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生气了
于是,徐清阳伸出魔掌就搭上了江汜的胸膛,他假装轻抚过去,结果一把扯掉了江汜的浴巾。
他的哈哈声还没哈出来,就看到了江汜的某个部分的size,惊得他张大了嘴巴,一时忘了闭上。
江汜见状就给了徐清阳一个脑瓜崩,弹得他嗷嗷直叫。
江汜也没再在裹上浴巾,他和徐清阳俩除了关键部位,哪儿哪都看过,毕竟大家受伤是家常便饭,脱了衣服,互相上药是常有的事。
所以他一点都无所谓,直接换起了衣服。
换完便拿起了徐清阳带的早餐啃了起来:“乐姨的手艺还是这么香。”
江汜在墨西哥就没吃过一顿好饭,这下终于尝到这久违的味道,一口气连吃了二十个煎饺。
“知道你就惦念着一口,这不是给你带了这么多么,管够。”徐清阳看江汜吃的这么香,自己又跟着吃了几个。
“好了,说说吧,最近的事。”江汜边吃边问,没有接到什么紧急电话,说明姜家应该没事,江汜这么想着。
徐清阳清了清嗓子,开始汇报:“跟姜孟搭上关系了,也在我爸那里过了明路。”
“蔡家不是没有动作,只是孟建年最近都夹着尾巴做人,给了蔡氏很多好处,再有姜媛在其中出谋划策,蔡家暂时还抓不到他们的尾巴。”
“不过蔡家最近好像在大换血,不仅肃清了一大批人,蔡云涛在各处又重新安排了自己的人手,而且蔡氏好像想要重新拿回市中心那块地,哎,又有一大批人要倒霉咯。”
“……”徐清阳仔细说着从他爸那里打听来的消息,江汜不知道是在走神还是在认真听着。
徐清阳断断续续的说完了一大堆破事,口都说干了,自己倒了杯水慢慢喝了起来。
江汜带着询问的眼光看着他,徐清阳躲闪着目光,不敢看他。
这下,江汜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想,应该是甘棠发生什么事了。
徐清阳终于开始说起甘棠的事,越说江汜眼底的冰霜结得越厚,脸色阴沉的快滴出水来。
江汜这眼神,徐清阳已经很久没见到过了。
徐清阳知道,他四哥,这是起了杀心了。
江汜接下来所有的行动都没有交代给下面的人,他要亲自动手。
也就是这一晚,让大家都明白了江汜的残忍暴虐,也让江汜活阎王的称号响彻整个w市。
江汜下棋都是怎么刚怎么来的人,下手更是,他没有找先弱的下手,也不管是什么性别,直接拿了那个最强硬的兰姐开刀。
她不是家里人的心肝宝贝吗,可以,让她们一家人直接拥有她的心和肝。
据说这位兰姐死之前都在不停的跪地道歉,死后被人挖了心肝脾肺,直接打包寄给了她的家人。
她的家人都气疯了,可留给他们一家的时间也不多了。
她的爸爸不是仗着自己的身份瞧不起普通人吗,可以,接下来他们自己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人了。
江汜只花了两天,就毁了他们一家的产业,可不是用什么暴力手段,像他们这种人家,家里又有几个是干净的呢。
江汜只需要动动手指,那些贪污公款,草菅人命的证据足够让他们玩完了。
随后,江汜并没有着急对另外几人动手,他就是要让他们感觉到恐惧,让他们在无限的恐惧中忏悔。
第三天,两个黄毛成了路边断手断脚,只能乞讨的哑巴。
这三天,那个粉头大刘海,已经吓得门都不敢出了,接连的传闻让她陷入了无尽的恐惧中,大家都在说阎王回来吃人了,那可是江汜啊,下一个该轮到她了吧。
江汜不急,这一个,他要慢慢来。
不幸的是她疯了,黄谦来告诉他这个消息时,江汜没有丝毫的犹豫,只回了两个字:“继续。”
幸运的是她疯了,她要是清醒着,接下的悲惨遭遇,会让她明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什么意思。
等吴映月再去找她的两个小姐妹时,在一堆满是垃圾满是臭味的小房间里,只看到了一个衣衫褴褛时不时傻笑的女生。
吴映月问她什么,这人都是对她傻笑着。
而另外一个,她连人都找不到了。
这一刻,吴映月慌了,她知道她摊上大事了,于是连夜办理了退学,连连跑去不知名的小地方躲了起来。
江汜处理完这些人并没有花太长时间,他一向雷厉风行,又快又狠,更何况他着急要去见甘棠,他得快点再快点。
甘棠因为要练舞,每天晨起,在家练完基本功,就会去体育馆的舞蹈室进行练习。
留给她的时间也不多了,年前年后满打满算最多半个月,还要除去除夕春节,这么一想,啊!她有点慌。
今天是腊月二十四,南方的小年,哈一口气,都快凝成冰。都说南方的冷是和北方的冷不一样,南方的冷是透进骨头缝的湿冷,而且,这时的南方暖气并没有普及。
甘棠要练舞,要施展得开,所以跳着的过程的确不需要厚衣服,但是去体育馆的路上,还没开始跳的时候,这天气把甘棠冻得瑟瑟发抖。
江汜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更是洗了无数遍的手,染了鲜血的手。
他去见甘棠,可不能有一丝丝的血腥味。
迎着冬阳,江汜来寻他的光。
甘棠刚走到体育馆门口就发现了一道身影,不由一怔,是他吗?好像有一个月没见到过他了吧。
说不生气是假的,明明跟这人什么关系都没有,就因为他无缘无故拉她去后山,还被人拍了照片,才有了后面一系列的事。
而这人呢,直接消失了?
她才不信他不知道这件事呢!可他人呢?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说,等事情都过去了这人就冒出来了,可真是干得漂亮呢!
江汜突然感觉到一股怒气朝哪个方向精准地向他刺了过来。
甘棠白了他一眼,随后眼睛直接跳过了他人,当作没看到人的样子,绕着路走了过去,她又有什么资格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