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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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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曦早早起来去割麦了,真的把夫郎弄伤了,只怕自己还不知道呢!

    白竹又胆小害羞,只怕受伤了都不敢说!

    想到这里,她着急起来,生怕白竹受伤了躺在床上没人知道。

    她原本想站在门外问一声的,可想起张鸣曦早上特意打招呼让她不要喊醒白竹,让他多睡一下。

    如果白竹真的是累得还在睡觉,她一喊就会把他吵醒的,一时犹豫不决。

    想了想,到底不放心,轻轻地走到他们卧房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动静。

    她双手扶着房门,弯着身子靠在门上,刚刚把耳朵贴上去,门“吱呀”一声毫无预兆地开了。

    她身子前倾,靠在门上,门一开,她重心前移,失了依靠,站立不稳,一下子向门里栽倒。

    “娘!”白竹吓了一跳,沙哑着嗓子喊了一声。

    他昨晚睡得太晚,早上破天荒的睡了个懒觉,等醒来一看,床上早就不见了张鸣曦的身影。

    从窗户看出去,太阳升起老高了,今天的确起晚了。

    他心里一慌,鸣曦一回来他就起晚,未免太不好意思了。手忙脚乱的起来穿衣服,稍微一动,就感觉到腰和屁股撕裂似的疼。

    他心里着急,却不敢太快。慢慢的坐起来穿衣,坐在床上,双手撑着床,微微抬起屁股,扭了扭腰,活动了一下,感觉腰和屁股是自己的了,才扶着腰慢慢来开门。

    谁知,门一打开,娘就直戳戳的倒进来。

    他出其不意,生怕娘摔坏,不顾自己身上的疼痛,一把抱住了她。

    胡秋月重心不稳,见自己要倒下去了,本能的挥动双手去抓能抓住的一切。

    刚好白竹来扶她,她手忙脚乱的一把拉住白竹,笨重的身子压在白竹身上。

    白竹站不住,抱着胡秋月,踉踉跄跄地后退好几步,直到后腰撞到桌子上才止住了后退,俩人拉拉扯扯地搂抱着站在一起。

    白竹本就腰疼,这时重重的撞一下,雪上加霜,腰要断了!

    他忍不住“哎哟”了一声,疼得脸色煞白,眉头都皱在一起。

    “你们在干什么?”白竹正要忍疼扶着胡秋月坐好,就看见宴宴站在院子里,狐疑地望着他们。

    宴宴刚刚起来,才走出卧房就看见小哥和娘抱在一起。

    他刚睡醒,脑子还是懵的,想都没想,开口就问。

    是啊,我们在干什么?为什么大清早的就抱在一起呢?白竹也想问胡秋月。

    胡秋月老脸一红,尴尬得脚指头扣地,恨不得把地面抠一个大洞,自己能赶紧钻进去躲起来!

    她在干什么?她能说她在偷听儿子房里的动静吗?

    幸亏张鸣曦不在房里,不然她一个当娘的,去偷听小两口的墙角,她的脸往哪里搁?

    白竹望了胡秋月一眼,见她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嘴唇嗫喏着,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知道她非常尴尬。

    他扶着胡秋月坐下,望着宴宴微微一笑,找了个借口:“我不舒服,想喊娘来看看。娘被门槛绊了一跤,幸亏我扶着了。”

    转头望着胡秋月,关心地问:“娘,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胡秋月感激地望了他一眼,见白竹脸色煞白,头上冒冷汗,才想起来他刚刚重重的撞到了桌子上。

    她心里一惊,生怕把白竹撞坏了,忙站起来问:“是不是撞到腰了?快让我看看!”

    说着,就要掀起白竹的衣服来看。

    掀就掀吧,白竹明明撞的是后腰,你掀后背的衣服就好了。谁知胡秋月根本没有想那么多,见白竹面朝着她,拉着他身前的衣服就要往上掀。

    白竹面红耳赤,急得紧紧的按住衣服下摆,不让胡秋月掀。

    他身上伤痕累累,都是张鸣曦的杰作,他怎么敢亮出来给娘看?

    何况还有个不通人事的宴宴站在外面看着呢!

    “你这孩子,让娘看看怕什么?要是撞坏了,得擦擦药!”胡秋月没有想那么多,还以为白竹是因为害羞不让她看,双手抓着他衣服下摆用力往上掀。

    白竹的确是害羞,却不是她以为的那种害羞,而是另有原因的害羞!

    他眼看按不住了,衣服下摆要被掀开了,一身伤痕要暴露于众了,急得带着哭腔喊了一声娘!

    胡秋月听见他拖着哭腔,愣了一下,双手松了劲,抬头去看他。

    白竹原本担心身上的伤痕被人看见,故意穿了长衣长裤,衣领扣子扣得严严实实,勉强遮住了伤痕。

    这时和胡秋月拉拉扯扯的,衣服被拉歪了,雪白的脖子露出来一小片,上面的伤痕一下子露出来。

    胡秋月见他脖子上青青紫紫,细看还有牙印,一下子明白过来,心中暗骂张鸣曦鲁莽,也骂自己鲁莽:人家两口子久别重逢,自然要亲热亲热,身上有伤是难免的,自己这么多事干什么?

    一大早的跑来听墙角,害白竹撞到了腰,还要去掀他的衣服!

    她脸上发烧,尴尬地咽了咽口水,想着赶快找个借口把这事掩盖过去,她和白竹的想法是一样的,生怕被宴宴看见。

    她拉着白竹衣服下摆,改掀为扯,轻轻地帮他把衣服拉好,遮住伤痕,笑道:“没事吧?我怕把你腰撞坏了。”

    白竹腰上疼得要死,又不敢说,勉强笑道:“有一点点疼,没事,过会儿就好了。”

    宴宴见娘是差点摔了,小哥去扶她,才搂抱在一起的,没有多想。又听俩人说没事,也没往心里去,皱眉道:“娘,小哥都说了没事,你不要再去拉他了。”

    胡秋月怕宴宴跑进来,站起来往外走,对白竹道:“你坐着歇一歇,我去拿些酒给你揉揉。”

    白竹摇头道:“不用了,过两天就好了。娘,早上吃什么,我来做。”

    胡秋月见他一身的伤,某个看不见的地方还不知道伤成什么样子呢!心疼还来不及呢,哪里还会让他做饭?

    她摆手道:“不用你,我已经做好馒头了,鸣曦说早上要趁凉快多干一会,早饭做晚点,我还没去烧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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