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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章 覃家主大义灭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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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思千同着刘雨心在大树路口告别后,提着给自家娘子的药兴高采烈的回家了。

    一路上红线都在悄悄暗示他,对刘雨心的印象怎样,孙思千下意识觉得自家器灵是不是疯了。

    “你看人家刘“公子”样貌也好,功夫也不错的,还是个侠义之士,宿主要不要考虑多和“他”往来。”

    红线明里暗里的在暗示他,眼前这位刘雨心刘公子分明就是个姑娘家。

    孙思千总觉得今天红线是不是没吃药,脑子烧糊涂了。他知道这个公子很好,反复强调那么多遍干什么,况且今天上午就已经在街角吓他一大跳了,他可不想要一个蓝颜知己。

    “红线你就闭上你那叭叭的小嘴,别瞎掺和了,红颜知己的事情我知道的,但是你看人也要分清雌雄吧。”

    他敲了敲化形在一旁的器灵脑袋,红线嘟着嘴在生气,全然一副你不相信我就不理你的样子。

    说实话,若不是之前红线明里暗里的提醒,日后的孙思千回想起来,还真的以为自己对刚见面的公子有非分之想要去看脑袋了。

    走进某个村,家家户户的烟囱都在冒着热气,传来阵阵香味。

    “不知道玲薇今天给我做些什么饭菜呢。 ”孙思千此刻竟然有点期待起来。

    姜家宅子内,姜玲薇神色平静的听完侍卫对今天孙思千在回村路上遇袭的事情,方才好生喝着茶赏花的女人,转眼间就将茶杯捏的粉碎。

    “小小乌镇的县令,敢动起我家的夫君来了。”

    她神色犀利的看着眼前复命的侍卫。“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置,给那个什么玩意叫覃寿的,一点苦头吃。”

    侍卫领命离开后,躺在美人卧上一脸惬意的女人这才想起来,今天还是夫君第一次在家里吃饭,自己可是得好好下厨表示一下 。

    姜玲薇来到厨房,清开附近的厨子,素手清洗着篮子里的蔬菜,今天就来个西红柿炒鸡蛋试试手吧。

    她一边舀水,一边拿着番茄准备清洗的时候,厨房的木门开了。

    起初并没有在意何种回事,后来不经意间发现一双手抱着了自己。

    她刚想拔出别在头发上的簪子时,对着身后出现的不明人物动手时。转眼一看,熟悉的眸子映衬在瞳孔里,焦躁不安的心也算是逐渐平静。

    “夫君可算是回来了,我正要给你做菜呢。”

    她撑着身子,别过头去看向眼前的孙思千,侧眼见着他提在手上的药包,便是知道上午这家伙干嘛去了。

    “我这不是给你拿药回来了嘛,笨蛋。”他宠溺的揉捏着姜玲薇娇嫩欲滴的脸,刚还白皙脸颊上便多了几道暗红的捏痕。

    她被自家夫君的举动吓得,一时间无所适从。

    她伸出手想要倚靠在后面的灶台上,却重心不稳的踩到掉在地上的擀面杖向后倾倒。

    孙思千见状也是连忙上前搀扶,一只苍劲有力的手扶住她的腰,没曾想按着惯性他的身体也向前倾斜,很快两人面对面的距离就在咫尺之间。

    姜玲薇看着眼前逐渐靠近的瞳孔,熟悉的体温和气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孙思千见自己娘子不反抗,试探性的如蜻蜓点水般轻吻过去。

    很快他怀里的女人脸颊间多了几些绯色,樱桃小嘴半张半合,露出嫣红一点,眼神迷离的看着自己。

    “夫君…”

    他轻柔而又猛烈的轻吻着,柔软而又芬芳的触感萦绕在口腔间,伴随着轻声呢喃,仿佛整个时间都暂停在这个吻上。

    第一次见到娘子被偷亲害羞的样子,他还是有点满意的,想到大夫说的娘子体弱,还是多保养为好。

    两人一脸贼相的站起来,姜玲薇的心里确是久久不能平静,自己好好生生做个菜也能被偷亲,但确实这样的感觉蛮奇怪的。

    “娘子你先忙吧,我去修整一下,等会给你熬药。”

    孙思千心虚的和姜玲薇打了声招呼,随后便夺门而出。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今天偷亲娘子居然还好觉得不好意思。

    姜玲薇简单的应声后便在厨房大显身手起来。也不算是第一次做饭,只是之前住在高门大府里,鲜少自己动手。

    整日面对着药方的味道,整个人都病怏怏的,今天难得做饭,闻见饭菜的气息才觉得真实一些 。

    在红绳里围观的红线可是一脸黑线,心里不由得鄙视宿主,这夫君亲自己的娘子本来就是天经地义,这两人看起来怎么和做贼似的。

    乌镇的某处小巷子里,姜家侍卫跟随着家丁的足迹追踪到这里,他潜伏在巷子墙面的墙上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覃寿正侃侃而谈的和身着猎装的男人进行谈话。

    家丁上前和男人辩解着,方一会儿便像是达成了某种合作似的,男人欣然离去。

    覃寿刚点头哈腰的送走男人,下一秒便厌恶至极的侧头吐了口唾沫,嘴里低头咒骂着,家丁在他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他刚还面色铁青的脸转眼间喜笑颜开起来。

    侍卫只隐约听见思千二字,心里默默的记下了这件事,回头可是要汇报给姜少主的。本想出手教训覃寿的他略微思索了下,

    若是此时出手替自家孙少夫谋不平,那后面他们主仆二人针对孙少夫的计划可能因此打乱,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走为上。

    覃寿满脸得意的带着自己的小跟班走在巷子里。

    “你说那劳什子山寨的三当家,刚才和我提的条件咱县衙做得到嘛。”

    家丁倒是毫不避讳的告诉自家公子,他怕公子不答应,那可是珠宝啊,雪白花花的珠宝啊

    “每年清扫的时候避开他们,其实只要咱县衙里大家都有点数,那可不就是手到擒来的。再说了,县令是公子您母亲,事情成了之后,再把好处分他一半不就成了。”

    东明国哪会有大义灭亲的母亲呢,家丁是这么想的,殊不知日后当覃家主覃雅大义灭亲,向着知府大人检举自家亲儿子时,他才觉得大祸临头。

    等他们到覃府门口前,这才发现自家家主拿着一米长的戒尺,大袖绑在身后,左手叉腰的在门口晃悠着。

    身后则是被捆绑的严严实实,衣衫不整的几名彪形大汉。覃家主厉声训斥着后面如同落水狗的家丁。

    “今天你们主子要是不回来,你们今天就这么站着。真不知道一个二个都是不是长了熊心豹子胆,敢惹刘知府大人家的大小姐。”

    覃寿和家丁两人倒是面面相觑,咱今天还回不回家呢。家丁秉持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态度,大义凛然的拖着自家公子的衣领来到覃家主面前。

    覃雅乍眼一看,自家不成器的儿子这个时候居然敢回来了,面部的表情褶皱的如同抹布。

    之前他干的鸡零狗碎的事尚且不提。

    这次还居然招惹到自己发小的女儿,况且这刘家女儿还是这不成器孩子的婚约对象。

    一想到自己的未来仕途可能不保,又想到会惹上更大的麻烦。

    覃雅气不打一处来,秀色如画却又不减当年的脸逐渐变了颜色柳叶细眉紧锁。

    瞳孔里迸发出刀锋般的利刃,素手抄起有她半人高的戒尺来到自家不孝子面前。

    “你们主仆二人倒是情深,现在居然还有胆回来。”长叹一口气,又像是心底的担心终于放下似的。

    她本是想当着刘雨心面将这件事处理了,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对自家儿子严厉些,刘家给他的刁难也不至于令人难以接受。

    “既然已经回来了,那正好省得覃家主派人去寻他。”

    坐在大堂的刘雨心便见着府门口闹哄哄的,不疾不徐的品着覃雅刚给她泡的大红袍。

    唇齿留香,喝一口便是自然独有的茶香萦绕在口腔间化开。

    覃雅倒也是真不含糊,扯着自家好大儿的衣领子就往地上拖,任凭身后的家丁苦苦哀求也没用阻止她的行径。

    “家主大人,这可是咱们府上唯一的亲公子啊,就算是他犯错了也不至于这么对待吧。”

    覃寿觉得自家本来就烦,这时候还来插两句嘴,那还是尝尝她作为家主的关爱吧。

    还没当家丁说完,下一秒自己就被家主给踢飞和太阳肩并肩了。

    刘雨心细品着茶叶,闲下来看着离大堂越来越近的刘家县令母子二人,真不得吐槽两句,刘县令真是大义灭亲啊。

    她翘着二郎腿,雪白细长的玉肢在透绿光洁的布料间显得尤为轻盈,男制长衫倒是区别于女制大袖,宽松的版型放在少女身上显得格外娇懒。

    少女被覃雅拖在地上挣扎的覃寿,不自觉的想起医馆的事情,她拼命塑造的优雅形象维持不了一秒。

    刘雨心微微愠怒,娇嗔地抿着嘴唇,仿佛一朵带刺的玫瑰。她那透彻光洁的指甲,精心雕琢的美玉,轻轻划过撑开的扇面,发出细微的声响。

    她半遮着脸,用略带嗔怒的眼神,看着面前狼狈不堪的覃寿,仿佛在审视着他的过错。

    “覃公子,真是别来无恙啊。多日不见,怎么花前月下想入翩翩的习惯就养的如此根深蒂固。”

    刘雨心冷冷的说着,娇蛮的女声里连带着几分责问。覃寿怔怔的看着眼前高高在上的女子,手里的拳头死死紧握住。

    眼神里像是愤恨又连带着隐约不甘,原来之前在医馆里给了自己一脚的公子居然是自己未来的好妻主。

    覃雅倒是抢先一步拿着戒尺向坐在客座的刘雨心行礼,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下官实在是无能,平日里忙于公务,没有管教好犬子。如若犬子出言惹得小姐不快,还请小姐多多见谅,下官保证会严处这逆子。”

    少女脸色里已然有了几丝怒意,这是明嘲暗讽自己不分青红皂白。

    问责一个兢兢业业的小官吗,那她家儿子派属下围堵她和孙思千的时候怎么不讲规矩道理。

    “他可是胆子大得很呢,主意都打到我和朋友身上来了呢。”刘雨心满是戏谑的看着站在面前不说话的覃雅。

    平时他怎么都管不着,可是今天他好儿子的如意算盘都要蹦到自己脸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儿我和朋友在医馆叙旧路见不平伸张正义的时候打扰到了您家这位公子,回程路上就安排人手埋伏我俩,我随行的公子还差点被伤着。”

    她默不作声的拿着茶盏凉了又凉,想说的话到嘴边也没说上。

    若不是覃雅和自家母亲关系匪浅,覃寿怕早就被她送到州县治安司法办了。

    差点被伤着这几个大字一出,刚还紧握双拳誓要反抗的覃寿便没了力气,呆呆的半跪在原地。

    什么鬼?差点就伤到?

    我可是派了十几个身材魁梧的家丁过去的,覃寿差点气的没有背过气去。这得是多高的武力才可以一拳一个。

    “下官知道,此事确实是犬子一人之错,无论做出何等赔偿,覃府都愿意一力承担。”

    覃雅拽着自家好大儿的头框框就是刚,还在气头上的刘雨心都不忍心起来。

    果然刚正不阿的母亲狠起来还真是大义灭亲,她看着都疼。

    正好她还想再乌镇多住些日子,这样和那位孙大侠也能多见上几面,一时间她那不太聪明的小脑瓜子计从心来。

    “恰巧我便服出访街道,发现最近盗贼猖狂,咱们乌镇县衙应该缺一个治安捕快吧。不如这样,我看我那某个村的孙公子武艺高超,一身侠肝义胆却无处可报 索性就让他来县衙做个捕快吧”

    刘雨心翘着手指头语气稍显温和的看着覃雅。

    覃寿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可是大喜。不过就是安排个熟人来县衙当捕快,这多大的事。

    “多谢小姐宽容大度,愿意给我们家犬子一个台阶下,想必来日覃寿伺候您也定会更尽心竭力。”

    只要不影响她刘覃两家婚约,不耽搁她的仕途,就算是安排个师爷她也干。

    她看刘雨心杯里的茶空了,放下戒尺上赶着给客座公子装扮的姑娘续茶。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刘雨心脸上的表情就阴晴不定起来,青一阵紫一阵子的。

    她还把婚约这事给忘了,自己改天得找理由把这荒唐的婚约退了。覃家还想靠着自己往上爬,简直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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