伤,下手的那个人应该相当的残忍竟然是一刀洞穿也确实是有一些本事在身的。”

    看了看身后的那位姑娘,如果他说的没错的话,那么他应该是他们的少爷李禄了。

    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从男的变成女的了,对于这种事情李伯也搞不明白了。

    回想了一下细节,以及店家说的话,仔细思考着。

    主要是由男人一夜之间就变成女人,这件事太过于诡异,显然是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了。

    吩咐家丁将那位姑娘带了回去,看看家主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吧。

    李禄被带到了大厅内此时的他坐立不安也完全了没有在府上逍遥自在的神情。

    恍惚间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自己是被骗了。要赶快证明身份,然后去追杀,骗他的那个人。

    过了一会儿后,李家家主李宾到达了。

    “李伯,你老人家叫我有什么事情?府上又有什么繁杂琐事你处理不了吗?是谁敢在辽东阻拦咱们李家,你给我说!”

    李伯摇了摇头指着在一旁坐着的李禄,开口解释道:“并非是繁杂琐事,这是一件大事。”

    李宾这才打起一丝精神询问:“哦,什么事情?还能被你称为大事的?”

    看着他手指的方向是一位坐在那里的一个姑娘那姑娘落落大方的坐在那里,虽然有些焦躁不安,但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容颜。

    但他的眉眼间似乎有一些熟悉,好像,在谁的身上看到过,但是也想不起来了。

    皱了皱眉头将李伯拉到一边小声的询问:“该不会是咱家的儿子又在外面沾花惹草,玷污了人家姑娘吧?这都弄上府上来了?那小子人呢?”

    李伯议论又解释说:“姥爷你猜错了,那个就是你的儿子,哦不对,现在应该叫闺女了。”

    李宾显然是被这个消息雷到了:“你说那人是本王的儿子?我儿子乃是堂堂八尺男儿顶天立地习得一身好武义,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

    “胡闹,简直胡闹,你是不是年纪大了,也跟着胡言乱语起来了?”

    “并不是的,老爷。您过去亲自询问一下就知道了……”

    “他们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在这里先给你收一下,让你做个打算。”

    听完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李宾还是不敢相信

    “你是说那个店家说过,他们关上门之后就没有人再出来了。总共进去三个人,中间出来过一个人第二天我儿子就变成闺女了?”

    李伯想了想又补充到:“您手下的一员大将温河,他也在这张酒桌上死去了,根据现场观察是一道刀伤从脖颈处径直贯穿手段狠辣至极。”

    “现在所有的事情线索都指向了院子里坐着的那位姑娘,只有将他盘问清楚,才能明白之前的所有前因后果。”

    李宾点了点头跨步走进院子内,还没等他询问却见眼前的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对着他磕头。

    “爹孩儿不孝,出了如此大的错误,请你饶了我吧。”

    李宾一脸懵逼将他扶了起来

    “你快起来,你快起来。我并非你的父亲,你这是做什么?人应该跪天跪地跪父母,你这不符合规矩呀。”

    李禄被扶起来后听到他的话又再次跪了下来开口说着:“爹,我真是您的儿子。不信你听我说。”

    “我三岁时,你带我骑着马去郊外狩猎一个不小心将我摔下马背,你没有和娘说过。”

    “八岁那年,我下河洗澡,你在旁边看着却钓起了鱼,当时我差点淹死了,你以为大鱼上钩了,在旁边看了会儿,才把我救了起来。”

    “还有十岁那一年,我说我要参军,你将我揍了一顿后,天天请一个老师傅来揍我。说是让他教我拳法。”

    “还有还有,你在我十五岁那年偷看隔壁府上王夫人洗澡…………我没有告诉娘亲。”

    李宾听到这句话后顿时黑的脸打断:“好了好了,我信了,你不要再说了。”

    重新坐在椅子上打量着跪在地上的李禄用手扶着额头苦恼着。

    “难不成这真是我的儿子?眼前这位妙龄女子?可是如果不是我的儿子的话这些辛密又怎么会跟他讲呢?”

    李禄正襟危坐着看着眼前扶着额头的父亲感觉如坐针毡一般。

    过了一会儿,才终于开口说:“你真是我的儿子?那你可知道我赠与他的香囊他娘赠给他的玉佩是什么样的?”

    李禄听完他说的话后微微一愣:“父亲你说的不对呀,明明是娘赠给我的香囊,您赠给我的玉佩呀。你是不是记错了?”

    李宾这下更难受了这就说明这真是他的儿子。

    但是他的儿子现在从八尺男儿身变成了以前的柔弱无骨,风姿卓越的女子,转变属实是有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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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错别字,确实是难免的,这个查错别字的有一点小问题。

    导致我有许多漏字错字的,情况出现这些读者可以在单句评论中说一下,看到之后我会进行更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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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喽,记得早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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