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暴爽!
虽然豪家别墅此刻看着死寂得像没有任何人在场,不过以甄不凡敏锐的听觉,耳朵稍稍动两下,就知道哪个角落潜伏着人!
他佯装毫不知情,迈着扮猪吃虎的步子走了进来!
蓦然之间,一道黄色的、燃烧着的灵符飞了过来,要往他额头上贴的节奏!
甄不凡侧偏脑门,那道符被他眼疾手快地拽到手中。
本来准备打开别墅的灯,不过他发现暗中陪他们玩,应该更刺激!索性也就不亮灯了!
下一秒他一个诡异地闪躲,不见了踪迹,加上别墅的灯都被关了,暗黑一片,那位袁道人还真一时找不到目标。
提及这个袁道人,也就是豪震势和胡丽晶在宴会结束当晚,连夜派管家去请的太玄峰上法力无边的道人!
这袁道人从太玄峰上下来不需要费多少时间,因为富豪信徒太多,他们出资给太玄峰安装了一个升降梯。
所以管家很快就把他给请来了。
袁道人视财如命,只要雇主给的钱够多,他就能昧着良心,指鹿为马,把好端端的人诬陷为妖邪,从而一番驱魔赶鬼的操作,心安理得地把钱骗走!
豪震势和豪有潜都愿意阔绰地出三倍钱请他做法事!所以当下这场戏,袁道人得演得淋漓尽致!
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他今晚势必也要把他当成黑山老妖或是僵尸旱魃,来给他进行一场声势浩大的驱魔降妖的法事。
此时,一道身影飞速掠过,袁道人的桃木剑直逼那道身影的心脏!
那道身影被桃木剑捅了一下,仰面朝天、摔倒在地!
却一声不吭的!
袁道人乘胜袭击,将一道黄符贴在黑影的额头上。
紧接着将他一把揪起,绑在了木架上。
紧接着“叽里呱啦”念起了一大堆听不懂的驱魔经。
手上的铃铛有节奏地摇动着。
念完经,袁道人口含黄酒,喷洒在了黑影人的身上!
紧接着就使用所谓的神鞭,一鞭接一鞭地打在黑影身上,这就所谓的驱魔赶鬼,将邪魔妖孽从宿主身上赶走。
也真是奇怪,折腾了老半晌,也不见黑影人一声疼痛呻吟!
要是能大喊大叫,增添气氛,就越发显得他袁道人法术高深莫测了不是么?
看来,是打得不够重了!
袁道人又变本加厉地折腾着那道黑影人!
藏匿在暗处的豪震势和胡丽晶,以及管家都在幸灾乐祸地窃笑。
袁道人鞭打得精疲力尽,始终未听到黑影人一声痛苦的呻吟,再打下去,他手都疼了,索性就这样吧!
袁道人喘了一口气,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发声道:
“孽畜已经被本道人收入葫芦瓶当中!化为一滩血水。此人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了。可以开灯!”
听到袁道人大功告成的声音,管家积极地打开按钮,迫不及待地要目睹被袁道人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甄不凡,是个什么鬼模样!
当翡翠玉石灯一亮,豪家蓦然之间又恢复一片金碧辉煌!
他们定睛一看,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胡丽晶反应有些激烈了点,直接瘫软在地了!
豪震势气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人中处的横须在不受控制地抽动!
管家更是惊到下巴都快掉下去了。
豪震势久久才理顺了气,发声:
“快给我放开他!搞错了!”
袁道人仔细一看,呀!的确搞错了!
他竟然把豪家二爷豪有潜当成了……
这下可咋整呐!
豪震势一脚踹过去,管家屁股被踹了一脚,连滚带爬着过去给豪有潜松绑。
豪有潜被鞭打得浑身是伤,气若游丝,却也是奇怪了,从头到尾他竟然一声不吭,任由袁道人把他当成甄不凡抽打。
原来刚才暗黑之际,甄不凡察觉到有几个人藏匿在暗处看热闹。
离他稍近一点的人就是豪有潜。
在他猝不及防之际,甄不凡一闪而过,点了他的哑穴,再将他推出去。
暗黑之中袁道人误以为他就是甄不凡了!
现在这个局面,袁道人可怎么收场?
不过不用替他担心,袁道人法力高不高是不清楚的,但他那张会忽悠的嘴,能把人说成鬼,把鬼说成仙!
此刻袁道人自圆其说:
“各位不必如此诧异,打得正是豪二爷。
豪二爷印堂发黑,阳气不足,邪气入体!
贫道已为他祛除覆在他体内的邪魔,修养时日,便可恢复元气!”
豪震势一阵懵逼:
“这……这……大师是否搞错了 ,豪某是让你来对付我们豪家的赘婿,他才是妖魔附体,怎么会变成我二弟?!”
袁道人内心一阵尴尬和愧疚, 表面还得佯装镇定:
“是的,原本是你们豪家赘婿有邪魔附体,但那邪魔实在狡诈,在他踏入豪家别墅之际,已经转移到了豪二爷的身上了!”
袁道人说得有鼻有眼的,加上他向来打着祖师爷是袁天罡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不少深信风水的商业大亨对他的话是深信不疑!
而此刻的甄不凡,早已经溜到卧室里的浴室,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里泡澡呢。
真是爽快的一天呐!
免费拿下了一辆……马杀皇帝,回来还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那个作恶多端、一肚子坏水的豪有潜整得死去活来!
胡丽晶此刻是心疼得要命,连夜催促豪震势把豪有潜送去医院。
豪震势也有点纳闷了:
“夫人,你怎么比我这个做哥哥的还担心有潜呐?”
胡丽晶这才意识到自己关心则乱,差点露出马脚,下一秒就挽着豪震势的手臂,撒起娇来:
“老公~他可是你弟弟,他要是有三长两短,你肯定会伤心的,你一伤心,我不就也伤心了嘛!”
这话听着也没毛病!豪震势没再多想,吩咐管家速速送豪二爷去医院。
管家扶着豪有潜刚到大厅门口,迎面就撞见了聚会回来的豪家三位小姐。
“哇,二叔这是……被人捉奸在床,打成这样了?”
豪米妮只是一句无心的调侃,胡丽晶却听者有意,或者说,她是做贼心虚!
胡丽晶心里忐忑不安:
难道是……豪米妮这臭丫头知道了什么,在此一番暗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