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区别对待破阵法
“wow~ 怎么刚进来天就暗下来了,这地方有点阴间啊。”踏入那道象征着与外界的分割线的残破大门后,代表他们真正来到妄想山庄。
断断续续的石梯延伸到山顶的九层朱阁,而天空暗沉却不至于看不清前路,不亮不暗就是阴阳调和。
“自从师傅在此悟道,此地便成这样,没有白天黑夜,没有晴天雨天。”只无情介绍道,她很是自豪于师傅创造的鬼斧神工。
“你师傅这老登挺厉害呀。”
“那是,”只无情叉腰,挺直腰板,却忽然留意到不对劲,“老登是什么?”
“全称是老毕登,我家乡的俗语,是对老辈人的尊称。”
“”
“他们还真到这里来了,门主推断的不错,看来是为了秘辛的证明来的。可惜还需要那东西维护宗内平衡,移动不得,不然谁想在这荒山野岭守着。要是让他们记录了拿到宗内传播”左护法躲藏在远处木桥的桥头草丛内,为防止修力探测手段也布有简易可移动隐蔽阵,
“啧啧,那可有门主好果子吃的欸我怎么算了,先在他们的毕竟路上用那个拦住他们。”
“我怀疑师兄师姐们失踪和那九层朱阁有关,说不定就是有人谋害了他们之后躲了”
“桥豆麻袋。”权蒙打断他的话头,开启第五人格监管者技能——聆听。
他的聆听徒有其表,真正让他能判断周围有人的是他的被动群体抽象,刚刚他的修力涨了一丝丝,经历前面那么多事他的修力来到08个纯路人。
“周围有人?”只无情震惊了,左护法在妄想山庄都是右护法告诉震自己的,别人连她也不可能知道这两位只隶属于师傅的保镖的下落,权蒙又是怎么知道的?有很多种可能性,只无情不敢再想下去。
“看看,我说什么来着,”沈玄逸来了计借驴下坡,“这是一场谋杀,凶手就藏在暗处,天知道这一趟我们会经历什么凶险的事情。”
“但你怎么知道权蒙是不是开玩笑说的,他这个人一直也没有正形不是。”
“我对权蒙兄弟很了解,这种场合他为什么要危言耸听,绝对有依据才敢这么说好吧。”
“你俩一路人惺惺相惜是吧,依我看你也喜欢不合时宜不分场合地开玩笑。”
“什么,要得出这个结论需要对我和权蒙兄弟长期观察吧。你能那么清楚莫非是一直在跟踪我们,啧啧啧,跟踪狂魔,真不要脸。”沈玄逸挤眉弄眼,露出极其容易被揍的表情,可把只无情气得不轻。
“你”她红着脸,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语句还击。
“看到了吗?这两个人都不靠谱,可不要向他们学习。”权蒙拉着苒苒远离纷争,“我们先走吧,他们吵累了就会追上来的。”
一段时间后,他们来到半山腰的位置。
“还好没有选择飞行,不然摔倒的就是我了。”只无情盯着坠落远处的沈玄逸,她先前就说宗门圣地不可飞行,否则必遭天谴。结果沈玄逸不听,结果现在可好,摔个四仰八叉。她贴心地捂住苒苒的眼睛,这太惨了,让人不忍直视。
“哈哈哈哈”权蒙可没有觉得不忍直视,他直呼没看清,希望沈玄逸再演示一遍给他看。
沈玄逸落地后就维持贵妃躺的姿势,等其他三个人来到跟前才优雅地起来。
“哇,兄弟你好香。”权蒙玩了个自认为合适合场的梗,“来让我抱抱你,我是真的饿了。”
“鬼!”沈玄逸推开权蒙这死鬼,指了指前方,“我就是因为那个东西落下来的。”
众人定睛一看,好家伙,那是一个巨大的方台,它堵住路口,对面有几个形似蜡状的铜人。
“哇,金色传说!”权蒙被这场景震撼到。
其余人就看了权蒙一眼,因为习惯了权蒙的一惊一乍。
“你们走上方台,定坐四方,先后四枚幻象抛出,顶住摧残,方可过关。若无法抵御,必遭严惩,你们明白吗?”最上方的铜人讲话,两边的铜人只是看着,毫无言语。
“这是?”只无情家住a栋的,很少见过这b动静。
“大家听我说,我们听这铜人的就是了,可以闯过去的,我保证。”权蒙先行一步做表率。
他保手行礼,很有礼貌的说道:“弟子明白。”
“要跟上去不?”沈玄逸看队友都上去送了,向剩下的队友征求意见。
“苒苒,你觉得自己可以吗?”只无情关心地问。
“当当然,我可以。”毕竟是自己强制要求跟来,要是退缩了可不好。
“好,那我先上去,你们随后再来。”沈玄逸到台上的时候权蒙已经盘坐闭眼了,他自觉不想落后选择东面落座,闭眼静听。
两姐妹随后登台,只无情把苒苒安置在西方,自己落座北方,她们学着权蒙闭眼,放空心境。
权蒙视角内,他看到一张白色的床,旁边站着三个人。两个白衣服,一个黑衣服,黑衣服似乎在与白衣服中胖的那个交谈。啊?自己在哪里呢,难不成是在床上。
“你是在床上,你忘记了吗?”虚空中一个声音响起,那家伙说,“你不是意外穿越过来的,你仔细想想,你想得起来自己是谁吗?”
“我是权蒙,那是我的名字,可是除了名字我还有属于自己的什么东西呢?”他满头大汗,思考不明白,一点都不可能明白,就好像有个塞子堵上了他的记忆。而越是挣扎越是想不起来,越是满头大汗,渐渐地他陷入僵局,难道就这样无法打破困境了吗?
“你还不明白吗?还不明白”
“哼!”权蒙的精神崩溃了,但是也迎来了重铸。没错,坤坤头被动起作用了。“
“全民制作人们大家好,我是练习时长两年半的个人练习生,权蒙坤。”权蒙惶惶站起,向着铜人鞠了一躬,“喜欢唱、跳、rap、篮球。”
“music!”居然还真的背景里响起了音乐,那旋律由地上之鸡渐渐飞起,气息欲扬先抑,权蒙跟随旋律打了几下空气之后迎来音乐的高潮。
这高潮来得不快不慢刚刚好,但却没有缺乏力量感,它拔地而起。如同鲲,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而鲲化为鸟,正是大鹏,所以那拔地而起的力道,等于鲲飞九天所需的力道。至少现在语言已经无法描述此等仙乐,如听仙乐耳暂明原以为是夸大其词,现在细细看来也确有其事。
权蒙顺着高潮,开始铁山靠跳舞。动作虽然不及坤坤万分之一,但也称得上惟妙惟肖,让人很难不怀疑师从坤巴哥。可惜美中不足,跳完也没有见到期望中的白带异常,条件简陋,看官们莫怪。
这不是主人当年津津乐道的坤舞吗?铜人惊掉下巴,全天下也不可能有抽象修士,莫非此人是同主人那般的天外来客?铜人看了看远处躲着不敢见人的左护法,自己想来也是抽象仙物,如今却只能和这等凡夫俗子同流,倒不如跟了这位抽象人士。
“你过关!”铜人激动地喊道,同时解除其余人的幻象,“修士先生,我代表自己归顺于你。”
“啥?”权蒙都懵了,咋地,跳个坤舞送个法宝,这多是一件美事儿。
“咦”苒苒满头的汗水揭示着刚刚经历多少非人折磨,她倒在地上大口呼吸,饶是如此也未减轻恐惧,她的瞳孔还未缩回以前大小。
“苒苒,你还好吗?”只无情急忙移动过来为苒苒顺背,为她拨开沾满汗水黏在额头的头发。看来她也恐惧得不轻,因为她无法站起,是跪着移动的,“好了,都结束了,都结束了”
“怎么回事?权蒙老弟,你一点事情都没有吗?”沈玄逸比只无情更惨一些,他现在已经无法移动,只能保持那盘坐的姿势,但他表面上还是装作硬汉一个。
“啊,没什么,收个小弟而已。”权蒙把手里的铜钱攥紧藏在身后,这可是他开挂得来的,不能和大家分享。
“那个铜人呢?”沈玄逸再次发出问题。
“哦,他说我们都过关了,我扶你们到那边树下休息一下就到山顶的朱阁一探究竟吧。”只无情不可置信地盯着权蒙,那可是师傅的得意法器啊,他怎么跟没事人一般。
权蒙跑前跑后把他们都移到树下,众人都打坐休养生息,权蒙站岗防止偷袭的发生。
远处的左护法当然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那可是门主从初代门主那继承来的法器啊,这下回去怎么和门主交代。想想是否该现在突袭下去,一举抓获此人交予门主处置。但仔细想来,他既然能收服此等仙品法器,自己不可能是对手。就连怎么守住朱阁的秘密也变得希望渺茫,如果现在折返向门主汇报恐怕一切都晚了。
怎么办,怎么办。绞尽脑汁无点子,机关算尽不聪明。
只见其头脑灵光一闪,无情不是我自己人吗?哼哼,一个计划孕育而生。
“就这么办吧,当下没有其他计划了。”他拂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