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会面
江汜今天最主要是要去摸清楚w的出行方向,他不是没有吩咐下面的人去做,只是一点下面的人不是跟丢了,就是被人牵着鼻子绕道走,他想要完全弄清楚,还需要花点功夫。
费了一整天的功夫,江汜才跟上了一条小鱼,这小鱼还是yann发现有人一直在他们周边骚扰,特意派出来把骚扰他们的人给做掉的。
江汜一看,便知机会来了。
他带人绕了几个大圈,便露了行踪,装作是被人抓到了,那人果真上了当,一见到江汜,就准备掏出枪结果了他。
没想到江汜的动作更快,突然闪到了他面前,一个手刀,直接打掉了他的手枪,以迅雷之势踢走了地上的武器。
对面人也不傻,见枪已失,想要趁此机会把藏于袖中的小刀直直插入江汜的胸膛。
江汜预料到了他的后手,一个横扫腿,直接把人绊倒在地,然后朝人脑袋一拳头用力砸下去,那人的头在地上弹了弹,昏了过去。
等人再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绑的动弹不得,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绑个手就完事,是结结实实的,从肩部以下开始,用麻绳一圈又一圈把整个人绑得动弹不得。
他尝试着动了动脚尖,发现还能动!还没来得及高兴,又感觉自己的脚尖开始离地,这才发现是绑在他脖子上的绳子,开始慢慢把他整个人往上提。
挣扎着的疼痛使他青筋暴起,他感觉颈部能呼吸的空间越来越窄,在他开始翻白眼前,他终于看清了到眼前的人影,正是那个在街道上跟他交手的年轻人。
他开始用力摆动自己的身体,想要告诉年轻人什么,但眼前的人不为所动,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他。
他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直到他白眼快翻过去,仅剩最后一口气时,年轻人终于舍得帮他一把,放他着了地。
他一落地,就是一阵猛的咳嗽,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样,等他稍微缓了缓,第一句就是破口大骂:“you bastard!do you know who i am”
江汜没有任何表情变化,而是又把人吊了起来。
轮番几次后,那人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感觉随时都要倒下去了,这时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要把他绑成个粽子了,因为不绑成粽子,他估计直接就要瘫软下去,从而被脖子上的绳子勒死。
见他被折腾的半死,江汜终于开口说话了:“just listen to me,will you”
江汜见他虚弱无力的应答,便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等到yann在看到这个马仔时,马仔全身是血的倒在了他们车前,w出行都是走的人烟罕至的路,所以当他们车前突然蹦出一个人的时候,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拔枪瞄准。
所有人员都随时保持着警惕,却没有发现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江汜可不敢跟着来,毕竟w可是北美最大的军火商,他要敢露头,露头就会直接被秒。
有人查看清楚后告诉yann是他的人,还真是出乎yann的意料,请示了w后,方才下车看人。
yann走了过去,把趴在地上的人翻了过来,地上的人疼的龇牙咧嘴,这时,从他嘴里掉出来一个金属片,上面用刀洋洋洒洒刻着四个中文字。
yann跑过去告知w情况:“先生,我怀疑是中国w市的人,他把那人全身上下都割出了口子,但都不是很深,让那人留着血留着命来告诉我们一句话。”
w点头示意他继续说,yann用不是很标准但通畅的中文答道:“江汜求见。”
也就是从此,江汜和w先生成了忘年之交。哪怕是十几年后,w先生快到古稀之年,也要横跨太平洋,不远万里的来到中国,好再见一见这位青年。
这时,江汜也不再是十几年前那个莽撞行事的少年了,他刚送完自己的妻子去车站,现在正以100迈的速度,赶向white那边。
white先生在黄谦的带领下刚刚参观完syrup集团,员工们难得看见黄总出现在公司,大家纷纷按部就班,生怕出一点错。
毕竟黄总除了重大事件基本是不会出现的,他都能点头哈腰带路的人,可见一斑。
江汜跟甘棠在一起久了,也学会了掐点到,正当white参观完,他就到了。
江汜刚刚现身,white就看见了,俩人相视一笑,江汜快步走了过来,两人许久未见也不觉得陌生,该握手握手该拥抱拥抱。
一阵寒暄过后江汜把人带去了梅兰山庄,那里食宿俱全,正是招待人的好位置,只不过今天的梅兰山庄显得极其安静,因为江汜特地让姜孟清了场。
white先生很喜欢中国的菜系,连yann都笑着对江汜说:“先生好久没有吃得这么开怀了。”
江汜对white是极为尊重的:“您有什么需求一定跟我说,我随时安排。”
white打趣到:“真要说起来,唯一遗憾的就是我还没见过你的妻子,能把你迷的神魂颠倒的,我还真想瞧瞧是何等英姿。”
江汜听white提起甘棠,不仅white想见,他也想见啊,明明刚刚分开没多久,他怎么觉得已经三个春秋了呢。
white看他神情,心下了然:“你很幸运,能够遇见令你如此思念的人。”
江汜看着他无比认真的说:“是的,所以我很珍惜,等她出差回来,我带她过来,跟您一起吃个饭。”
江汜才分开便已经如此思念甘棠了,而甘棠则是完全没有时间去思念某人。
她被她师父念叨了一路,胡不夷让她一会准备问题,一会让她弄个文档,一会交代工作细节。
甘棠感觉自己像带了紧箍咒,她师父就是那念经的唐僧。一直念到了酒店,她的头才放松了下来。