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找人干他
另一边,张三也已经将李四带回到了他的住处。
为了隐藏,他根本不敢带着着李四去医疗阁治病。
刚刚经历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异象之后,这时李四也彻底清醒了过来,没办法,那一巴掌的后劲也太大了。
他们根本没有功夫管这异象,只当是天气突变,那种玄奥的东西,以他们的实力,还是难以察觉的。
李四怒气冲冲的看着张三。“你为什么不拦着我点?”
“我还没拦你?你都对我拔剑了!”张三也不甘示弱,怼了回去。
“胡说我没有,我是对着季伯常拔剑的!”
李四的眼神闪躲,不敢看张三的眼睛,随后又转移话题。
“不对,你带我回住的地方干什么?
为什么不带我去执法堂,我一定要去雷长老那里告发他!”
张三听到这话也顾不得计较他的狡辩了,连忙过来捂住李四的嘴。
“你踏马小点声,我不要命了你!”
“唔唔唔…%…*…%…”
李四的脸被张三碰的再次痛了起来。
张三是真的用力啊,李四用手拔了半天都没有扒开。。
直到李四示意自己不说话了,张三才能松开手。
“咳咳咳……你要捂死我是吗?”
张三没好气的道,“捂死你算便宜你了,你这话要是传出去,恐怕死的比这还惨!”
“啊?你到底你知道了什么?怎么突然变了一个人?”
李四很是疑问,自从张三的灵剑被季伯常挡住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张三把头探出门外,看了一眼四周,确定没有人之后,关上房门,压低声音说道。
“你难道不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吗?”
“什么蹊跷?”
“季伯常的实力,他的丹田被废,是我们亲眼看见的,可是今天他挡住我那一剑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一种不可撼动的压力。”
张三轻轻的解释道。
李四被他一点拨也是回想起来。
“是啊,他打我那一巴掌的时候,我根本看不见他的动作。”
“嘶~”
李四的脸又开始疼了。
“我怀疑他的实力并没有消失,甚至更有精进也说不定。”
“啊?”
李四表示不理解,但是大为震惊。
“可是我们不是亲眼看见雷长老飞了他的丹田吗?但是季伯常口吐鲜血,昏迷不醒,难道都是装的?”
“没错,我有理由怀疑雷长老根本没有废除他的丹田,他们两个人是合作演了一场大戏。”
“可是,为什么呢?”
“因为他在学一门很牛逼的炼体功法!”
“啊?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李四小小的眼睛里大大的问号。
“因为当时他挡我的那一剑,根本没有使用灵力,而是纯肉身的力量,我能感受的到。”
张三说的斩钉截铁,有理有据。
这时李四也回过神来。
“那这么说,当初秦寿师兄主张废除季伯常的丹田,掌门顺水推舟将计就计,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让他偷偷学习炼体功法?”
这一切都是掌门在暗中布局?李四细思极恐。
“没错,如果掌门真的坚持保他,季伯常也不一定真的会被废除丹田。这一切都是计谋。”
顿了顿,张三继续说道:“你还记得吗?在我们青云门的典籍中,有一本名叫至尊圣诀的炼体功法。”
“当然记得。”李四激动的说道。
“在我们青云的历史中,有一位师祖,身负特殊体质,自创炼体功法,曾经在渡劫境力敌大乘境的修士而不落下风,一身防御堪比先天防御灵宝。
他所差创立的正是至尊圣决,那位师祖也正是靠这部功法最终肉身成圣!横压一个时代,平息了妖魔浩劫,就连那些隐世宗门,古老圣地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说到这,李四像是明白了什么:“等等!你是说?”
“没错,我怀疑季伯常正是这种特殊体质觉醒了,所以掌门才将他隐藏在杂役院,为的就是让他安心修炼。”
“啊?那我们不是……”
“没错,我们知道了这个惊天大秘密!甚至比还有暴露出去的可能!”
“那我们怎么办?我们抢他的乾坤袋,还去找他麻烦,这不是彻底得罪他了吗?你还会原谅我吗?”
李四着急的问道,甚至脸上的疼都不觉得了。
“你以为这是最大的问题吗?”张三冷笑。
“不是吗?”
“错!最大的问题是,我们知道了这个秘密,有可能会被……”
张三右手横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李四倒退两步坐在了椅子上。
“那我们怎么办?要不我们逃出青云吧?”
“逃?你以为你们逃到哪里去?这里可是青云门的地盘。再说就算能逃出去,我们两个小小的筑基境修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们可以投奔别的宗门啊?天机堂,灵剑山,白云观……”
说着,李四的声音渐渐变小,他也知道这根本不可行,在南域,虽然青云门在退步,可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依然是南域第一宗门,没有人会冒着得罪青云门的危险收留他们两个的。
李四的眼睛里逐渐失去了光彩,“难道只能等死了吗?”
“哼!谁说要等死了?”
“你有办法?”李四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张三。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张三语气森然,眼中精光爆闪。
“秦寿师兄,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季伯常的实力超过他!更不希望看着他安然无恙的继承青云门!”
“啊?”李四难以置信,他明白张三的意思,无非就是借秦寿的手杀死季伯常。
“可是,这不太好吧?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季伯常可是能带领青云门重回大陆第一宗门的人。”
“呵,那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我们都快要死了还在乎那个?”
见李四犹豫不决,张三下了最后通牒。
“你死,还是他死,选一个吧?”
答案显而易见。
什么也没有自己的命重要。
“那我们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