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插播一个朱贵喜
第二天曹思薇没有出去视察家族产业——下不了床了,昨晚逞强,答应了冯大江的一些要求,结果冯大江四十二倍常人体质,一夜操作猛如虎,到了早上,曹思薇好些地方肿痛,下不了床了。
又过了一天,弟弟曹思信来龙都了,当姐姐的却还是走路不方便,咋办?只好让冯大江自己开着那辆法拉利去飞羚集团在龙都的总部办公楼,跟弟弟见面。
冯大江懒得开车,走到路边,让豆子夺舍了一个出租车司机,豆子操控着司机的躯体,先把出租车停在路边车位上,然后过来给冯大江鞠了个躬,冯大江递给他一万块钱——这次夺舍仍然是保留原主记忆的方式,所以给钱能让记忆合理化,否则等整件事情结束、司机恢复自主后,会奇怪之前为啥要帮冯大江开车。
接过一万块钱和车钥匙,司机——名叫朱贵喜,一路小跑,去把法拉利开过来了。冯大江扔掉烟头,长出一口烟气,坐上副驾驶,眯着眼儿休息一会儿。朱贵喜技术娴熟,平稳驾驶。
开了没多久,突然遇上大堵车!
冯大江就让豆子操控着朱贵喜的躯体,以朱贵喜的身份和性格跟自己聊聊天——豆子已经读取了朱贵喜所有记忆,没问题!
一来二去,冯大江才知道,豆子的眼光果然不错,这个朱贵喜是个非常靠谱的人。他和自己的灵魂年纪同龄,都是四十二三岁,二十年前是东北某省的省搏击队的,得过重量级的自由搏击省冠军。退役后,在一家保镖公司,做到总教练的职位,当时是十五年前,月薪已经达到三万多,很不错了!当时娶了当地一个市电视台的美女主持人,一时春风得意。
后来在一次活动中,给一个南方来的全国知名的企业家保镖,过程中出现了一些意外情况;朱贵喜赶紧采取保护措施,企业家安然无恙;但朱贵喜的保护动作误伤了旁边一个当地的官二代,虽然伤的不重,但也丢了工作;后来又被针对性报复,最终也离婚了、也破产了。
朱贵喜就离开了东北某省,到龙都求发展;但他不知道自己已经上了保镖行业的黑名单!连续碰壁几年之后,朱贵喜才明悟这一点,后来还是朋友帮忙,混了个出租车司机的工作。
这个人搏击能力一流,为人正直诚信,不善言辞但责任心强;目前穷困潦倒——积蓄在碰壁那几年花完了,后来当了出租车司机,但滴滴行业那么发达,也挣不了几个钱,还有过去的债主时不时找上他。
问清楚朱贵喜确实是单身汉一个人租房过日子之后,冯大江动了招揽之意——自己的团队目前是六个人,但曹飞羚和曹思薇有一个大集团公司要打理,忙得很;郝青媛管理一座飞羚广场,也挺忙;沙平金原来很得力,张欢颜也非常干练,但他俩现在搞到一起度蜜月,是另一种忙;最后还剩下一个人,是特么自己!总之一句话,人手不够!
想到这里,冯大江掏出一颗仙豆;豆子操控朱贵喜的躯体,接过仙豆并一口吞下。吞下后,豆子也就结束了夺舍,光速散步去了。朱贵喜这边已经启动了仙豆的绝对忠诚效果,会重视和执行冯大江的一切指令,为期十年。
冯大江微微一笑,给朱贵喜递了一根烟,自己也抽上一根。朱贵喜想说这么好的车,自己就不抽了,但发现自己无法反对冯大江的任何意愿,只好说了一句:“谢谢老板。”
“别客气,你比我大,以后你叫我兄弟就行。”
“那我可叫不出口。要不我叫你老大吧。”
“行。搞搏击的人,这么相互称呼比较亲切。”
“哎呀老大,刚才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跟您聊个天,把我的人生经历全给说了一遍,还吹我那点搏击的事儿,我过去真不这样,没这么多话。”朱贵喜歉意地笑笑。
“没事,我就喜欢话多的司机。以后给我当司机怎么样?对了,你现在一个月收入多少。”
“去掉所有损耗,纯到手也就五六千。”
“我给你一个月五万,你给我当司机兼保镖。”
“啊?太多了太多了,我不值这个钱;老大,你要给就给我八千吧,我给你卖命。”
“我说你值你就值,喜哥,你把身份证号和银行卡号给我,我发到公司去,让那边的郝经理给你代办入职和薪水手续,还给你买上社保。”
“老大,这萍水相逢的,您可真大气,这让我如何报答呢!”说着,朱贵喜把车停在路边树荫下——刚才聊天过程中堵车已经结束了——和冯大江互相加上薇信,然后把自己的身份证号和银行卡号发了过来。冯大江立马把这俩号码转给了郝青媛,又发了几条语音,让郝青媛给他在“大江商务有限公司”挂一个顾问的头衔,月薪五万,再买上社保。而且先预支四个月薪水20万,让朱贵喜能有钱安排好龙都这边的一些事情;将来说不定要跟自己去外地呢。
这一番安排,朱贵喜都在旁边听着,感激涕零。此时此刻,就算没有仙豆的绝对忠诚功效,朱贵喜都会效忠了!
郝青媛那边极速办理,朱贵喜这边还没再次踩油门出发,短信提示20万预支薪水已经到账了。朱贵喜千恩万谢,冯大江就说:“喜哥,有这20万,你把龙都这边的事情该安排的安排,不过也不急,我在龙都估计还得再待几个月,你慢慢安排就行。”
“我一个老单身汉,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孤身一人在龙都,东北老家那边也没人了,能有啥安排的。老大你随时要去哪儿,随时吩咐!”
“真的一点儿牵挂也没有?一丁点都没有?”豆子刚才夺舍的时候读取过朱贵喜的记忆,所以跟冯大江汇报了一些可能重要的事情,冯大江才这么胸有成竹地问。
“嗐,老大,我不瞒你,我想牵挂人家,可是也没那个资格,咱也不是人家什么人,对不对。”
“具体说说?”
“其实也是个可怜人,我刚认识一年。是个推车儿卖凉皮的,卢省那边过来的人。十几年前,龙都这边基建比较多,她老公在龙都的一个楼盘打工,出事故死了。她本来是跟她老公一起来龙都的,她会做凉皮,就推个车在工地周围卖凉皮,都是农民工买她的。她老公死后,她追讨赔偿,没追到;她老家只有一个婆婆带着她女儿,她婆婆想不开,跳井死了,三岁大的女儿就走失了,也可能是被坏人偷走了。总之就是惨到家了。她回乡也是睹物伤心,所以索性不回乡了,就在工地附近继续卖凉皮,缅怀自己的老公。那会儿她才二十七八岁,有几分姿色,但也没走邪道,就安分卖凉皮;现在快四十岁了,哦对,好像今年三十九了,还推着个车儿卖凉皮。从去年,她换住处,租房租到我们这边来了,和我租的房在一栋楼,卖凉皮的地点也换到了我们那个小区附近。我今年有段时间,要还一笔债,结果工资全砸进去了,穷的吃不上饭;我这饭量又大,她晚上撤摊儿后经常免费给我送半盆凉皮,说是卖不出去剩的;其实就是照顾我,我挺感激。后来我债还清了,每月开支后都想照顾照顾她,却又不善言辞,不知道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